我和妈妈的好朋友上了床
2020-01-29
已经进入三月份,空气中却仍有几分寒意,锡代利亚草原的初春依然是春寒料峭,太阳在一阵寒风过后,躲藏在乌云后面,我的心情也像这天气一样,笼罩着一层阴霾。
刚刚经历过的一次失败的婚姻,令我身心疲惫,充满挫败感,也许是为了逃避都市的喧嚣,排遣烦乱的心情,或者是内心中听到了那来自远方的呼唤,我又回到了这个偏远的草原,此时我正漫步在屋后的荒野上,看着草原上散落的牛群悠闲的啃着青草嫩芽,一个牛仔挥舞着长鞭,驱赶着牲畜向远处走去。 眼前这熟悉的画面,让我的心绪似乎又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的时光。
我叫贝克。 伍兹曼,今年53岁了。 1952年,我出生在密苏里州的堪萨斯城,那是美国中部很有名的一座城市,当我十一岁的时候我们家从城市搬到乡村。 我母亲最新认识的朋友是附近农场的女主人。
她比我母亲年轻几岁,有三个女儿,大女儿比我大一岁,另外两个女儿比我小一岁和三岁。 在最初的几年,我和她的三个女儿经常一起骑脚踏车玩耍,或者做其他的童戏,我们经常扮演“绿野仙踪”的各种角色,一去寻找大魔法师奥斯大王,她的三个女儿轮流扮演桃乐丝和女巫,而我注定只能扮演稻草人、锡皮人和胆小的狮子。
但是时光流转,当我十七岁的时候,她们的母亲雪莉闯入了我的心扉。
雪莉是一个染着金发的女人,头发总是显露出半寸来长的黑色发根。 后来我才发觉那种形像很有诱惑力。 由于在农场上的劳作,她的身材十分匀称,肌肉健美,她的声音浑厚,略带沙哑,她的笑声就像和风掠过空旷的山谷。
我开始更多的关注她,留意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我很小的时候,就被她手臂上浓密的体毛所吸引。 我从没见过长有那么多柔软汗毛的女人,当第一个夏天来到的时候,我发现她的双腿上也有着同样细短、柔软的浅色汗毛。
一天她和她的女儿来到我们的花园帮助采摘青豆,她穿着一件当时很时尚的吊带背心,那是我最欣赏的女装。 当她停下手从脸颊上撩起秀发的时候,我注意到她腋窝里面也长着茂盛的褐色腋毛。
当时她的汗水已经湿透了她的黄色背心,我可以清楚地看见硕大乌黑的乳头轮廓和腋毛,这景象让我立刻勃起了。
我转身离开,发狂地采摘着青豆,避免让我的母亲和雪莉以及她的女儿看到这尴尬的窘况,可是与此同时,我还是忍不住偷偷窥视着雪莉。
当我们停下来,坐在阴凉下面休息的时候,雪莉和我的妈妈都点燃了香烟。
我以前总是讨厌抽烟,此刻在吸烟者们的身旁,我忽然发现雪莉抽烟的样子很性感。 我注意到她每抽一口烟,就会有一缕长长的烟束从她的鼻子里慢慢呼出来。
她仰着头轻轻闭着眼睛,似乎在享受着每一股香烟,而且每次她都深深的吸入,贪婪的吸收着。
之后的四年我对雪莉的迷恋一直持续着。 我发现,在夏天她通常穿短裤和吊带背心,然后再套一件短袖女衫。 她的乳房不是特别大,我后来才知道她应该戴B型的乳罩,但是她的乳晕很大,颜色很深,是褐色的,而且她的乳头突出,经常高高挺立着。 当我十九岁的时候我彻底为她痴迷了,她成了我手淫的最主要对象,是我心中的女神。
这时发生了一件事情深深震惊了我,在我19岁的一个夏天,那天我父亲碰巧有事外出,这天深夜里,睡梦中我忽然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我听到母亲走下楼梯去开门,然后是一声“奥,上帝啊!”的惊叫。
楼下隐约传来一个女人哭泣的声音,我好奇的从床上爬起来,从房间门走到楼梯口探头看去,我被惊呆了:我看见雪莉近乎赤裸的站在大门口,身上的吊带背心已经褴褛不堪,几乎遮不住两只乳房,下身居然光着屁股没穿任何衣物,她的情绪很激动,正在向母亲哭诉着什么,我看见她的大腿、屁股,裸露的肩膀上似乎有很多伤痕。
母亲将自己的衬衫脱下来披在雪莉的肩上,一边抚慰着她,把她搀到楼上的房间,我听见妈妈边走边骂道:“那个杂种……”
我偷偷溜回自己的房间,这样她们就不知道我已经全都看见了,五分钟后妈妈来到我的房间,她让我帮忙到楼下的厨房烧些热水,我看见妈妈手里拿着刚刚找来的一瓶药水,我张口想问些什么,可是妈妈制止了我:“帮帮忙,什么也别问,好吗贝克? ”
“可是……”我还想说些什么,“今晚发生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你什么也没看到,对吗? ”
我点点头,是的,我什么也没看到,我没看见雪莉衣衫褴褛深更半夜跑到我家,也没看见她裸露的乳房,赤裸的屁股,鲜红的伤痕……
我把一盆热水烧好端到楼上,妈妈打开房间门接过那盆热水,透过打开的房门我看见雪莉赤裸着身子趴在床上,大腿分开着,大腿,屁股和后背上鲜红的伤痕清晰可见,我看的目瞪口呆,这时听见妈妈对我说道:“好了贝克,这里没你事了,忘了今晚发生的一切,睡个好觉吧。 ”
我头脑发胀的走回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安睡,今晚发生的一切让我感到心惊肉跳,同时内心深处又感觉十分刺激,在好奇心的趋势下,我又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走回到妈妈的房门口,从门缝中我看见妈妈正拿着浸过热水的毛巾,轻轻的替雪莉擦拭着身子,“奥,上帝,那个畜生简直不是人!”
我看见妈妈一边咒骂一边用毛巾擦拭她的屁股和大腿根内侧的肌肤,雪莉趴在床上发出轻声的呻吟,这时妈妈拿起一瓶药水,洒在手上,然后分开雪莉的大腿,轻轻涂抹在她的屁股和大腿根深处,“噢噢噢……”雪莉发出痛苦的呻吟。
“天啊,他居然……居然……把你……这简直令人难以相信,这太无耻!
太下流了,我们应当马上报警,雪莉! “
我看见妈妈浑身颤抖,脸色发红,气愤的连声音都变了调,她一定是看到了某种可怕的场面,“噢,不,不……求你了,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听见雪莉低声的哀求着,“难道你还想原谅他吗?”妈妈一边擦着药水一边愤愤不平的问道,“噢,我这是自作自受”雪莉用微弱的声音回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妈妈问道。
房间里沉寂了好半天才传来雪莉微弱低沉的声音。 听着她们的谈话,深深震惊了我。 她的丈夫居然酗酒之后,鞭打了她,而且已经对她性虐长达数年之久。
因为她的女儿渐渐长大了,她正考虑着离婚。
“今晚他又酗酒了,很晚才回来,我对他说出想离婚的想法,他居然恼羞成怒把我拖到仓库吊起来,然后用皮鞭狠狠抽打我……一边打还一边骂我是婊子……是不是有了相好的了……”
隔着房门雪莉的声音时断时续,“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我听见妈妈问道。
“他说如果我再提离婚的事,他就把我扒光了拖到集市去展览,让镇上所有人都看到,他在我身上发泄完之后,可能是累了,他说要好好想想到底要怎么收拾我,然后离开了仓库,我趁机挣断绳索逃了出来……”
“天啊,可怜的雪莉……”我听见妈妈叹息道。 后面的声音逐渐微弱起来,我头晕脑帐的回到房间里,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
第二天雪莉的丈夫来到了我家,他声称自己喝醉了酒,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并恳请雪莉原谅他,最终雪莉还是跟着她丈夫走了,因为她说她离不开自己的女儿们。
之后的日子依然平静如常,就好像那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雪莉休养了几天之后依然像往常一样在农场开始劳作,并常常到我家来看望我妈妈,可自从那晚之后,我的心绪再也难以平静,总是有意无意回避着她,有时她看到我的时候眼神中竟然也带有一点忸怩,我想她一定知道那天晚上我看到了些什么。
一天她来到我家里告诉我的母亲,她的丈夫正带着他们的女儿在密苏里州锡代利亚市的州展销会上展示牛犊,但是她没有去。 她要留下来照顾农场。
我的母亲把我叫过来。 她说雪莉想问我一件事。 我有些紧张地走过去,雪莉反而显得很自然,问下个星期我是否愿意到农场帮帮她的忙,我变得口干舌燥,手心出汗,我竭力强压兴奋给出一个肯定的回答。
“我想你也应该赚些零花钱,是吗,宝贝”
雪莉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看见一丝异样的亮光在她美目当中一闪而过。当我在早上七点到达的时候,雪莉在大门迎候着我。 她穿着一件旧白色的吊带露肩背心和白色的短裤。 她深褐色的俏丽面容和嫣然一笑让我感觉自己好像是这个星球上的最幸运的家伙。 她告诉我,她的丈夫已经在谷仓的地板上卸下了几垛干草,还有另外两辆满载的拖车在谷仓外面,今天我们要把它们全部堆成垛。
她带着一个水壶,手里拿着打火机和香烟,她很快把水壶递给我,和我一起拎着。 她对我微笑着,领着我走向谷仓。 在路上她告诉我说,我能来到这里帮助她和她做伴,她是多么欣慰。
我们花了一早晨的时间拖运干草然后堆成垛。 当我们第一次停下来休息的时候,我们都热得大汗淋漓。 雪莉和我在干草包上坐下,她马上点燃了一根香烟。
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向空中吐出一股长长的烟雾,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端详着她。 我一直控制着自己的目光尽量不要盯着她看,因为我不想整整一天都要夹着勃起的阴茎。
她的白色吊带背心被汗水浸湿了,几乎成了透明。 这时一阵微风吹过,我看见她湿漉漉的乳头变硬了,在湿透的背心下面高高地耸立起来。
我没有意识到盯了她有多长时间,直到雪莉说道:“我想我该去换件别的衣服。 ”
我被当场捉住,异常尴尬。 真是祸不单行,紧接着,我裤子前面的帐篷迅速膨胀起来,我脱口而出:“别!”
我被我自己的话吓了一跳!
长时间的沉默,雪莉把烟卷放在她的香唇上,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
她从嘴里拔出烟卷,在没有吸入之前那一瞬间,我看见她嘴里浓稠的白色烟雾。
她停了几秒钟,然后慢慢地冲着我吐出一条长长的白色烟流。 她一句话也不说,接下来几次呼吸中,又有几道烟束从她的鼻孔呼出来。 眼前这个女人脏兮兮、汗渍渍的,灰头土脸,头发上还沾着干草,可她却是我所见过的最性感的女人。
她说:“我认为,我们应该谈一谈,我知道你喜欢盯着我看,我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你是我最好朋友的儿子,我想我们应该小心为妙。 ”
“我想说,你很迷人,我一直这样认为。”我结结巴巴的说道。
“你看,”她说,“我三十八岁了,两倍于你的年龄。我不是一个有魅力的女人,甚至我自己的丈夫也嫌弃我。 醒醒吧,贝克,干吗不去找一个和你同龄的女孩子? ”
“你是我所认识的最美丽的女人,”我磕磕绊绊地说道,“你的丈夫是个白痴和恶棍。 我的爸爸和我从来不喜欢他,他根本就配不上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
她深深地凝视着我,微微颤抖的手把香烟递到唇边,在吸入肺之前狠狠地嘬了几口,然后缓缓释放出来。
她说道:“谢谢你,我认为你说的是真心话。”
“我是的,我喜欢你为人处世的方式,而且你是那么的和蔼可亲,看上去是那么的漂亮,无与伦比。 ”
她居然羞红了脸。
“谢谢你,你一直是个特别的年轻人,但是我想,你注意我是因为我比较个别,我不剃体毛,而且从不戴乳罩。 事实上,你太恭维我了,你经常窥视我,不过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罢了。 我也有些担忧,因为我担心你的妈妈会注意到,不过话说回来……”
她迟疑了一会儿,又长长地吸了一口缩短中的香烟。
“我喜欢你注视我,因为被你这样的帅哥注视,我感觉很开心。”
我感到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看着她站起身走到谷仓门口,捻熄了香烟,丢弃在泥土中。 她来到我身边用手拉着我,把我领到后面的阁楼门。
我们坐在一垛散开的干草堆上,她点燃了另外的一根香烟。
我问她:“你对我感到恼火?”
“不,不,没有……我怎么可能对你感到恼火?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你是第一个讨好我的男人。 我只是有些担心和害怕,因为你是如此年轻而且……我如此被你吸引。 ”
她又把香烟放在嘴唇上,深吸了一口之后她开始悠缓地呼出来,这时我伸出胳膊把她的手握住。
“我会永远敬重和尊敬你,你是如此令人陶醉,我要是出格的话请告诉我,请你原谅我。 ”
然后我再一次让自己惊讶,我身体前倾,嘴唇轻轻地碰触到她的嘴唇。 她接受了我的吻,而且我们逐渐地用我们的唇和舌探究彼此口腔。 我亲过嘴而且拥吻过几个女孩子,但是这次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最兴奋的事情。
我的鸡巴感觉像要撑爆我的牛仔裤。 雪莉的嘴里尝起来有一股烟熏味并且热乎乎的,她的舌头既柔软又温暖,在轻轻地探查着。
吻了几分钟之后,她抽回身子然后马上狠吸了一口香烟。 我们的双眼互相凝视着,当她吐出一半烟雾的时候,我再也等不及了,又把嘴唇按在她的嘴唇上,品尝着烟草的味道和她的唇香。 我们渐渐倒下身子并排躺在干草堆上。
她身体略微挪开些,然后问我:“你真的确信你想要和像我这样的老女人做这事? ”
“是的,如果你想要和一个像我这样的小家伙做这事,我求之不得。”
她又深吸了一口烟,走到窗口小心地熄灭它,小心翼翼地确保干草堆里没有火星。 她缓缓地吐出烟雾,走回到我身边扬起她的胳膊,站在我面前,然后在脖子后面解开她的吊带背心。
她浓密的褐色腋毛在窗口射进的光线映衬下显得更加显眼了,她卸下颈后的系带,伸手去解开后面,我第一次看见她可爱的乳房裸露出来。
她巨大的乳晕是略带微红的褐色,上面覆盖着皱褶的凸起,她的乳头像粗木栓一样挺出来,是深褐色的。 我抬起身子,触摸到她的香躯,把一个奶头含入嘴里,轻轻吸吮着,同时我的手捧着她另一个乳房。 我终于品尝和触摸到她可爱的乳房,那是我长久以来一直梦想的。
当我的指尖接触到她的腋毛时,她扬起胳膊让我充分接近,我把手指钻入那些浓密的、汗津津的腋毛里,那是我梦寐以求的。
我继续吸吮她的奶头,她呻吟起来,我感觉她的奶头在我的口腔里变大了。
“用力些,”她说,“用力呀,咬它,ohhhh……”
她瘫软在我身边然后把我揽向她的嘴边,我们开始再一次亲吻着,我的手继续摸索着她的乳房和腋毛。 我感觉她的手放在我的皮带上,她松开我的皮带,解开牛仔裤的钮扣,一口气扯下我的牛仔裤和短裤,释放出流着口水的硬鸡巴。
接下来她抓住我的T恤衫,从头上扯下来,让我从头到脚赤裸裸的。
当她触摸我的鸡巴的时候,我浑身打了个冷战。
我把手放在她身上说:“停下来,我忍不住了,可我想好好满足你。”
她微笑着说道:“我知道,你很快很快就要射出来了,这很好啊。我先帮你射出来,然后我们可以放松下来,尽情享受一番。 ”
我背躺着,她在手上涂抹着我的前列液和她的唾液,缓缓地来回抚摸着我的鸡巴。 同时她开始用舌尖挑逗我的乳头。 没有人曾对我做过这个,这令人感到美妙无比。 我感觉我的乳头同她的一样硬。 她的手上下抚弄着我的鸡巴,这是我年轻生命中最美好的感觉。
她的一只手捧着我的睾丸,轻轻地抚弄着,另一只手继续在我的硬鸡巴上滑动着。 在每次向上捋的时候,她都用拇指绕着鸡巴头揉搓,给与我超出想像的更多快感……她的舌尖在我的乳头上的刺激和她光滑的手上下抚弄我的鸡巴太让人难以承受了,我告诉她我要射了。
她说:“来吧,我要亲眼看着你灌满我的嘴巴和小穴,我要亲自感受你野性的喷发! ”
她用手加速在我的鸡巴上的抽送,也加快了舌头在我的乳头上舔动,我感觉高潮开始了。 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向空中,我的肚子上和她的手上沾得满都是。
当我已减缓下来的时候,她迅速用嘴含住我的鸡巴,吸吮着剩余的精液,把我的高潮延长了几分钟。
我躺在干草垛中,浑身汗津津、火辣辣、痒融融的,一种彻底的满足,简直爽透了。 她继续抚爱我现在耷拉下来的鸡巴,同时伸手掏出一根香烟和打火机。
她把白色的烟卷放进嘴里,一只手点燃它,另一只手继续抚摸着我湿漉漉、软塌塌的阴茎。
“真好玩,”她说,“过会儿我们再玩一次,咱们好好玩玩尽情享受吧!”雪莉和我在满是尘土、杂乱的干草堆里躺着,我恢复着气力,她一只手平静地吸着香烟,另一只手抚弄着我湿软的鸡巴,然后,翻身趴在我身上亲吻着我,她的嘴唇轻拂着我,一起分享轻柔的吻,我们的舌头彼此探究着对方的口腔,最后我们从缠绵中分开的时候,我的鸡巴已经半举起来了。
雪莉低头看着我微笑着摇摇脑袋。
“我都忘记了年轻人恢复得有多快,上床之前,我们先到房子里冲个澡吧。”
她拉着我的手,陪我一起走向谷仓的门,她忽然停了下来,看看手中脏兮兮、湿漉漉的吊带背心,说道:“或许你应该把你的T恤衫给我,以防万一有人开车过来。 ”
我快速地把T恤衫套在她身上,我们挽着手走向房子。 她走入厨房,把两个大玻璃杯倒满水。 我们站在那里大口大口喝着,彼此深情凝视着对方,她的乳房在我脏湿的T恤衫下看得清清楚楚,而且在凉爽的厨房里,她的奶头变成突起的山峰顶着衣服,
她说:“我知道这有悖常理,可能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错误。”
我们继续互相凝视着对方,我凑到近前亲吻着她。 这又是一次长久温柔的热吻,似乎会持续到永远。 她的嘴唇和舌头被水冷却了,我的手缓缓伸到T恤衫下,轻轻地握着她温暖的乳房,我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捻动着她的奶头,感觉鸡巴又变硬了。
她中断接吻,说道:“如果我们想要继续下去的话,就先去洗个澡,然后再做。 ”
她又一次拉着我的手,领着我上了一层楼梯,穿过一个宽敞的卧室,里面有一张巨大的四柱大床。
我们经过大床,走进一间浴室,它比时兴的浴室要大许多,在室内安装管道之前,这里可能是过去农场用于其它用途的地方,雪莉面对着我站着,开始脱衣服,先是把我脏湿的T恤衫从她头上脱下来,丢弃在地板上。 接着她褪下短裤然后踢开它,穿着老式的棉裤衩站在那里。
对于我来说她看上去就像一位希腊女神,我如是告诉了她。 她大笑起来然后让我也脱下衣服,转过身,她走到洗手盆开始刷牙,我脱下网球鞋,然后褪下牛仔裤和内裤,她仔仔细细地刷洗着牙齿,我贴在她身后,把硬鸡巴顶进她两股之间的缝隙,此时她正用绿色的漱口水漱着口,然后吐进洗手盆里。
她转身再次亲吻着我,我再次迷失在这温柔深情的亲吻中,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感觉暖洋洋的,这次接吻持续了几分钟,我的鸡巴舒适的依偎在她浓密的阴毛中。 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和肩膀,不自觉地,我的左手指尖轻轻抚摸着她的颈后,她的舌头轻轻摩擦着我的嘴唇,我很想马上占有她的身体。 可是我不想破坏这美妙的亲吻,她也是如此。
最后,她退后一步深情地看着我说:“我看你想再来一次,我们一起冲个澡吧,我身上的气味太难闻了。 ”
雪莉再次牵我的手,迈步跨入老式的浴缸。
我紧随其后,随手拉上塑料浴帘,她打开水龙头,等水热了以后,打开淋浴头,热水感觉很好,我们开始互相清洗对方的身子,清洗这个美妇人的身体是一次新奇的体验,我在手上打上香皂,开始轻轻洗着她的脸颊,小心翼翼不让香皂沫流进她的眼中。
接着我沿着她的身体向下,为她的后背打香皂,然后我在她的酥胸玉乳上胸花费了更多的时间,我再次在手上打满香皂,开始摸索着清洗她的下身,我愉快的洗着那对令人惊讶的丰臀,然后小心的为她的阴毛和大腿缝打着香皂,她不想让我在那里拖延太多时间,最后我跪在那里清洗完她的双腿和脚。
她双腿上长的软毛令人晕眩,我吃惊的发现它们令我更加兴奋,我跪在她身前,她的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的脸与她半褐色的浓阴毛近在咫尺,她的阴毛形成一条狭窄的草地蔓延到她的肚脐。 那里柔软、金黄的茸毛环绕着她深褐色的肚脐眼。
我听说过舔阴,但是从来没做过,一时冲动下,我凑过去把脸深埋在她浓密的阴毛里,亲吻着她的阴唇,我本以为会被推开,可是当我用嘴唇探究着,用舌头品尝着她的潮湿、麝香般美妙的味道时,她却紧紧搂住我的头,我把舌头沿着她的肉缝尽量深的顶上去。
她哆嗦了一下,顶到头的时候我发现一个硬核,我用舌头环绕着它舔着,我那时候对阴蒂根本一无所知,但是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后,我将会从这个绝妙的三十八岁的熟妇身上学到完整的知识。
我继续在她的阴唇上面上下运动着舌头,深深地进出着,每次我到达顶端,她就会颤抖得更厉害。 最终,当我舔着她硬硬的阴蒂的时候,雪莉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脑袋。
我继续用舌头舔着,她开始呻吟和尖叫,全身颤动,最终她瘫软下来,我双手搂着她的后背,轻轻把她放进浴缸里,我趴上去凑近她的嘴唇,亲吻着她,她肆无忌惮地品尝着从她骚穴流进我嘴里的淫香液,她仍然喘得厉害,我们继续亲吻着。
她毕竟是个很现实的女农场主,说道:“我们得在热水流干之前洗完。”
我们站起身来,很快的她开始为我洗浴,然后我们彼此清洗了对方的头发,水的确变温起来,我们洗完的时候变凉了,我看着她的身体,由于凉水的缘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的乳晕变成深棕红色,皱褶着,有许多突起,她的奶头直挺挺的,像个缩小的阴茎,凉水对我的身体也造成同样的效果。
我的奶头像硬硬的蓓蕾,她顽皮的捏着,我的鸡巴回缩了,睾丸也紧缩了起来。 我们互相擦干身体,然后冲进卧室一头钻进被单下面,挤作一团取暖。
几分钟后,我们开始用鼻子彼此爱抚,然后又亲吻起来,几次深情的长吻之后,她说:“你刚才淋浴时对我所做的真是令人惊奇,这是第一次有人把嘴放进那里,你在哪学的那样做? ”
“我没有学过,”我回答。
“我只是想这样做,我很高兴你喜欢那样,你丈夫没对你那样做过?”
“没有,他要我吸吮他的鸡巴,好让他在我的嘴里射精,但是他从未对我做过像那样的事情,他不是好人,我们现在不要谈论他了。 ”我们又开始彼此亲吻爱抚着,不久我就又硬了,又想要了,由于毯子的温暖,我又可以闻到她咸湿的淫香了,我想要进入她的体内,非常渴望。
可能是感觉到我有多么渴求,雪莉再一次采取主动,“我们忙了一整天了,躺下来放松一下。 ”
雪莉沿着我的身体亲吻着,当她凑到我的硬鸡巴时候,她开始舔龟头,用手抚弄着它,尽管不到一小时前我曾经射过精,可几秒钟内我又处于高潮的边缘。
雪莉此时把我的鸡巴头放进嘴里,开始用舌头拨弄着它,同时双手轻轻抽送着。
玩弄着我的睾丸,不久我就有射精的冲动了,我只好强忍住。
她逐渐把鸡巴往嘴里送得更深些,我感觉鸡巴头缓缓滑过她的上颚进入她的喉咙,她的嘴唇包裹在我的鸡巴根部,当她缓缓退出的时候,她呼出的气息吹在我的阴毛上,我感觉这太奇妙了,奇怪她是怎么做到的,竟然没有被窒息,她奇妙的双手配合着她的嘴,我的鸡巴就这样持续处于她的温暖和关爱中,
我意识到我要接近高潮了,把手放在她的头上,我大声说:“我要射了。”
雪莉加快抽送和吸吮的速度,弄了好几次之后,我开始喷射在她的嘴里,她并没有手忙脚乱,后来我很疑惑当我把一股又一股精液射进她的嘴里和喉咙的时候。 她是如何避免窒息的,许久之后,我停止喷射。
她继续用嘴抽送着我的鸡巴,没有停止,直到我的阴茎开始疲软和缩小。
她抬头看着我微笑着,我凑到她身上深深的吻着她,品尝着在她嘴里面的源于我的精液,一点也不介意,我们依偎在一起,我轻柔的爱抚着她的乳房,亲吻着她的香唇,
“我想和你做爱”我说。
她微笑着说:“我们有很多时间干这事,我想让你放松一下,我想让这第一次能持久而且终生难忘。 ”
她仰面躺倒把一只手放在枕头上,我已经忘记了我对她体毛的痴迷,可是再次看见长长的褐色腋毛提醒了我,我伸手用指尖探进去,她微笑着我们继续亲吻着,
“你为什么不剃毛,我的意思是说,这挺不错的,可是我只是奇怪为什么我妈妈的其他朋友都剃了毛,而你却不。 ”
她又笑了,说道:“我每天工作得很辛苦,剃毛会占据很多时间,那似乎总是让我长皮疹和皮肤发炎,你不得不在腋下和大腿火烧火燎的状况下大汗淋漓的工作,你介意体毛吗? 如果你介意我会在我们做更多事情之前修剪一下或者剃了它。 ”
“不,其实我一直认为那使你更加性感,我想你会认为我有些变态对吗?”
“哪的话,有时我总是感到惊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家伙盯着我看,当他们看到我的大腿和腋下的时候似乎变得很兴奋,如果你喜欢,那我很高兴,我现在想问你个问题,我克制着不抽烟,因为我知道你不抽烟,而且我知道当我抽烟的时候我呼出来的气味有多难闻,但是我现在来一根烟你介意吗? 之后我会再次刷牙漱口的,但是如果现在抽根烟的话我会更松弛的。 ”
常言说瞎猫偶尔也会碰到死耗子,我正想着如何讨好她,她就告诉了我她多需要那东西。 我伸手到床头柜从烟盒里拿出一根香烟来,塞进她的两唇之间,拿起打火机为她点燃,她吧咂了几口引燃了它,然后在烟上深深地吸了一口,从嘴里吸了进去。
在她吸入之前,我瞧见她口腔里满是白色的浓烟。 她摈住呼吸,然后缓缓吐出一股长长的烟雾,在她快吐完的时候,仍然有一些烟从她的嘴唇和鼻孔里冒出来。
我凑上前亲吻着她,我的舌头又一次调弄着她,品尝着她的烟味,一点也不反感,我们亲吻完,她又长长地吸了一口,这时我开始往下亲吻着她的乳房,开始轻咬和吸吮她硬硬的褐色奶头,同时双手轻轻玩弄着她浓密的腋毛。
现在回味起来,这有些另类和荒诞,但是和雪莉在一起,这样做似乎既恰当又自然而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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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谢谢所有花时间阅读我的故事并且给我回应的人。
这个故事来自我的回忆,90% 是真实的。 我不记得我们之间原汁原味的对话,我只是尝试着描述我们可能说过的话,我确信我真实的语言比这里呈现的更加拙劣。 如果你奇怪为什么这个故事有些“另类”。
我只能说:“因为原本如此,所以如此。”
雪莉影响了我的一生,直到今天我格外欣赏具有天然美感的女人。
今天让我惊讶的是:如果一个男人喜欢女人剔除体毛是正常的,而如果他更喜欢她保留天然的状态却是变态。 八十年代,老牌色情明星KayPaker以浓密的阴毛和松弛下垂的大乳房名噪一时,可是现在的女明星们以把身上的体毛刮的干干净净和隆胸为时尚。
这可能是由于时代的不同人们的审美观发生了转变,但我仍然坚持自己的喜好,我愿意就此问题与大家交流。 一位来自阿肯色州的女士对我的第一部分给与了热情的回应并提出一些个人的问题,诸如为什么雪莉会对一个幼稚的男孩产生好感,而不是和一位成熟的男性红杏出墙? 对于这些问题我愿意与你私下里进行心灵上的沟通。
再一次谢谢您的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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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莉对我吸吮她硕大的褐色乳头丝毫不感到厌烦,后来我才知道,其他女性似乎不怎么喜欢别人过于玩弄她们的乳头,因为那很容易受到伤害,感到疼痛,但是雪莉总是似乎乐此不疲,而且从不把我从身边推开。
她躺在那里享受着我玩弄她的乳房,时不时发出几声呻吟,用手揉搓着我的头发。 我注视着她的脸颊,她的面颊晒得很黑,附着些许细微的金色汗毛。 我用舌头轻轻舔着坚硬的乳头,沉浸在这宣泄情感的性戏中。
她已经38岁了,眼角和嘴角周围有着细微的皱纹。 我在她的胸部和嘴唇之间来回轻吻着,她咬紧牙关强忍着。 她慢悠悠地吸着香烟,每次都会吸好几秒钟,然后口中含着浓浓的白烟,稍微停顿一下,再深深吸入肺里。
之后她会非常悠缓地冲着天花板吐出烟雾,好像恋恋不舍的样子。
她喷云吐雾的时候,鼻子里的烟柱会和嘴唇中冒出的烟雾交融在一起。 那两片香唇勾得我一次又一次的狂吻,而她似乎乐在其中。
最后,她抽完香烟,狠嘬了最后一口,把手伸向床头柜掐灭它。 然后她躺回到枕头上,我凑过去深深地吸吮着她的香舌。 我从不吸烟,但是当我亲吻她的时候,她口中的烟味丝毫没让我感到抵触。
激情战胜了我先前对烟草的厌恶。 我从她的香唇一直亲吻到她妙乳上傲立的奶头,同时我的手指继续玩弄着她的腋毛。
一时冲动,我把嘴唇从她的乳房挪到她的腋窝下,鼻子和嘴唇深埋进浓密的腋毛里。 我把舌头伸进腋毛中,她倒吸一口凉气,但并没有推开我。
由于我们已经淋浴过,她的体味很清淡,只是由于出汗略有咸味,而且这个我原先认为恶心的动作让我疲软的鸡巴又一次硬了起来。 她似乎很享受这种对她腋窝的玩弄,我接着把她的另一只胳膊按在她的头上,同时用我的舌头梳理着腋毛。
我的手指游走到她茂密的阴户,我捧着她的整个阴埠按摩着它。 她深吸了一口气,弓起背部,我的一根手指滑进小穴摸到泛滥的滑腻淫水。 我的食指伸进去没多深,指尖就触摸到她阴户的肉壁。
她的呼吸变急促了,我记得她曾经是多么享受我的舌尖舔她的阴蒂,所以我用拇指揉搓着、轻摸着它。
她喘息着说:“轻点宝贝儿,女人的那个部位是非常敏感的。”
我的灵机一动获得了意外收获。 当我射精的时候,我似乎有些紧张,但是现在心态完全平缓下来。 雪莉的右手再一次摸索着我的鸡巴,它已经完全勃起了。
她开始轻轻抚弄着它并且在龟头的周围涂着前列腺液.我继续在她湿润的阴道里抽插着手指,再次把她的大黑奶头塞进口中,轻轻吸吮着,用舌头拨弄着。
雪莉的呼吸粗重起来,她再次弓起后背,看来她的高潮要来临了。
我开始稍稍用力用拇指揉搓着她湿润的阴蒂。 她呜咽着、呻吟着,当我用手越来越快的抽送的时候,她弓着腰快速挺动起来。 我惊讶她的高潮持续了那么长的时间,由此我终生都对那些能泄身持久和多次高潮的女人们敬仰无比,好如密西西比河,滔滔不绝。
我的手可以感觉到她剧烈颤抖了好几分钟,之后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泄了出来。 我低头一看,她的阴毛浸湿了,由于我的手指插在她的小穴里,手掌和手指被她流出的滑腻的淫液浸湿了。
雪莉的脸孔在高潮之下扭曲了,松弛下来之后,她冲我微笑着。 我用嘴唇碰触着她的香唇,非常温柔地我们分享了一次深深的长吻。
“谢谢你。”她说:“太爽了!”
雪莉伸手到床头柜,从烟盒里取出一根香烟。 我从她的手中拿来打火机,那是一个用旧的Zippo牌的打火机,她似乎从不离手。
我为她点燃了香烟,她抽的第一口格外深长。 当她开始像往常一样悠长的喷云吐雾的时候,我把沾满淫水的手放在她的胸部,开始在她的乳头上擦涂汁液。
“轻一点,它们仍然很敏感和兴奋。”她说。 我轻轻的在她的两个乳头上涂抹着粘液,让它们看上去晶莹华润,闪闪发亮。
她对我所做的小孩子般的游戏喜形于色。 我倚靠到她怀中,轻轻地用舌头清理着。 她微笑的看着我,用手继续轻轻爱抚着流淌出浓浓口水的鸡巴。
我在她坚硬的奶头上舔舐着淫水,她微笑着看着,然后把自己沾满前列腺液的手指放进口中,吸吮着,清理着。
“Mmmmm。”她说。 味道不错,咸咸的、甜甜的" 对于我来说我们现在所做的似乎非常的污秽,但是我异常兴奋,我不由自主亲吻着她,我们的舌头分享着彼此爱液的味道。 我急切地想要把鸡巴塞入她的体内,变得非常的不耐烦。
从我色急的对着她蜜穴的乱顶的样子,她感知到我的急切,雪莉狠嘬了一口烟,然后把烟头放入烟灰缸。
她悠缓着吐着烟圈,同时把我拉过来趴在她的身上,伸手到下面引导着我进入。
她是绝好的初恋情人,就像一位性爱导师,她循循善诱的告诉我:“起先要慢一点,亲爱的,如果你很快射精了就好好享受一下,没关系的啦,因为这是你的第一次。 ”
雪莉引导着我的硬鸡巴对准她的小穴。 让阴毛来回摩擦着我的鸡巴头,然后在阴唇上来回摩擦着。 当她揉磨着阴唇顶部,在阴蒂上弄了几个来回的时候,她再一次颤抖起来。
这时她捉着我的鸡巴对准肉缝,我毫不费力地把龟头轻松插入里面。 那里面热呼呼的、湿漉漉的,妙不可言。 我从未感觉如此之好。 我竭力克制着猛插的欲望,缓缓地往里面滑入一寸,同时用僵硬的胳膊支撑着自己的身子俯在她身上。
雪莉冲我微笑着,同时在我的胸膛上揉搓着双手。
我又往里面滑入一寸,享受着暖湿的感觉,缓缓进入她的体内。
最后,我慢慢完全把鸡巴深插进去,感觉我们的阴部耻骨互相研磨着,阴毛交织在一起。 所有的感觉都是那么强烈和美妙,这时我意识到自己已不再是一个处男。 我再一次缓缓抽回来,回味着每一分感觉和失去的温暖。
我开始第二次进入雪莉的身体,她继续揉擦着我的胸口,并开始玩弄起我的奶头。 她后来告诉我说,她原以为我的第一次性交会是狂暴粗野的,但我的自控能力让她惊讶异常。 就像一个小孩享用他第一个冰淇淋蛋卷,我希望能细细品味个中滋味,而不是狼吞虎咽。
我再次把鸡巴全部插入,一插到底,然后停顿下来,贴在雪莉的肚皮上,享受着那种感觉和热度。 接着慢慢回抽,然后快速插入,开始用一种快慢交替的节奏操弄着,感觉此种乐趣是世上最美妙的事情。
雪莉抬起屁股用力顶着迎合着我,我感觉好像我的鸡巴变粗了,此时她的阴道壁似乎正按摩着我的鸡巴,这样下去我不大可能坚持太久。 但是在过去二小时内我已经射过两次精了,这让我多少有了点持久力。 当我在她热腾腾、毛乎乎的阴户里抽送鸡巴的时候,雪莉的笑容渐渐消失了。 我一边操她,她一边用手指和拇指分别捏住我的乳头,轻弹着、玩弄着它们。
雪莉的呼吸粗重起来,她的奶子变成粉红色的、斑驳红晕起来。 她再次尖叫和呻吟起来,我开始更快速地插入她的体内。
我俯下身子亲吻着她,这次我们的舌头接触的不怎么温柔,因为它们也想彼此交合,此时我的鸡巴就像一个活塞一样在她的阴道里来回运动着。
雪莉的呻吟变得更大了,她开始在我下面剧烈摇动起来,用自己的身子迎合着我每一次的深深的插入。 她泄身的时候,我抬高了身子从热吻中分开,她的手指掐拧着我的乳头。
雪莉的口中发出了一连串“奥奥奥……”的高声尖叫,我感觉到自己的高潮也接近了。 我开始狂暴的抽插起来,拼命插入得更深些,猛烈撞击着雪莉,感觉她的热量正扩散到我的鸡巴上,穿过睾丸进入我的全身。
我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开始向浪水四溅的阴道里倾注精液,一边继续疯狂的抽插着。 感受到火热的精液正倾泻在她的阴道里,雪莉大声哭喊起来,她拉扯着、撕拧着我的乳头,一连串带有乡土气息的污言秽语冲口而出,那些脏话在她嘴里不断重复着,冲击着我的耳鼓,此时的她就好像是乡下声名狼藉的泼妇,令我既惊讶又兴奋。
当我的高潮逐渐平息的时候,我继续抽插着,不想让这种感觉结束,然后逐渐减缓速度,像刚开始那样缓慢抽送着。
我低下头端详着雪莉,她面如春潮般红润,眼里充盈着泪花,泪痕流淌到了她的耳廓。 她正在轻轻呜咽着、哭泣着。
我亲吻了她的唇,问她:“怎么了,你还好吧?”
她含着泪花,颤抖着呻吟着:“妈个逼……小鸡巴牛仔儿,爽死老娘了!”
我伏在雪莉身上,用双臂支撑我的大部分体重,让我的鸡巴深深地留在了她的体内,感觉我的鸡巴逐渐缩小,享受着这种感觉,此时我敏感的龟头从她的蜜穴中滑落出来。 我们躺在那里互相搂着,用嘴唇轻触着,彼此更紧密地拥抱着。
当我的鸡巴最终从雪莉体内滑出来的时候,我挪到她的身边,我们面对面躺着,彼此紧紧拥抱着。
我当时十分激动,内心对她充满感激,我向她表达了感谢,告诉她这是我经历过的最美好的事情,我记着她对我大笑起来,告诉我说这也是她的快乐。
在接下来的一小时中,我们互相拥抱着躺在那里。 我们说着话,亲吻着,轻轻爱抚着,两个人都感到有些疼痛和疲惫。
休息了一会,我忽然担心雪莉是否会怀孕,可能是上床之后两人关系更亲密了,她对我讲话开始无所顾忌,粗话脏话随口而出。 她用农妇们特有的俚语向我保证她已经被“骟”过了,怎么操都没事。
她拿起ZIPPO打火机,又点燃了一支香烟,躺在床上喷云吐雾,享受着烟草的味道,她坦承她是故意引诱我和她上床的,她一边吐着烟圈一边得意洋洋告诉我说,当她要求我来农场帮忙的时候,她就算计好了一切,她早就预料到我会像偷腥的馋猫一样投入她的怀中,只是没有想到我的表现比她想像的更大胆,更出色。 她开始还担心对我的诱惑会伤害了我那脆弱的十九岁的心灵呢。
她接着连连夸赞我的活好,说我把她操的不错,说着她叉开大腿,伸手搔弄着骚穴浓密的耻毛,那里已经一片狼藉,浪水和精液四溢。 她惊讶我居然射出来那么多精液。
看着这个喷云吐雾,满嘴脏话,一身腥臭,正毫无顾忌搔弄私处的老女人,和印像中那个优雅大方、和蔼可亲的雪莉的形像简直大相径庭,可我就是深深迷恋着这个老女人,连她叼着烟卷,扬着胳膊,用手在腋窝搔痒的样子都感觉性感无比。
可能是我把她操得很爽,她那天话很多,滔滔不绝,她说她很想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她的,我告诉她说是十五岁,她惊讶的差点被吸入口中的烟呛到,“原来你这个小家伙,那个时候就憋着想操我啊!?”莉其实是那种非常善于用各种下流话、荤话挑逗男人的性欲的女人,可惜那个时候我还不懂得欣赏。
我和雪莉那天又玩了一次,我们才结束了第一天的相聚。 我的第一次就这样被雪莉拿走了。
那是我们最美好的时光,但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她日后生活的悲惨超出了我的想像,她凶暴的丈夫和女儿将出现在后面的故事里。(五)
当我晚上到家的时候都快九点了,我全身脏兮兮的、汗渍渍的,我的阴茎和睾丸隐隐作痛。 这是我快乐的十九岁,那天晚上我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天我很早就欢快地来到农场,雪莉又到门口迎接我,今天我要割一大片干草地,她要耙松紧挨着的一片田地,并且开始灌溉田地。 她带着水壶,还带着一个装满三明治的旧军用包。 我们挽着胳膊走到拖拉机停放的车库,一进入里面她就把我扭转过来,按下我的脑袋靠近她的嘴唇,温柔又深情地长吻了几分钟。
我们亲嘴的时候,我闻见她的嘴里有股烟草和肉桂的味道,她用大腿根顶着我,让我痛苦地勃起了。 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衫,衣服的下摆散开着,我把手伸进宽松的衬衫下面,爱抚着她的乳房和奶头。
我们接完吻,她说道:“我本打算等到午饭的时候,跟你在田边的树荫下来上那么一炮的,但是我现在改主意了。 ”
她低头看着我勃起的阴茎把裤裆都顶了起来,就像一个带着湿点的帐篷,那是前列腺液形成的。
“和年轻人拍拖的感觉真好啊,我想该让你先泄泄火,这样的话你就能坚持得更久些。 ”
雪莉把我领到机房里光线昏暗的地方,跪在我脚下。 她松开我的皮带搭扣,解开我的牛仔裤扣,把裤子拽下来,我的硬鸡巴一下子的弹了出来,她用嘴唇快速含住龟头,用舌头拨弄着,吸吮着,一边用手握住我的肉棒。 这感觉真是妙极了,我担心我坚持不了太久。
她往更深处滑动嘴唇,把我的肉棒全都浸湿了,然后缓缓抽出来,反复几次之后,她把紫色的龟头“砰!”的一声从嘴里吐出来,抬起头来看着我。
“你喜欢吗?”她问道,一边继续用手抽送着我的湿鸡巴。 我弯下腰亲吻着她的嘴唇,我们轻柔地亲吻着,彼此用舌头表达着爱意,她的口腔里现在多了一股咸腥的味道,那是我添加的大量的前列腺液。 最后我们从热吻中分开,她又把我的鸡巴塞进嘴里。
缓缓吞吐了几次之后,她挪开嘴巴。 她说:“我喜欢吃你的鸡巴,喜欢用手摸它,来吧,射进我嘴里面吧,让我尝尝是啥滋味。 ”
然后她慢慢把我的鸡巴塞进嘴里,直到鸡巴头顶到她的嗓子眼深处。 我快要喷发了,拚命地迎合着她,雪莉感受到了,她开始用手和嘴巴配合着,在我的鸡巴上来回耸动脑袋,另一只手抚弄我的睾丸。
我感觉精液上涨,即将喷涌。 我说:“要射了。”
雪莉居然发出一声低吼,开始用她的嘴巴更快地和我交合着,同时她的手疯狂地为我手淫着。 第一波精液喷射在她的嘴里,然后她从嘴里抽出我的鸡巴,继续在她脸上戳顶着,让鸡巴头把精液散射在她的嘴唇和脸颊上,接着她又把我的鸡巴塞回嘴里,继续吸吮着龟头,一边用手抽送着,直到我的高潮过去。 我几乎要瘫倒了。
“哇靠,多么美妙的早晨啊!”她说,“你喜欢这个吗?你昨天晚上梦到我了吗? 在梦里你又操了我的屄了吗? ”
我发现雪莉真的很喜爱讲荤话、脏话,她称之为“调料”,她似乎很喜欢那些“淫词浪语”,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她经常是满口脏话。
我把雪莉拉起来亲吻着她,毫不顾忌她嘴里和嘴唇上沾满了精液,她深深地亲吻着我,她的唾液中混合着精液的味道。 当我们从长吻中分开的时候,她又恢复了女农场主的身份,指挥着我发动起拖拉机,挂上联合收割机,她走向另一台拖拉机,把它发动起来,耙机已经发动了,她挂上靶机开向田野中。
我们整整一上午都在割草和犁地,午饭的时候她招呼我把车开到沿着田边有树荫的地方,我们都把拖拉机熄了火,四周忽然寂静下来。
我看见她在地上铺开一个旧军毯,她向我转过身来解开短衫,把它脱落在地上,她的鞋子和牛仔裤随后也离身而去,她赤裸着站在那里,没穿内衣,身无寸缕,展示着健美的肌肉线条,就像一尊希腊女神像。 我对这个风骚熟妇的敬畏之情油然而生。
我也开始脱衣服,她站着看着我。 我还没有详细介绍过我自己,我有五英尺十英寸高(一米七七),我经常做体力劳动,还遗传了我父亲强健的体魄,我有宽厚的胸膛和肩膀,紧实的腰板,我的臀部没有一丝赘肉,我的双腿粗壮有力。
雪莉是个长期从事劳动的女人,身材很匀称,非常健美,她的乳房不是特别大,但是我喜欢她的大乳晕和撩人的奶头。
她说:“我想在吃饭前,给你加个餐。”
我走向前投入她的怀抱,鸡巴已经硬得像石头,我把她健美的身体拥入怀中深深地亲吻着她,我的鸡巴在她那茂盛的阴毛丛中寻找到桃源洞口。 我们亲吻着倒在毯子上,她把持着我,直到我仰面躺倒。 她跨骑在我身上,抬起身子,握着我的鸡巴开始用阴毛摩擦起龟头,她湿润的肉缝在上面来回往复着。
“妈个屄的,老娘一上午都在想那种事,裤衩都湿透了,我好想你的大鸡巴呀,快插进来操操我。 ”
她把龟头塞进阴唇之间,身体缓缓坐下来,接着又抬起身子,然后又往下坐得更深些,这对我来说真是爽透了,我希望我可以坚持住,让她得到满足。 每次她身体抬起和下坐的时候,她都让我的鸡巴插得更深些,不久我就把鸡巴全部插进她的骚穴里。
雪莉坐在上面缓缓地干了一分钟后,喉咙深处开始发出呻吟声,然后在每次插到底的时候,她都会用耻骨在我身上慢慢地研磨,回想起她昨天要求过的,我伸手用食指和拇指夹住她的奶头和乳晕,开始拧捏它们。 她叫得更欢了,开始深长地抽送,节奏越来越快。
我感觉雪莉的全身痉挛和抽搐起来,她反复地用自己的身体撞击着我,粗暴地操着我。 她的呻吟声伴随着呜咽和尖叫,变得越来越高亢。 我享受着这每一次抽送,我感觉我的兴奋顶点要来临了。 她把身子往下坐得越来越低,我越来越狠地掐着她的奶头,同时把热辣辣的精液射进她迷人的骚穴中。
伴随每一次抽送,我惊讶地看见好多淫水从她的骚穴中飞溅出来出来,那是浪水和精液混合成的爱液。 最终,她歪倒在我身上,把脸颊埋进我的肩窝。
我们就这样躺着,喘着粗气,足有好几分钟。 最后她抬起身子把嘴唇压在我的嘴唇上,我们深情地、温柔地亲吻着。 最终我们从拥吻中分开,她坐起来微笑地看着我,
“太他妈棒了!”她说,“你觉得怎样,宝贝?”
我向她发誓说我简直爽呆了,于是,她紧紧地压着我的大腿根坐着,我半软的鸡巴插在她的阴道里,我们开始聊家常。 我从来没有像这样聊过家常,这种香艳无比的聊天方式令我终生难忘。
她告诉我说,她认为我们的所作所为太荒唐了,日后我可能会对今天的事情感到后悔,毕竟她是一个三十八岁的农场主妇,而我太年轻了,只有十九岁,我之所以喜欢她是由于我的青春年少,猎奇心理。 她认为我玩腻了她后很快会厌恶她的,对于我可能有的任何恶感她感到抱歉。
我向她发誓说,她是我所见过的最有魅力的女人,能够和她上床是人生最美好的一次经历。
然后她开始谈论起她的丈夫和女儿们。 谈论她的家庭让我回到严酷的现实。
她感觉到我滞留在她体内的鸡巴开始缩小了,她大笑起来,然后更紧密地压着,让我的鸡巴继续套在小穴里面。
她告诉我说她的丈夫酗酒,经常虐待她,她说他主要是对女儿们好,特别是两个大女儿对她们的父亲非常崇拜。 她告诉我说,这个农场是她的家族遗留给她的,她的丈夫对此一直愤愤不平,因为他没有分毫产权。 这件事情的后果就是,他很少为农场出力,而是在附近城镇的一家汽车厂上班。
我问她,他是否讨厌她刚满十六岁的小女儿? 她说他对她还算宽容,因为她很像她的母亲。 我这才知道麦琪——她这样叫她的小女儿,十分崇拜她的母亲。
麦琪从来不剃腋毛,因为她的妈妈不剃。 雪莉猜想她也抽烟,就像她妈一样。
雪莉说她并不很赞成,也不打算为了让自己的小女儿像她,把自己的观念灌输给她。 她曾经告诉麦琪,她不希望她吸烟,可是她知道她根本控制不了青春萌动的女儿。
我问她什么时候开始吸烟的? 她告诉我说当她很小的时候,她的父亲就一直吸烟,她认为那东西闻起来味道很棒。 她说她很崇拜自己的爸爸。 当她十三岁的时候,她开始趁她母亲不注意的时候从她父亲的香烟盒中拿烟抽,十五岁的时候她开始自己买烟抽。
当我们谈论起吸烟的时候,她弯下身子,抓起香烟和旧ZIPPO打火机,她向我解释说这个打火机是除了农场之外,她父亲留给她的唯一的物品。 说着她点燃一支香烟。
她深吸了一口,然后像往常一样悠缓地喷云吐雾。 我忽然发现这是多么怪异的景象:她正坐在我身上向我诉说她的家庭琐事,同时我射过精的鸡巴还留在这个美妇人的体内。
我问起她的父亲。 她说当她十五岁的时候他死于癌症。 她的母亲是一个非常软弱和无助女人,一年之后就再婚了。 雪莉告诉我说她的继父憎恨一切和她父亲有关的东西,丢弃了他的所有衣物和物品,甚至卖了他的工具和猎枪。 他说农场是他的,雪莉和她的妹妹最好“听话”些。
此时我一直在抚弄雪莉美丽的乳房,尽管天气很热,她褐色的大奶头却开始变硬,她的乳晕突起,皱褶着,挑逗着我。 她一边说话,一边用手玩弄着我的奶头。 当她吸完一支香烟的时候,她快速点燃另一支。
她说她把父亲的ZIPPO打火机藏起来,不顾她继父的警告继续抽烟。 我把一只手伸进她腋下的毛丛中,她停顿了一下,然后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微笑地看着我,缓缓地吐出烟雾,好奇地问道:“我抽烟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吗?”
我的鸡巴立刻鼓了起来,再一次完全填满了她的小穴。
我抬起身子,让她躺倒,变换了我们的姿势,我骑在她身体上面,湿润的大腿根紧紧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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