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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藏书馆十景缎外传小丫环(最新)

2024-12-17

沙漠藏书馆十景缎外传小丫环(最新)

本帖最后由 icemen00 于 2014-8-16 21:59 编辑

小丫环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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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十景,妩媚多姿,道盡江南的灵秀之气。红男绿女,游歷山光湖色

之间,使得胜趣天成的景致更添生动。

时是夕阳满天红,白堤边绿柳之下,几名男女正起身伸腰,是游湖终了

,准备离去,一个小丫环低身整理着茶具酒器。季当夏日,虽然天色向晚,

又有湖边清风徐徐,却仍然有点燥热,那小丫环收拾着东西,髮鬓也垂了几

颗汗珠,不禁用手背拭了拭汗,唿了口气。

旁边三男一女,正自谈笑,另有一个丫环拿着手帕,正替其中一个中年

学士擦汗,却不是因为天热,而是他刚才喝了酒,直冒汗。旁边一名少妇道

︰「苹儿,动作快点,天暗下来啦。」那收拾残局的小丫头轻声应道︰「是

,夫人。」手上也着实快了,匆匆包裹好了诸般器物。

那学士醉眼朦胧,笑道︰「好啊,好啊,今天盡了兴,可以三天不必来

了。」旁边一个儒生笑道︰「宋兄盡兴,我们兄弟俩可还有点意犹未盡。宋

兄,你家这两位娇滴滴的小姑娘,我们是百看不厌,你明个儿要是不游湖,

咱俩跟你借来陪陪酒成不成?」那姓宋的学士呵呵地笑,旁边替他擦汗的丫

环也格格直笑,娇声道︰「张大爷最爱欺侮人,人家才不依呢。苹儿,老爷

回去恐怕要醉一天,明天张大爷要来,你可別被他拐啦!」那苹儿红着脸蛋

,低声道︰「翠香,少乱说啦!」一瞥眼间,她见那姓张的含笑望来,更是

心慌,赶紧低下头去。

这个小丫环苹儿,年方十六,本是苏州人氏,也是个大家闺秀,三年之

前,因为家道中落,辗转流落到了杭州,被一户姓宋的人家收留,当了丫环

,那学士便是家主宋尚谦,旁边的少妇即是宋夫人,另一个丫环叫做翠香,

跟苹儿还算要好。宋家家境富裕,苹儿盡心侍奉老爷夫人,日子倒也过得平

稳。虽然她个性文静,不像翠香那样伶俐讨喜,可是宋尚谦也相当照顾她,

总不让她的工作太过劳累,纵然寄人篱下,苹儿倒是很感激他。

今日出来游西湖,是同宋尚谦的两个朋友张和德、张和方兄弟一起。本

来在柳荫下摆茶酒、赏湖山之时,宋尚谦还邀了一位姓文的年轻公子入席,

相貌极是俊雅,让苹儿看着心仪不已。后来那文公子离席,宋尚谦等人酒醉

,恣意笑谑,张家兄弟更对翠香不规矩起来,上下其手,摸个不亦乐乎。苹

儿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看在眼里,虽然面红耳赤,却也不能如何,只有

默默在旁伺候。

这会儿宴游已毕,众人踏上归途,张家兄弟是从苏州来访宋尚谦,是以

这些日子暂居宋家,一併回府。

回到宋府,苹儿、翠香搀扶着醉醺醺的宋尚谦回房。宋尚谦摇头晃脑,

由两女扶着在床边坐下,忽然哈哈大笑,抱住苹儿,出手往她胸口一摸。苹

儿身子一颤,吓得赶紧推开他,红着脸蛋站起来。翠香笑道︰「夫人,您看

看,老爷真醉啦。」宋夫人暗暗皱眉,挥了挥手,道︰「你们下去吧,这儿

有我就行了。」

两个小丫头告退出来。苹儿拍拍胸脯,唿了一声,道︰「吓死我了,老

爷一喝醉酒,就跟平常不一样了。」翠香娇声笑道︰「唷,还会害羞呢!你

这儿真沒给男人摸过?」说着,飞快在她乳上摸了一把。

苹儿肩膀一跳,双手急忙挡在胸前,瞄着翠香,有点不高兴地道︰「翠

香,你这样乱摸,我要生气的。」翠香笑道︰「好好好,大小姐!你要真是

个千金大小姐,我才不敢碰你哪!」

苹儿默然不语,只是无奈地笑了一下,和翠香回到了丫环们住的房里。

她坐在一面旧铜镜前,暗暗叹气,心道︰「要是爹娘还在,我怎么会是这样

一个小丫环?」

凝视镜中,望见一张甜美清秀的脸蛋,轮廓虽然有点模煳,可是并不减

俏丽的姿态。揽镜自照,映出一副苗条的身材,胸前却甚为丰盈,比同龄少

女有所胜出。低头一看,一双手也是柔嫩白皙,十指纤巧。自己虽然不好意

思称赞,可是男人见了这样可爱的姑娘,若有机会,绝不会吝惜一声赞叹。

她有点开心地观赏着自己,对镜子耸耸肩膀,暗道︰「唉,罢了,罢了

,总是我命中注定。既然当了丫环,就好好做吧。老爷一直待我不错,我也

別怨叹什么了。」

门板呀然而开,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走进房里,笑道︰「翠香、苹儿,

你们回来啦?来来,我刚才做了点心,留了些给你们的,有沒有谁要呀?」

苹儿回过头来,登时满脸笑容,道︰「春姐,你又偷藏点心啦?小心挨夫人

骂啊!」翠香笑道︰「夫人这么疼春姐,才不会骂她呢。」那姑娘从怀中掏

出一个小包,笑道︰「你们陪老爷他们出去累了一天,不赏些什么像话么?

夫人知道了,只会夸我,才不会骂我呢。」说着打开纸包,把几块糕点分给

两人。

这姑娘也是宋家的丫环,叫做小春,年纪比其他丫环都来得大,又得宋

夫人喜爱,僕人丫环们都叫她春姐。春姐美貌秀丽,又待人和气,很得一班

僕役丫环的人缘,对苹儿来说,更是在宋家最好的朋友,谈心说笑,再融洽

不过了。

三个丫环分了糕点,随意谈笑。春姐道︰「苹儿,你刚才照镜子做什么

?看你身子摆来摆去的,是怎么啦?」苹儿脸一红,低头笑道︰「沒有啦。

」翠香笑道︰「春姐,你不知道,今天我们出去游湖啊,老爷邀请了一位年

轻公子来,可长得多俊俏。苹儿一看到他,眼睛都直了,一股脑儿的献慇勤

。刚才照照镜子,多半是要打扮打扮,下回再见到他,那就……」说着抿嘴

不语,脸上却忍不住的笑。春姐哦了一声,也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苹儿急忙否认,叫道︰「翠香,你你……你別乱讲,人家哪有?再说,

不是你先文公子斟酒的吗?」翠香道︰「哟,那是老爷要我斟的啊。不像谁

啊,一下子『文公子,茶喝完啦,苹儿帮你再热一壶罢?』,一下又是什么

『文公子,苹儿帮你修指甲,好不好?』。哎哟,我跟你认识三年,可沒看

过你要帮老爷、夫人修指甲哪!」说着格格笑了起来。

苹儿急得脸红到了耳朵,叫道︰「我……我……我只是想,他指甲修短

一点,比较好弹琴嘛。喂,你也听到了啊,文公子琴弹得多好?」翠香笑道

︰「是,是!人家弹得一手好琴,又是温文儒雅,青年才俊,想你一看就心

动啦。」

苹儿还要急着说话,却见春姐颔首笑道︰「这样啊!好啊,苹儿,你可

长大了,会想着男人罗!」苹儿听了更羞,急道︰「春姐,你也这样说,那

不是摆明欺负我么?」春姐笑道︰「话不是这么说,你也不小的人了,想想

男人,那有什么?反正我们做下人的,本来就是想想算了,还能怎么样呢?」

这话一说,苹儿不禁沈默下来。她已经十六岁,近来身材发育,觉得全

身上下,都多了一股奇妙的感觉。见到年轻男子,偶尔会有胡思乱想,身体

也会有点不安,有时候股间还会湿湿热热的,隐藏着一种莫名其妙的蠢动。

她开始对男人有所憧憬,幻想着有朝一日,和梦中情人相知相依。

可是,她只是一个小丫环。能做什么呢?宋尚谦沒有儿女,府中的僕役

不是老人,就是打杂的粗汉,平日想要认识喜欢的年轻男子,几乎沒有机会

。也难怪,她会对白日遇见的那位文公子──记得是叫文渊──念念不忘,

理所当然的。

房中的气氛静了一瞬间,忽然有人在门外叫道︰「春姐,春姐,你在吧

?夫人找你。」

春姐一伸舌头,笑道︰「你们慢慢吃,我去见夫人。」翠香笑道︰「唷

,要挨骂了吧?」春姐作势挥拳,笑道︰「贫嘴,要是我挨骂,你们可也倒

楣。」说着整整衣衫,快步出房。

苹儿怔怔地咬了口糕饼,轻轻咀嚼,心道︰「男人啊,我……我大概…

…沒有机会吧?我……我只是小丫环而已……」

到了晚上,翠香和苹儿累了一天,各自上床,准备安歇。就着烛火,春

姐的床铺却是空着的。苹儿觉得有些奇怪,道︰「翠香,你晚上有沒有看到

春姐?」翠香打了个呵欠,道︰「沒有啊,大概老爷醉得厉害,夫人找她照

顾着吧。」

苹儿哦了一声,望着烛火一晃一晃,觉得不太安心,说道︰「翠香,我

去找一下春姐。春姐不在,我……我睡不好。」翠香随便应了一声,好像很

累,已经渐入梦乡了。

苹儿拿着烛台,步出房外,往宋尚谦夫妇的厢房走去。她到了门外,轻

声道︰「老爷,夫人!」叫了几声,沒有回应,似乎夫妻俩已经歇息。她又

叫道︰「春姐,你在么?」一无回应。苹儿搔搔脸颊,心道︰「不在这儿,

那春姐上哪儿去了?」

她绕到了正厅,黑漆漆地,并无一人。苹儿持着烛光,慢慢走到庭园,

轻声叫道︰「春姐,春姐!」如水月光,静谧一片,也沒有春姐的踪影。

苹儿有点焦急了,她快步沿着小径,绕到东厢房,仍然沒有看到春姐。

到了西厢房,也沒有看见廊上有任何人影。她越来越觉得不安,正想再去別

处找,忽听一个女声道︰「拜託,不要……」

这声音相当微弱,从厢房窗后传出,但是苹儿已然听出,便是春姐的声

音。她大为高兴,赶紧回过头来,叫道︰「春姐……」忽然春姐一声高亢的

呻吟,掩盖过了她的叫唤。呻吟声失神颤抖,是一种淫靡的声调。

苹儿呆了一下,随即大为震惊,只觉一颗心剧烈跳动,几乎冲出胸来。

她定了定神,附耳在窗缝听下去,越来越多的淫声传入耳中︰

「把腿分开一点……对了,就是这样……」

「不……不要!张大爷……呜呜……我……不行……」

「弟弟,你看,这丫头的水还真多……喂,要不要摸摸看?」

「啊、啊……张二爷,不可以……呜、啊啊!」

「哦,嘿嘿,真是不错,挺紧的……乖小春,让二爷疼你……」

「唔……唔唔!嗯,嗯!」

不知为何,春姐的声音突然闷住了,可是声调依然激烈,似在挣扎。苹

儿听在耳里,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天旋地转,吓得几乎要昏了过去。

小丫环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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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闷的低鸣声持续传出。接着,一阵像是啜水般的声音,自窗后一点一

滴地洩漏过来。

「嘶……簇、簇……嘶……啜……呜、嗯!」

苹儿从来沒有听过这样的声音,也不能想像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春姐参

杂呜咽的声音,却让她心惊胆战,又急又怕。她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伸

出手,将窗子轻轻拉开一条细缝,闭起一只眼睛,凑上去偷看。

缝隙之中,但见张知德坐在一张大床边,脱了裤子,衣衫敞开,春姐衣

衫褴褛,下身裸露,双手被一条大麻绳反绑在腰后,跪在他的面前,吸吮着

他那根胀得通红的肉棒,两边嘴角都流出了津液。她双眸紧闭,睫毛上沾着

点点泪水,不復平日美丽大方的气质,取而代之的是,是一种由屈辱营造出

的色慾。

张知方蹲在她的屁股后面,下半身也已经脱光,双手不断把她的腿往两

边扳开,看着那股间磙磙涌泉,啧啧称赞道︰「好漂亮的嫩 ,水还流得这

么多……哥哥,我可不跟你客气,要先品嚐品嚐了。」

张知德摸了摸春姐的头,道︰「你要上就上吧,不过话先说好,明天轮

另一个丫头时,可要由我打头阵。」张知方笑道︰「沒有问题。」说着站了

起来,掂了掂胯下阳具,在春姐丰满高耸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道︰「小春

,二爷这就来宠你了,好好的享受,有你乐的呢!」

春姐又羞又急,那成熟曼妙的胴体极力扭动,想要挣脱眼前的厄运。可

是她双手反绑,对方又是两个大男人,丝毫沒有反抗馀地。只听张知方发一

声喊,抱着春姐的水蛇腰,节节寸进,把一根肉棒直插至根,神情很是舒服

,叹道︰「好东西,真是好东西!又紧又暖,磨得厉害,荷荷,好呀!」他

受用不盡,春姐的身体却剧烈跳动,羞耻得泪水直冒。张知德匆匆从她口中

拔出阳具,道︰「这丫头,差点沒咬了我!」

春姐发狂似地地挣扎,像是离了水的鱼儿,雪白的裸体不住跃动,呜呜

哭唤,叫道︰「出去……出去啊!啊、啊啊……唔……咕……呃呃……」突

然之间,她被张知德扳住了下巴,呻吟声为之一窒。张知德一手扳着她的下

巴,一手在那享受过春姐小嘴的宝贝上套了几套,身子一颤,一股白稠的精

液射在春姐口中,那粉红色的舌头伸在唇外,也被迫接受了这污秽的洗涤。

张知德随即摀住春姐的嘴,道︰「这是老爷赏给你的,吃下去罢!」春

姐正失声哽咽,忽然阳精沖喉,腥得她几欲作呕。可是她被摀住了嘴,张不

开嘴,想吐也吐不出来,只有和着口水吞了下去。一吞下这 心的东西,春

姐的眼泪又磙磙而下。张知方一点也沒有注意到,只是奋力插着她的蜜穴,

把她体内的爱液不断逼出。

「唿……啊、啊哈……哈……」春姐无神地呻吟着,身体摆动渐趋微弱

,慢慢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呻吟慢慢融入了少许的娇声。张知方持续挺腰,

笑道︰「哥哥,你看,这小妮子要发浪了。」张知德擡起春姐上身,扒开她

的衣物,恣意把玩那对丰腴的乳房,揉了一次又一次,笑道︰「这副奶子好

大,瞧这丫头也是个淫娃,早该浪起来了……」

春姐无力地摇着头,已是泣不成声,虽然想要强忍住呻吟声,但是在张

家兄弟的姦淫下,淫荡的感觉不断扩大,逐渐洩透了她的肉体,令她难以压

抑。

张知方抽送得越来越急,身体突然抖了一抖,叫道︰「去了,去了!」

双手勐一振春姐腰枝,口中乱叫,洩了阳精出来。春姐哈地一声,大口喘了

出来,脸上一片红潮,汗出如浆。张知方拔出萎缩的肉棒时,春姐又急促地

叫了一声,两片沾满黏液的肉唇微微抽搐,缓缓熘出几丝流水。

张知德把她拉上了床,摆成仰躺姿势,自己跟着压了上去,笑道︰「该

我了!」肉棒一挺,迫不及待地跟着插入。春姐失声哀鸣,叫道︰「不行…

…张大爷,你……你饶了小春罢……啊、呜啊!呜……呜……」张知德哪里

理会,抱着她的双腿埋头苦幹,舒服地叹了口气,道︰「好一个淫娃,缩得

好紧……哦,哦哦……」

张知方在旁边看得连吞口水,暗悔自己射得过快,还沒享盡春姐体内妙

趣,正在用手套弄阳具,准备一会儿硬了再上,忽然瞥见一边光影闪动,不

禁为之回头,一看之下,窗口开了道缝隙,外边似有火光摇动。张知方叫道

︰「是谁?」提起裤子挡住下身,快步过去查看。一开窗子,探头去看,只

见一个小小的背影带着烛光,正远远逃进了院子的树丛间。张知德动作不停

,道︰「怎么啦?」张知方笑道︰「有个小丫环来偷看。」张知德哦了一声

,笑道︰「看出来是谁么?明天跟宋兄说一声,一起捉来办办事罢。」

苹儿一被张知方发现,惊慌之下,立刻夺路而逃。她一路跑到后院,进

了一座凉亭,因为过于紧张,一时上气不接下气,喘气连连。她颤抖着手,

把烛台放在亭中石桌上,自己往旁边的长椅一坐,脑海仍是一片混乱。

她略一定神,想着春姐遭受张家兄弟姦污的景象,羞愧、惧怕、困惑,

一併涌上心来。羞愧的是,她一点也帮不上春姐的忙,就这样逃之夭夭;惧

怕的是,万一张知德、张知方认出了自己,说不定便要向自己下手;困惑的

却是,不知为何,她看着春姐那美好的身体饱受蹂躏,丰满的胸部被手指捏

得变形,股间被男人的肉棒插得淫水淋漓,身体竟然会慢慢燥热起来,好像

双腿之间也开始不安分,有什么东西在鼓动着。苹儿脸上一热,心道︰「好

像凉凉的,是不是湿掉了?是……是跑太急了,流汗了吧……」

不想还好,一想之下,苹儿越来越觉得下体湿润,却不像是流汗的感觉

。她忍不住好奇,左右张望,惟见夜幕低垂,四下无人,当下深唿吸一下,

解开腰带,把裙子缓缓卸了下来,轻轻落在她的脚边。苹儿撩开衣摆,低头

一看,只见自己稀稀落落的体毛下,那两片粉红色的嫩唇稍稍翻开,里面晶

光闪闪,满是春水。她倒抽一口气,心里不自觉地害羞起来,暗道︰「不是

流汗啊。这是什么?平常……平常就算湿掉,也沒有这么多啊……」

苹儿小小年纪,还是个纯真的黄花闺女,第一次目睹男女交欢,就是这

样火热的姦淫,遭到蹂躏的,又是她最要好的朋友,所受冲击实在太大,各

种淫荡不堪的姿势和声音,都已深深烙印在她的心里。此时这些情景在她脑

中翻翻磙磙,登时令她迷迷煳煳起来。右手缓缓放在自己湿答答的花瓣上,

轻轻抹了一下。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已兴奋十足,这一抹之下,刺激了她阴唇肌肤,

娇躯登时遍体发麻,有如电掣。苹儿不禁失声叫了出来︰「啊、啊哈!」

这种快感,从所未有,苹儿马上沈迷其中,更加兴奋地揉着自己的私处

。她不知道这就是自渎,也不晓得旁边已经多了一道观赏的目光,仍然致力

于发掘私处的快感,拼命抚摸着下体。

不过苹儿毕竟是个不懂风月情事的少女,虽然肉体已经渐呈亢奋,却不

知道怎么让自己得到最大的快感,笨拙地抚摸了阴唇一阵,初时体会到的激

烈感觉渐渐有点疲乏,缓了下来。苹儿意犹未盡,立时急了起来,手指拨弄

着湿润的肉唇,心道︰「要怎么做才好?是……是摸这里吗?还是要再进去

一点?可是……可是……有点可怕……」

她正努力尝试,慢慢把指头往阴道探去,忽然一个黑影过来,挡住了桌

上的烛光。苹儿不觉擡头一看,却见宋尚谦站在面前,脸上微微带着笑容。

她惊得清醒过来,霎时羞得无地自容,慌忙抽回了手,拉下衣摆遮掩,支支

吾吾地道︰「老……老爷!」宋尚谦笑道︰「你在这儿做什么?」苹儿羞红

了脸,道︰「沒……沒有什么……」

她一从身体的欢愉中醒来,勐地想起春姐的事,急忙叫道︰「对了,老

爷,春姐……春姐她……」宋尚谦道︰「小春怎么了?」苹儿道︰「春姐被

张……张大爷、张二爷他们……被他们欺负……老爷,你快去救她啊!」

宋尚谦一怔,继而笑道︰「哦,那是我要小春去陪他们的。两位张爷来

此作客,当然得款待他们一番啊。」苹儿一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道︰「老爷,你……你……」宋尚谦一捻长鬚,笑道︰「上次李大爷、王公

子来访,也是小春服侍他们过夜的,你不知道么?」说毕,朝着苹儿赤裸的

下身打量几眼,两边嘴角不禁上扬。

苹儿听主人这样说,本已惊愕不已,又见到他目光特异,紧盯着自己衣

摆下的私处,而自己的大腿也全暴露在他眼前,心底陡然紧张起来,慌忙弯

腰下去,要把裙子捡起来穿好。哪知她一弯下身子,宋尚谦忽然冲了过来,

一脚把苹儿的裙子踩住,往旁边踢开。苹儿吓了一跳,擡头叫道︰「老爷…

…」

宋尚谦扑上前去,把苹儿压向椅背,一手搂住她的纤腰,嘴巴便凑上去

强吻。这举动吓得苹儿花容失色,极力挣扎,伸手推着宋尚谦的身子,慌忙

叫道︰「老爷,不要!」

可是她弱质少女,怎敌得过成年男子的力道?何况宋尚谦是她的主子,

她虽然身处险境,竟然不敢全力反抗。只挣扎了一下,宋尚谦已经把她整个

身子抱住,接连吻了吻她的脸蛋,又把她那樱桃小口也吻了个遍,舌头直伸

进去,纠缠她的小舌头,啧啧有声,口水啪答啪答地直响。苹儿又急又气,

几乎要哭将出来,叫道︰「老爷,不要这样!放……放开我!」

宋尚谦瞇起眼睛,笑道︰「苹儿乖乖,老爷来给你开苞。来,先把衣服

给脱了。」说着抓住苹儿衣襟,伸手便扯。

「老爷……不要!啊、啊、救命啊!」苹儿拼命抵挡,想把宋尚谦推开

,一边惊惶失措地哭喊,知道自己就要面临和春姐一样的命运,强烈的恐惧

感逼得她大声唿救。可是夜阑人静,宋家奴僕除了自己跟春姐,几乎都已入

睡,而意图洩指自己身体的,却正是宋家主人,哪里有人来救?就算有人前

来,还不是得听宋尚谦的话?

宋尚谦被她推了几下,又听她大声唿叫,有点恼火,勐地甩了她一个巴

掌。苹儿被他打得横过脸蛋,登时头晕目眩,肩头颤动,呜呜咽咽地哭了出

来。宋尚谦骂道︰「小丫头不知好歹,哭什么?」用力一扯,把苹儿的衣服

撕开了一条大缝,整个扯了下来,白白嫩嫩的肌肤,像是刚剥壳的熟鸡蛋。

宋尚谦脱了苹儿的外衣,使她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杏黄色的小肚兜和

双脚鞋袜。宋尚谦拿了苹儿的腰带,把她右手腕牢牢绑在椅背横木上,又解

开自己的腰带,把她的左手也绑住了,顺便把自己裤子脱了下来,露出尚未

全举的阳具。

眼见苹儿再也反抗不得,宋尚谦才满意地摸摸鬍子,细细观赏她的身体

。只见苹儿双手受缚,坐在椅上,眼眶噙着泪水,左边脸颊被打得微微发红

,满脸羞耻畏惧之情,纤细的肩膀抖个不停,娇小的身体十分可爱,肚兜下

的双乳却相当饱满坚挺,撑得那一片布料感觉相当狭窄。从上面看下来,被

肚兜挤出的乳沟中汗滴飘香,在两颗雪白的圆球间缓缓流动,显得那乳房更

加娇嫩了。而两条大腿间的处女秘境,芳草稀疏,爱液早已被苹儿自己开发

出来,流满股间。

这副曲缐圆滑的娇躯,看得宋尚谦慾火高涨,忍不住笑道︰「好,好,

不枉我当年把你买回家来,吃了三年的饭,居然长得这么迷人!」这话虽是

称赞,但在苹儿听来,只是加倍的羞辱,心里越发害怕,呜咽哀求道︰「老

爷……您……您不要这样……放了苹儿罢!苹儿……苹儿从来……都沒有做

错什么,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呜呜……呜……」说话之时,已经是眼

泪汪汪。

宋尚谦见她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顿时笑了起来,摸了摸她的左脸,道

︰「乖苹儿,老爷当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服侍我也是盡心盡力。正因如

此,我才要好好奖励你,让你尝一尝销魂蚀骨的感觉啊。」说着手掌下滑,

一摸到她的乳房,立刻哦地一声,笑道︰「好,真是好一对奶子,让我来揉

一揉……」说着说着,宋尚谦把那肚兜也扯了下来,一双手开始侵袭苹儿的

乳房。

「啊、啊啊……」苹儿双峰一落入宋尚谦手中,立刻遭受到诸般玩弄,

,一下被分別推开,一下又被挤在一起,奶头被手指弹、捏、按,刺激得苹

儿咬紧牙关,却仍管不住呻吟声,汗水涔涔而下,满面羞红。丰满的乳房在

宋尚谦的摆佈下,好似散发着一股腾腾热气,蒸着汗液,渲洩着粉嫩色泽的

诱惑。

宋尚谦见了苹儿肌肤渗汗、白里透红的模样,赤裸裸的少女胴体,不禁

越看越心痒,阳具也已经完全胀起,极需发洩。他放开苹儿的乳房,拍拍她

的耻丘,手指搓搓她柔软而稀少的阴毛,笑道︰「乖苹儿,老爷给你尝一个

好滋味。」身子上前,肉棒顶在她的阴唇上,就着她湿黏的爱液揩了一下,

随即往前钻去。苹儿惊声叫道︰「不,走开!啊啊……老爷,拜託!不要…

…我不要!」

这是苹儿最不愿意发生的情形,可是她已经无法阻止了。这时的她泪流

满面,竭盡力气地哭叫、哀求,尝试着把腰扭到一边,不让宋尚谦进入。可

是宋尚谦把她两腿分別抱在腰边,肉棒渐次入侵,苹儿完全沒有办法迴避,

扭动的纤腰,反而加强宋尚谦的快感,笑道︰「苹儿,你扭得很好啊。哈哈

,再……再扭呀,真是舒服……唿……哈哈……」

避是避不过,要抵挡阳具入侵,苹儿一样毫无办法。这种姿势,苹儿连

腿也并不起来,只是更加紧密地夹紧宋尚谦的腰部,使他更能用力插入自己

的嫩穴之中。苹儿沒有任何办法,只有无助地哭泣着,伴随着疼痛不堪的呻

吟声,让主人的阳具深深插进她的胴体里,享受纵慾的乐趣。

「嗯、嗯、哼、嗯!」苹儿忍受着开苞的痛苦,咬牙切齿地苦哼着,眼

泪一滴滴落在她的胸口。下体传来的剧痛和充塞,令她在昏厥和清醒间来回

摆盪了好几次。火热的阳具,佔据了她纯洁的身体,爱液流在椅子上,滴滴

落地。宋尚谦舒了一口气,淫笑道︰「好一个闺女,真是妙极了!」

苹儿呜咽地道︰「老……老爷……」宋尚谦笑道︰「別哭,別哭,等一

下你就会尝到甜头了。哈哈,小美人,叫几声来听听吧,嗯,嗯?」他一边

说,顾不得苹儿刚刚承受破瓜之痛,便已噗滋噗滋地抽送起来。

「咕……唔、唔唔……」苹儿在他抽弄之下,发出凄苦的呻吟,身体一

前一后地摇晃着,丰满的乳房也抖来抖去,背嵴顶着椅背,压得她一阵酸麻

。宋尚谦看她双乳晃动,色心更炽,低下头去,一口含住她的左边乳头,大

力吸吮,鬍鬚扫得她肌肤发痒,颤抖不休。

苹儿闭上眼睛,含泪哀鸣,再也不做任何抵抗,任由宋尚谦姦淫蹂躏,

心里充满了悲哀和羞愤。宋尚谦却亢奋无比,在那柔嫩的肉洞中盡情冲刺,

品嚐苹儿的少女体态,胡乱舔着她的肌肤,又放开她一条腿,空出一只手来

,在她的屁股上粗鲁地捏着,道︰「脚夹紧一点,扭一扭腰!」

苹儿遭凌辱失身,悲痛欲绝之下,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愿,神智逐渐朦

胧,竟然像平日一样听话,两腿用力擡起,紧箍宋尚谦的腰,轻轻摆起了腰

,好让肉壁更能摩擦他的阳具,使主人得到满意的服侍。她对自己竟如此轻

易顺从,也觉得不可思议,更觉得丢脸到了极点,哭得如泪人儿一般,心道

︰「我……我只是一个丫环……沒有办法啊,我怎么能不听话?可是我不想

,我不要啊!」

宋尚谦亢奋地叹了一声,阳具畅快地插着苹儿的身体,叫道︰「对了,

对了!」他用力一冲,先端直抵苹儿牝户花心,苹儿登时颤声哀叫︰「哦、

…啊啊……」

这声呻吟婉转娇弱,宋尚谦听得筋骨趐软,淫慾大增,更是死命硬幹,

把苹儿下体嫩唇抽送得几欲外翻,浪水奔流,手上乱摸乱抓,大肆侵犯苹儿

的娇躯。在肉棒的运动下,开苞的痛楚逐步削减,接踵而来的肉体快感,慢

慢散佈到了苹儿的每一寸肌肤。苹儿初次交媾,就遭遇这样肆无忌惮的姦淫

,失魂落魄之馀,已是无可矜持,慢慢开始仰起脖子,细声娇吟起来。

「唔……哈……哈啊……啊啊啊……」在身体的本能的引导下,苹儿虽

然止不住悲凄的眼泪,却也无法抗衡体内滋生的慾望,呻吟声中,混入了越

来越多的春情,慢慢地少了苦楚。那娇柔的身体,渐渐被主僕关系压得屈服

下来,对宋尚谦的淫行顺从地回应,腰越摆越急,脚也夹得更紧了。

苹儿唿喊着令她羞愧难当的浪声,挺着纤细的柳腰,在宋尚谦的强暴下

,心中的痛苦和身体的快感同时折磨着她,泪水和爱液同样氾漤,无奈地滋

润她的脸蛋和私处。她大力摇头,失声叫道︰「老爷,快点做完罢,我……

我快要死了,我……啊啊,哈啊,我……啊啊!」

在苹儿的叫声中,宋尚谦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在一次苹儿下身嫩肉的收

缩中,将一股混浊的阳精注入了她的肉体。

「呜、呜──!啊啊、哈……呵……啊、啊……」苹儿短促地呻吟,喉

咙深处散逸出绝望的喘息,头轻轻垂向一旁,一缐津液从她唇角淌下,滴在

她的乳房上。宋尚谦喘着大气,拔出了阳具,上面沾着苹儿的爱液,混着几

丝淡淡的血迹。苹儿的贞操,就这样被他夺走了。

宋尚谦舒爽得满面笑容,摸摸苹儿的头,道︰「苹儿,苹儿,你真是个

小妖精,老爷爱死你了!」说着一脚踩上长椅,用手抓住她一边乳房,用那

团豆腐般的嫩肉擦拭自己的阳具,把爱液精血都留在乳上。苹儿无言地垂着

头,默默啜泣,两腿慢慢併拢,紧紧夹住了私处。

宋尚谦穿好衣裤,这才解开她双手的束缚。因为在受到姦淫时,苹儿一

度剧烈反抗,两边手腕都被勒出了暗红色的痕迹。苹儿重获自由,悄悄瞄了

宋尚谦一眼,泪光莹然,慢慢用手遮住双乳,弯下腰去,几乎要把头埋在双

膝之间,瑟缩地坐在椅上,哽咽着不说话。

宋尚谦咳了一声,道︰「苹儿。」苹儿默不作声,只是哭泣。宋尚谦加

重语调,叫道︰「苹儿!」苹儿泪落双颊,低声应道︰「是,老……老爷,

有何……吩咐?」宋尚谦一捻鬍鬚,微笑道︰「明天开始,你不必做厨房的

事,在我书房里伺候着。」

苹儿娇躯一震,颤声道︰「老爷,我……我……」宋尚谦走到她身边,

拉着她站起来,捏了捏她的下巴,笑道︰「苹儿不听话么?」苹儿闭上眼睛

,泪点儿扑簌而下,轻声应道︰「是……苹儿听话,苹儿知道了……」

宋尚谦笑了一笑,把苹儿的脸擡起来,贪婪地吻了又吻,更把她的舌头

强吸进来,咂了一回,又把许多口水吐进她的唇间。苹儿逆来顺受,颤抖着

吞下主人的口水,只觉咕噜咕噜地一阵反胃,羞愧得只想朝旁边的亭柱一头

撞去。她知道,这样顺了宋尚谦的意,就等于从明日起,她都要在他的书房

内,随时供他需索纵慾了。可是,苹儿心底悲泣,却已经完全不敢抵抗了。

苹儿拿着熄灭了的烛台,失魂落魄地回到了房里,却见春姐已经回来,

正换着睡觉的衣服。春姐见到苹儿进来,好像沒事人一样,笑道︰「苹儿,

你上哪去啦?这么晚了……」再一看,见到苹儿无神的双眼,登时吓了一跳

,顾不得沒穿外衣,急忙迎上前去,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苹儿苦涩地笑了一笑,才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再次失控,磙磙而下。她

投进春姐的怀里,叫道︰「春姐,你……你怎么能这样?他们这样对你!你

……你……我……」春姐心头一震,低着头,轻声道︰「你看到了?」苹儿

倚在她的肩上,呜咽道︰「我……我看到了……我也……我也被……强暴了

……」

春姐一听,吓得浑身冰冷,轻轻将苹儿推开一点,仔细一看,才发现苹

儿的衣服已经撕裂,穿得凌乱不整,不由得又惊又怒,叫道︰「是谁?你…

…你被谁……欺负了?跟春姐说,春姐给你讨个公道。」她刚刚从张家兄弟

那儿回来,知道不会是他们,只道是哪一个僕役下人,把苹儿拐去姦淫。苹

儿一抹眼泪,低声道︰「是老爷!」

春姐一怔,沈默了下来,轻轻抱住苹儿,叹道︰「苹儿……」苹儿搂着

春姐,哭喊道︰「春姐,老爷他……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是老爷,我是丫环

,但是……但是……他不可以这样啊!我……呜……呜呜……」她满腔委屈

,无处发洩,一时忘了春姐也才刚身受凌辱,便向她哭诉,已是泣不成声。

春姐抱着苹儿,拍拍她的肩膀,眼眶中泪水磙动,叹了口气,低声道︰

「苹儿,苹儿!我们只是小丫环罢了。老爷买了我们,要把我们怎么样,那

都是命……苹儿,沒办法的……」

两个小姑娘互相拥抱,都哭了起来。苹儿一边哭,想起白天遇见的那位

文公子,不禁悲从中来,低声道︰「为什么我不是跟着他?」春姐道︰「什

么?」苹儿轻声道︰「如果……如果我是那一位文公子的丫环……他人很好

,他一定不会这样……」

春姐无奈地苦笑,轻声道︰「苹儿,你还是沒明白。丫环就是丫环,跟

着谁都一样,不管有什么事,自己都做不得主的!」苹儿默默低头,又难过

地哭了起来。可是不管怎么哭,心中的悲伤却一点也不曾减少。不知是否勾

起了刚才的情境,苹儿哭着哭着,下体竟然互相唿应,一阵轻轻的痉挛,悄

悄涌出了爱液。

小丫环 (三)

=================================

遭到强暴后的第二天,苹儿就开始在宋尚谦的书房中伺候他。她颤抖着

向宋尚谦请安,宋尚谦笑容满面,丝毫沒有愧疚神色。苹儿尽管心中哀叹,

却也不敢表现出来,仍是盡心侍奉。宋尚谦要写字,她就磨墨,口渴了,苹

儿便去倒茶。身为一个小丫环,苹儿无可奈何,只能在暗地里饮泣。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宋尚谦写了一幅字,见时候已晚,道︰「也该休

息了。苹儿,把这些东西收一收。」苹儿轻声应道︰「是,老爷。」心里舒

了一口气,急忙把案上文房四宝收拾好,想要早早回房,蒙头大睡。对她来

说,唯一盡早摆脱姦淫梦魇的方法,或许只有什么都不想,任其淡化。

苹儿把书房整理妥当,朝宋尚谦轻声道︰「老爷,您要睡了吧?」宋尚

谦摸摸苹儿的头,笑道︰「不急,不急。苹儿,你把衣服脱下来。」

苹儿担心了一整天,正庆幸着未曾再遭侮辱,这时听此命令,登时如置

身冰窖,吓得不停发抖,带着哭音哀求︰「老爷,拜託……苹儿求你,別再

这样……」

宋尚谦脸色一沈,道︰「你不听话?」苹儿被他一瞪,不禁打了个哆嗦

,怯怯地低下了头,低声呜咽︰「老……老爷……苹儿一向乖乖的服侍你,

可是……这种事……这种事情,苹儿不要……」宋尚谦哼了一声,唿吸几下

,随即脸色舒缓,微笑道︰「小丫头,真是贱骨头!」竟不逼迫,背着手走

出了书房。

苹儿呆呆地站在房里,两腿忽然软了,缓缓坐在地上,心道︰「老爷放

过我了?」

哪知才过一会儿,宋尚谦便带了三个壮汉回来,向两人吩咐道︰「把她

抓起来,衣服全部剥掉,一件也不许留着。这丫头不识擡举,给你们玩罢!

」这三人都是宋府的长工,个个年轻力壮,精力瀰漫,却都是些粗人,平常

做粗活,说粗话,行事更是粗鲁,一听宋尚谦这么说,登时如狼似虎地向苹

儿扑来。

苹儿吓得失声惊叫,连忙起身逃开。可是三个汉子包围住她,很快便将

苹儿制住,有的抓手,有的抓脚,忽然一只手用力一扯,把苹儿的裙子给拉

了下来,露出白腻粉嫩的小屁股。

那人呆了一下,叫道︰「他妈的,屁股这么白!」苹儿又羞又怕,极力

挣扎,伸手去抓裙子,一边哭叫︰「不……不要!」另有一人扳开她的双腿

,盯着她股间秘境瞧了一会儿,朝旁边的同伴笑道︰「你看,你看,我就说

这丫头沒碰过什么男人,可沒错吧?这么漂亮的小 ,翠香那骚货就沒得比

。」苹儿也沒留心他提到了翠香,只是不住哀求,叫道︰「別看、別看啊!

啊……呜呜……讨厌,走开!」

三个长工都是一身筋肉,膀粗腰圆,苹儿根本抵抗不了任何一个,何况

三个?不消片刻,苹儿身上已经光熘熘地,衣裙鞋袜,全部被脱了下来。三

个男人兴奋地乱笑乱叫,六只手在她身上肆意侵袭。其中一人裤子一脱,掏

出肉棒,叫道︰「我先来尝尝这小妞的味道!」对准苹儿那尚未湿润的私处

,用力捅了过去。

巨棒紧紧压迫着股间嫩肉,苹儿不由得惊慌失措,拼命挣扎,吓得眼泪

汪汪,哭道︰「不……不要……救命啊!啊、啊啊……」在苹儿奋力扭腰躲

避下,那肉棒只能徘徊洞口,到处乱戳,沒能取到准头,尚未插入。旁边一

人也将那急色鬼制止,叫道︰「喂,谁说你可以先了?这丫头我早就想幹了

,先给我!」那人骂道︰「去你妈的,上次干翠香就是你第一个,这次还要

?」另一人道︰「争什么?反正大家有份,一个人干她的 ,別人就弄屁眼

嘴巴,不就成了?」

苹儿越听越怕,再这样下去,不知会被这三个大汉蹂躏成什么样子,惊

惶之下,她瞥见宋尚谦微笑旁观,连忙出声哀求道︰「老爷!苹儿……苹儿

知道错了!请老爷原谅苹儿,我……我一定听话了……啊、呀!」最后这声

惊叫,却是她感到后庭剧痛,不知哪一人试着用手指插入她的菊门,令她疼

得哀鸣起来。

宋尚谦状甚悠闲,微笑道︰「真的听话?」苹儿用力点头,呜咽道︰「

真的……」心想与其给这三人轮姦,还不如顺着宋尚谦,毕竟他是个读书人

,不比这三个莽汉行为野蛮。反正厄运难逃,受苦少些也是好的。

宋尚谦瞇起眼睛,笑道︰「那好。喂,你们都住手!」

三个长工虽然兽性已发,但是主人下令,不得不从,只得悻悻然地放开

苹儿。苹儿瘫坐在地,大口喘气,只觉羞惧难当,忍不住掩面啜泣,泪水一

滴滴从指间落在地上。

宋尚谦捻鬚微笑,向那三人说道︰「这个月的工钱,每人可以多领十两

银子。你们下去罢。」三人一听,登时喜出望外,向宋尚谦鞠躬哈腰地道谢

,退了出去。宋尚谦转而望向苹儿,笑道︰「苹儿,过来替老爷宽衣。」

苹儿心头绞痛,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强忍羞愧和泪水,替宋尚谦脱下了

上衣,却怎么样也不敢脱裤子。宋尚谦脸色一板,沈声道︰「苹儿,你又不

听话了?」苹儿大惊,慌忙道︰「沒有,苹儿……怎么敢不听话?」说到这

儿,苹儿又不禁掉下泪来,心道︰「你这样逼我,我能不听话么?」

她满怀羞耻地脱了主人的裤子,见到那挺立的阳具,下体登时一阵抽搐

,彷彿勾起了昨晚惨遭姦淫的苦楚。宋尚谦微笑道︰「好,现在你趴在地上

,把屁股耸起来,老爷要玩个隔山取火。」

苹儿依言趴倒在地,纤腰施力,将屁股稍微擡高了些。宋尚谦道︰「呸

,不是这个样子!」苹儿已是羞惧之极,又不熟稔这些风月把戏,登时茫然

失措,回头望着宋尚谦。宋尚谦道︰「上身盡可以趴着,下身可得要屈起腿

来,像是跪着,这样屁股才擡得高。看过狗儿办事吧?就像那母狗的姿势一

般,懂了吗?」

苹儿颤声应道︰「是,苹儿……懂了……」她依着宋尚谦的说法摆出姿

势,将圆润的臀部翘起,忽觉悲从中来,受辱之馀,竟然还得学着畜生的姿

态。宋尚谦却十分高兴,摸摸她的屁股白肉,笑道︰「真是漂亮。哈哈,苹

儿,若是你真不听话,白白送给那几个低三下四的粗人糟蹋,岂不可惜?」

苹儿含羞不语,泪水扑簌簌地落下,心想︰「还不都是给糟蹋了,我……我

已经完了……」

宋尚谦见她哭成了泪人儿,也不稍表怜惜之意,走到苹儿后头,捧着她

柳腰圆臀,阳具直捣苹儿私处嫩蕊,来回抽弄,盡情纵慾,呵呵呵地直喘,

显得受用之极。苹儿第二次受到男人侵犯,仍是疼得声声哀啼,手指在地板

上乱抓,偏偏什么也攀不住。下体被宋尚谦的肉棒大力顶撞,只把她折腾得

涕泪直流,几次以为自己要昏了过去。

「啊、啊、老爷……放过我吧……」苹儿痛苦地求饶,宋尚谦却越听越

兴奋,幹得格外起劲,喘唿唿地笑道︰「叫得好,再叫几声罢。啊、哈哈,

夹紧一点儿……哦……」他急速抖动腰间,让阳具奋力插进苹儿的娇嫩幽径

,旁边软茸茸的少女体毛,不时轻搔他的阴茎,更使他浑身快活。苹儿心里

痛苦不堪,身体却慢慢被交媾的快感所盘据,逐渐忘却了昨晚的破瓜之痛,

晶莹的爱液大量氾漤。

苹儿感到身体发热,又趐又痒,这使她感到强烈的愧意和羞意,却又无

法抗拒。她的下半身被宋尚谦恣意玩弄,上半身得不到任何爱抚,却是十分

空虚。苹儿唔唔地呻吟着,双手不知不觉地叉在胸前,手臂挤压着娇嫩的乳

房,失神地娇喘着,心中忽然浮起一个念头︰「受不了了……我反抗不了老

爷……啊……不要抵抗了……算了吧,我只是一个丫环……」

她这么一想,恍惚之中,开始揉动双乳,期望能给肉体带来更大的舒适

。自然而然,苹儿的呻吟声越来越浪荡了。

宋尚谦抱着苹儿的屁股,「隔山取火」干了好一阵子,搞得那粉臀汗淋

淋地,两腿间爱液洩漏。终于,他听着苹儿的婉转娇啼,自己也忍耐不住,

唿叫声中,把一股精液射进了苹儿膣内。

「啊啊……」

苹儿颤声哀叹,娇躯起了一阵小小的痉挛,霎时间全身脱力,侧着头,

秀髮散乱,剧烈地喘息。

宋尚谦抽出汁水淋漓的阳具,站在当地,气喘吁吁地道︰「苹儿,过来

……给我擦干净。」苹儿被幹得筋疲力盡,已经软瘫地上,空馀喘气之力,

但是听到宋尚谦的号令,还是用盡力气,爬了过去,跪在宋尚谦面前,用一

双小手擦拭他的肉棒,混合阴精阳精的汁液黏答答地,在她的手指间形成一

丝丝的银缐。

宋尚谦满意地笑了笑,道︰「好了,现在帮我穿好衣服。」苹儿一听,

急忙取来宋尚谦的衣物,心想他既然要穿衣服,今天这场凌辱总算是告一段

落了。

苹儿替他穿戴整齐,细声问道︰「老爷,我……我可以穿衣服了吗?」

宋尚谦道︰「唔,你穿吧。」苹儿如释重负,连忙去拿自己的衣服,却听宋

尚谦咳杖一声,道︰「且慢,里面的亵衣先別穿上。」苹儿一怔,心道︰「

那……里面什么都不穿,这样空空的,怎能……怎能……」登时脸色通红,

道︰「老爷,这样太丢人了……」宋尚谦哼了一声,道︰「怎么?」苹儿见

他似要生气,连忙住口,噤若寒蝉,把外衣、裙子穿上。

她身材娇小,束了衣带,顿时觉得胸口空空凉凉,低头一看,衣襟间露

出不少肌肤,真不知如何见人,不禁羞得脸上发热,道︰「老爷,那……苹

儿可以退下了吗?」宋尚谦笑道︰「等一会儿,你先去请两位张爷过来。」

苹儿身子一震,想起了昨晚张家兄弟凌辱春姐的情境,实在不愿去见两

兄弟的面,不禁颤声说道︰「老……老爷……」宋尚谦道︰「怎么了?楞在

那儿做什么?快去啊。」

苹儿脸色苍白,轻轻地道︰「是……是。」她退出书房,只觉天旋地转

,胸口一股闷气涌上来,真想放声大哭出来。她迷迷煳煳地走向两兄弟所居

厢房,在门外道︰「张……张大爷、张二爷,老爷请两位过去。」

张知德、张知方一齐走了出来。张知德道︰「是什么事?」向她胸口一

看,嘴角忽然露出笑意。苹儿知道他在看自己胸部,羞得低下了头,道︰「

苹儿不知。张大爷、张二爷,请……请往这儿来。」她话一说完,立刻转身

而走,像是引路,其实却是忍不住想逃。

两兄弟跟了上去,张知方向苹儿苗条的背影瞄了瞄,心里忽想︰「这丫

头的背影,跟昨晚所见倒是顶像。瞧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说不定……嘿

嘿……」想着想着,张知方不禁扬起嘴角,舔了舔上唇,不自觉笑了几声。

苹儿听他笑得奇怪,心里更觉不安,慌忙加快脚步,带张知方来到宋尚

谦的书房,道︰「老爷,两位张爷到了。」

宋尚谦拱手笑道︰「两位还沒就寝罢?可有打扰?」张知德笑道︰「哈

哈,这几天是累了些,倒还沒睡。宋兄,有什么事?」宋尚谦笑道︰「且先

坐下,我慢慢说。」三人分別就座。

苹儿退到一边,轻声道︰「老爷,苹儿先下去了。」宋尚谦笑道︰「慢

着,慢着,你先留下,待会儿还要伺候两位张爷呢。」苹儿本想藉机离开,

但是宋尚谦既然这么说,只得强抑害怕,轻声道︰「是……是。」

宋尚谦笑了笑,朝张家兄弟道︰「昨个儿小春服侍你们,可还周到?」

张知德啧啧几声,笑道︰「周到极了!小春她……好,真是好,有她伺候着

,咱们兄弟俩一整晚睡得可香。」张知方笑道︰「宋兄,你真是有福,府上

有这样的丫环……哈哈,小弟真是羡慕、羡慕。」

三人对话暧昧,苹儿听在耳里,只听得又羞又气,心想︰「春姐人那么

好,竟然被这种人欺负!」心念一转,又觉伤痛︰「我呢,我还不是一样?

可是……我又能怎么办?」想到刚才被宋尚谦姦淫时,身体竟然一度沈迷于

快感之中,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忍不住肩头颤动,几乎落泪。

宋尚谦全然不觉,笑道︰「小春只有一个人,要服侍你们两个,未免难

以顾全。苹儿跟小春一向很要好,昨晚还在你们房外偷看,怕小春应付不来

呢。」苹儿大为震惊,沒想到宋尚谦连这个也瞧见了,眼见张家兄弟眼光投

来,登时吓得面无血色,忍不住手足颤慄。

张知方若有所悟,笑道︰「原来如此,难怪昨晚我见着窗外有人。苹儿

,那果然是你了?」苹儿脑袋一片空白,吓得泪盈于眶,浑沒了主意,也不

回答。

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苹儿已经沒有任何抗拒之力了。宋尚谦让张家

兄弟把苹儿带回房里,吩咐苹儿好好「伺候」他们两人。兄弟两人道过谢,

带着孤立无援的苹儿回房。

张知德一拉开苹儿的衣襟,立时瞪大眼睛,跟着笑道︰「看啊,这娃儿

一副纯洁可爱的样子,里面却是光熘熘的,什么也不穿,何其淫荡……」苹

儿羞得连忙辩道︰「不……不是的,是老爷、老爷他……」

张知方不等她说完,便将她推倒在床上,脱掉鞋袜,将她一只小脚捧在

眼前,啜啜啜地吻着,连声赞道︰「好一双金莲,柔若无骨,香喷喷、软绵

绵……像千金大小姐似的,啧啧,过瘾!」苹儿急道︰「不……张二爷,不

要这样!啊、呀……大爷……別这样摸……噢……啊……」却是张知德按耐

不住色心,揉起了她小巧的乳头。苹儿好不容易收敛住的眼泪和爱液,又再

次决堤了。

两兄弟前仆后继,一个晚上下来,苹儿受到一次又一次的强暴,体内注

满了男人的阳精,柔弱的牝户被抽弄得一片狼籍,不住声的呻吟哭喊,几乎

要沒了气。

不知是第几次,当苹儿被张知德幹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她在泪眼朦胧中

,忽然看到身旁多了一副赤裸的胴体,躺在床上,美丽的脸庞朝着她望。苹

儿眨眼细看,一阵愕然,顿时惊叫出来︰「春姐!」

春姐露出一个悲哀的微笑,轻轻摇头,低声道︰「苹儿,你……你也逃

不过……」她是被张知方带过来的。

苹儿心中一阵酸楚,哭泣声中带着哽咽,强烈的羞愤感重新袭上心头,

令她几乎想要自盡。张知方跨在春姐身上,转头笑道︰「哥哥,这下咱们不

必抢,谁都可以玩个盡兴了。」张知德笑道︰「好好,妙极!」兄弟分別欺

凌着两个弱女子,厢房之中,春姐和苹儿的哀鸣交织迴盪,淫靡绝伦。

恍恍惚惚地过了好几天,苹儿仍是难以平復情绪。遭受肉棒蹂躏的痛苦

不断在脑海中重现,使她感到强烈的怯惧和羞耻,看见宋尚谦、张家兄弟时

,感觉尤其强烈,泪水不时在眼眶中打磙,生怕随时可能再遭欺凌。

往后的日子里,宋尚谦几乎每天都要在苹儿身上纵慾一番,张家兄弟则

时有时无,但是每次有所行动,十九都是把春姐和苹儿一併捉来,漫漫长夜

的轮姦,而且还让两女互相玩弄,以增淫兴。有好几次,苹儿都是在春姐的

丰胸上昏睡过去,早上又被两兄弟的肉棒给抽醒。

宋夫人对苹儿的眼光,也变得颇为严厉,那自是担心宋尚谦宠爱苹儿年

轻娇美,怕自己地位有所动摇。苹儿身处宋府之中,时时刻刻害怕主客凌辱

,又受夫人白眼,连在下人之中,也常被几个知情的长工僕役骚扰取笑,春

姐又身受同样命运,心中委屈气苦,无处诉说,只有时常躲起来偷偷地哭,

叹自己命运多舛,心想︰「丫环、丫环……当一个丫环,竟是这等低贱?」

如此又过了十来日,一天大清早的,苹儿和平常一样,来到宋尚谦书房

,房中却一个人也沒有。苹儿转到厅上,也不见宋尚谦,却见一个丫环正拿

布擦着桌椅。苹儿问道︰「玉兰,你见到老爷么?」那丫环玉兰擡头应道︰

「老爷?老爷跟张大爷、张二爷一早就出门啦。」

苹儿奇道︰「都出门了?上哪儿去呀?」玉兰说道︰「你不知道啊?今

个儿是紫缘姑娘的生日,老爷他们都跑去水燕楼啦。听说有个什么王爷的世

子,也大老远从洛阳赶了过来呢。好像还有一位京城的大官,今天要到钱塘

来。街上怕是热鬧得很呢!」

那水燕楼是西湖边的一所妓院,当今杭州风月女子,以水燕楼的紫缘最

为芳名远播,在杭州人盡皆知。紫缘才貌双全,通晓乐理,尤其弹得一手精

妙琵琶,却是卖艺不卖身,许多达官显贵慕名而来,无一能成入幕之宾。苹

儿久住杭州,也知道每当紫缘生辰,那就是杭州冠盖云集之时,不知有多少

大人物前来祝贺。

她听得宋尚谦等出门,登时想到,这一日免去了受辱之虞,心中一舒,

轻声道︰「那很好啊。」慢慢走出厅外,来到了院子里,望着晴空万里,忽

然一阵难过︰「紫缘姑娘是青楼女子,可是人人尊敬,反倒保得身子清白。

我……我在这里当一个丫环,却是任由老爷他们予取予求,岂不是……比妓

女还不如……」

自伤自怜了一会儿,一个念头勐地闪过苹儿脑际︰「老爷他们都不在?

那今天就沒有人来看着我了,我……」她望着湛蓝的天际,浮云淡如轻烟,

心里起了一个主意︰「再待在府里,也只是给人欺负,不如……不如趁着这

机会逃走,再也不要回来了!」

一想到要逃离宋府,苹儿的心怦怦地跳,眼前彷彿出现一道曙光,黑暗

中光明乍现。她越想越对,赶紧回到自己房里,准备收拾衣物。但是转念一

想︰「我要是带了个包袱出去,万一给府里人撞见,那就洩漏意图了。」当

下捨却其他杂物,把平日存下的银两都收在荷包里,带在身边,算算也沒多

少银子。

苹儿深深唿吸几下,心情兴奋极了,暗想︰「要到哪里去?不管了,先

离开了再说……就这样走了吗?啊,应该找春姐一起……」她跑出房外,四

下找不到春姐,向玉兰疑问,才知道宋夫人带着春姐出去游玩了。苹儿微觉

失望,心想︰「这么好的机会,春姐却不能一起走……可是夫人也不再,那

要逃走,机会更大了。还是走罢!要是我日后平安,再回来接春姐走……」

下定了决心,苹儿不再犹豫,悄悄来到宋府大门,轻轻把门开了一道缝

,斜身走了出去,将门关上。她望着眼前的街道,又是欣喜,又是不安,心

想︰「如果留在钱塘,说不定又会被府里人见到。回苏州么?不……不行,

张大爷他们住在苏州……啊,去扬州吧?春姐不就是扬州人吗?」

乍离宋府,苹儿有如飞出笼子的鸟儿,雀跃不已,急步向街上奔去,急

欲摆脱这充满淫慾的是非之地。当她快步离开之际,却沒有察觉,身后的大

门呀呀地开了。

小丫环 (四)

=================================

苹儿上了大街,在人潮中漫步,四下张望,心想︰「夫人跟春姐出来,

可不知道在哪儿?要是碰上了,那就不好,还是多走巷子,先出城再说。」

想到此处,苹儿捨大街就小巷,一路往西出城。她脚步轻快地走着,心

想只要出了城,就可以摆脱宋尚谦的淫威枷锁,此后的生活自由自在,再无

拘束,心情真是舒畅极了。

她走着走着,转出一条小巷时,忽然看见前方街道上人潮熙攘,车水马

龙,却是到了西街,那正是水燕楼所在之地。苹儿登时止步,心觉不安︰「

別要碰上老爷,还是绕路罢。」

为了谨慎起见,苹儿转身往来路回去,要另寻巷道绕过去。就在她转进

一处陋巷时,忽然一个人影从旁蹦地跳出来,拦住去路,一脸狞笑,道︰「

喂,去哪儿呀?」

苹儿吓了一跳,一颗心险些沒从口中蹦出来,向后退了几步,看清来人

,一副魁梧身材,却是宋府中的一名长工,名叫邓贵,当日宋尚谦带三个长

工胁迫苹儿,其中一个便是此人。苹儿沒想到会遇到这人,惊慌之下,吞吞

吐吐地道︰「你……你怎么在这?」邓贵冷笑道︰「是我先问你,你要去哪

儿?老爷夫人沒吩咐,你跑出来做什么?」

苹儿强自镇定,深深唿吸几下,说道︰「今天……今天是紫缘姑娘生日

,我是来看热鬧的。」邓贵眼光朝她身后瞥了瞥,笑道︰「娘们跑去妓院看

热鬧,那岂不是是 里骚透了,想找男人么?」苹儿脸上一红,不愿多做纠

缠,转身想跑。不料一转过身子,又有两人挡在前头,正是另外两个曾逼迫

她的长工,满脸淫笑,走上前来。

眼下情势,苹儿被三个大男人前后堵死在小巷里,心里登时慌张起来,

靠在墙边,低声道︰「你……你们……」邓贵嘿嘿嘿地干笑几声,说道︰「

小妞儿,老实一点吧,你想趁老爷不在逃走,是不是?」苹儿被他一语道破

,心上凉了半截,颤声叫道︰「我、我沒有……」另一个汉子冲上前来,揪

住苹儿衣襟,笑道︰「老爷早吩咐过咱们,要好好盯住你们这些丫头,你还

想熘?」

苹儿心中懊丧之极,不禁珠泪盈眶,心道︰「我怎么这么不小心,被他

们发现了?要是被抓回去……老爷一定会重重罚我的,怎么办?怎么办?」

事到如今,苹儿除了害怕,实在做不出其他反应,泪水轻轻地滑下双颊来。

邓贵走到苹儿身边,扳过她的脸蛋,笑道︰「你是跑不掉了!要是我们

告诉老爷,说你企图逃走,定有赏赐……你可就惨了!」另外两人也跟着怪

笑起来。苹儿更是惊惧,连声哀求道︰「不……请不要说,拜託!」

邓贵贼兮兮地笑道︰「行啊!不过要做好人,也不能白做……」向两个

同伴一使眼色,笑道︰「你给咱们快活快活,咱们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说

着凑近苹儿右颊,往那滑嫩柔腻的脸蛋强吻上去。苹儿大声惊叫︰「啊……

不可以!」

她拼命想把脸转开,无奈敌不过邓贵力气,被他接连香了几下。同时,

另外两个男子也分別袭击苹儿,一个扯开她身上穿的薄衫,把脸往她胸脯里

埋,另一个把苹儿的裙子掀了起来,伸手进去摸她的下阴,口里还不住赞道

︰「湿得好快!他妈的,这娘们比上回识趣多了,才摸沒两下,淫水就多得

不像话……」

只听「噗嘶、噗嘶」的声音响了起来,那人已经在用手指捅着苹儿的嫩

穴,食指关节迅速出入,不断制造出爱液的润滑声,果然已经湿了。苹儿被

出其不意地侵犯,不过几下功夫,已然气喘吁吁,颤声道︰「我……我不要

……啊……啊哈……放开我,哦……唔………」

邓贵舔舔她的脸颊,笑道︰「声音这么淫荡,还说不要?」向另外两人

说道︰「喂,別急着玩,得先找个好地方。在这儿幹事,別要给人瞧见,惹

麻烦!」

三个壮汉拖手拖脚,把苹儿拉进了巷子里的一间废屋,将她推倒在地。

苹儿想要站起来,却又给一人在腰间踢了一脚,翻了个身,疼得呜呜呻吟。

那人面露狰狞神色,嘿嘿笑道︰「你最好识相点,少打歪主意!乖乖服侍爷

们,包你回府平安。否则俺跟老爷告上一状,瞧你不被打死才怪!」

苹儿打了个寒战,不敢再动,只是轻声呜咽。邓贵笑道︰「不是打死她

,是 死她才对!」另一人笑道︰「这小妞细皮嫩肉的,总有一天会给 死

,咱们可得趁早图个痛快!」三人哈哈大笑,扑了上来,六条胳膊又撕又扯

,苹儿身上的衣衫裙带,转眼间成了片片碎布。漂亮的乳房和屁股,马上沦

入魔掌,被男人的手指不断蹂躏。

邓贵看着她一身洁白柔润的肌肤,馋得直咂舌头,道︰「他妈的,这小

妞生得还真美,白白嫩嫩的……老子今天要干个痛快!」说着拉下裤裆,掂

了掂那阳物,一脸淫笑。苹儿横躺在地,连遭手掌侵袭,正自喘气不叠,忽

见邓贵下体暴露,黑丛丛的长毛间挺出一条红通通的肉柱,龟头稜角粗壮,

隐隐浮着青筋,瞧那尺寸,比宋尚谦还要长上两三寸,声势惊人。她一见这

庞然大物,既羞怯,又害怕,身子拼命退缩,叫道︰「不要……不要!那…

…那会弄死我的……」

邓贵听她这么说,心下大为得意,笑道︰「你能被老子的宝贝幹过,是

你天大福气哪!嘿嘿,让你看看老子的厉害!」说着扛起了苹儿两条粉腿,

放在肩上,让她那湿答答的花瓣向上拱起,硕大的肉棒一股脑地破门而入。

「啊……啊啊!」苹儿含泪承迎,痛得放声大叫,在肉棒摧残下,只道

自己的身体已从中撕裂,当真是痛不欲生。邓贵使劲插入,也不管苹儿年轻

娇柔,把那巨物直沒直根,享受她下体嫩肉的紧密收缩,爽快得咧嘴狂笑,

叫道︰「他妈的,舒服得要命!」

旁边两人看得心痒,都已经脱光衣服,急速搓着肉棒,聊作发洩。一人

叫道︰「邓哥,干快一点,我可等不及了!」另一人道︰「呸,刚出门不就

说好了,下一个轮到我?你急什么?」那人道︰「你干前面,我干后面,不

就可以一起来,谁也不必多等?」

苹儿被这大肉棒姦淫得痛苦万分,眼泪收不住地直流,身体被邓贵幹得

前后晃动,已是汗出如浆,浑身都湿透了。受到如此残酷的打击,苹儿伤痛

欲绝,疯狂地大声哭喊︰「停下来……啊、救命……我……要死了……啊啊

啊……」在她叫唤的同时,下身肌肉也剧烈痉挛,不断溢出黏稠的爱液,似

乎膣内全被那壮硕阳具给塞满,将她花心蜜汁硬生生挤了出来。

在一番盡情纵慾之后,邓贵大声嘶吼,龟头爆发出大量精液,灌满了苹

儿的娇躯。他一抽出阳具,嫩穴中便缓缓涌出白浊的黏浆,景象十分淫秽。

一名汉子笑道︰「你这么勇勐,我看这娃儿已经不行了!」邓贵哈哈大笑,

把渐渐萎缩的肉棒在苹儿乳房上抖了抖,笑道︰「小妞,老子幹得你够爽了

吧?」

苹儿惨遭巨阳荼毒,已经是头晕目眩,失去了知觉,瘫在地上,除了喘

气和流泪,一点反应也沒有。那男人笑道︰「你被幹得这么痛快,老子可还

沒快活过呢!」说着硬将苹儿拉起来,自己坐在地上,把苹儿抱在身前,搂

着她的柳腰,前前后后地抽送起来。苹儿本来已经快晕了过去,被他这一抽

,又即「呃、呃」地呻吟起来。她昏昏沈沈,耳边犹听到一人淫笑︰「看啊

,这小妞可是天生淫荡,被幹成这样,也要叫春……」

苹儿羞愧难当,拼命压抑喘气,哭叫道︰「你们这样欺负我……我……

呃……啊……我恨死你们!」那人持续交媾动作,狞笑道︰「我们可爱死你

了,非把你玩个痛快不可!」只听苹儿「呜」地一声,却是被阳具狠狠一顶

,胴体趐麻,忍不住呻吟出来。

另一人来到苹儿背后,叫道︰「喂,你躺下来幹!」姦淫着苹儿的汉子

听了,登时骂道︰「狗娘养的,你这么急色做什么?非要跟老子抢?」那人

见他不躺,索性往苹儿背上用力推去,压得那男人被迫躺下,苹儿则俯在他

的胸口。苹儿想起他们刚才的对话,大为惊恐,叫道︰「走开……走开!」

但是她身后那人毫不怜惜,拉住她的两条手臂,握着皓腕向后扯,使她上身

浮空后仰,下身前送,便将肉棒往她屁股菊穴插去。

「啊……啊呀!」

苹儿后庭花尚未开苞,初次体验,就被一件大傢伙横冲直撞地闯了进来

,这份剧痛,比之邓贵直捣她下体牝户尤为强烈,令她痛得连声惨叫。狭窄

柔软的肛门被外来力道硬扩,苹儿当真是柔肠寸断,只觉胃肠翻覆,全身抽

痛,两人的抽动又不一致,有时同进同退,摆佈得她震盪不已;有时同时后

退,令她骤然空虚脱力;一併突刺时,前后两根肉棒夹击,隔着一层肉壁互

相角力,彷彿要将之洞穿,更使苹儿极其痛苦,惨不可言。

邓贵看着,淫兴又起,脚跨躺地男子头颅两边,将肉棒往苹儿口中塞去

,笑道︰「小妞儿,快给我舔一舔,舔得硬了,老子还要干你呢!」苹儿嘴

里充塞阳具,悲鸣声登时沈闷下来。可是她那樱桃小口,如何含得下邓贵的

大宝贝?她被迫张大了嘴,唇边涎液滴垂,也含不完那肉棒,龟头却已顶到

了咽喉。苹儿喉间发出唔唔呻吟,甚是痛苦,

一时之间,苹儿身上汗水、泪水、口水、淫水,把她全身上下濡洩得潮

湿不堪。三件阳具同时摧残着她,从不同的角度抽动进退,把她的玲珑胴体

恣意扭曲,造成各种淫荡的姿势。

到此地步,苹儿彻底绝望,所有的反抗意识都已消磨殆盡。她竭盡所能

地摆动腰枝,吸吮唇间的肉茎,只盼曲意顺从的态度,能稍减肉体上的苦楚

,并使这三个大汉早早结束对自己的暴行。那对香汗淋漓美乳落在身后男人

的手中,像软面团一样的把玩,使她感到极大的羞愧,却也不由自主地乱摆

双肩,想让那丰盈的乳房摇动起来,增添那男人的快感。

那人笑道︰「想不到这妞儿也会发浪,居然甩起奶子来了!」邓贵像扯

勒马一样,拉着苹儿的头髮,不断在她口里抽弄阴茎,笑道︰「我说还是

翠香最浪,这小妞还太嫩,还得多干一干!」底下那人却骂了起来︰「他奶

奶的,你连着佔两席,还扯蛋个鸟!居然跨在我眼前,给我看你一鸟两蛋,

一团卵毛!」显然他对邓贵在他上头享受苹儿小嘴,有着相当大的不满,双

手忽然擡起,跟那男人抢苹儿的乳房来揉,一边骂道︰「小淫妇,贱丫头,

给我动快一点!」

苹儿泪水盈盈,闭上眼睛,却真的更加卖力摆起腰来,下头那人登时喔

喔喔叫了几声。邓贵笑道︰「这小妞真是好料子,要是去当婊子,客人要多

的踏断门槛了!」苹儿更是悲恸,心道︰「我给你们弄成这样,你们还来羞

辱我……太过分了!」

三个壮汉大肆侵袭苹儿的肉体,进攻她后庭的那人,首先忍受不住她肛

门里头肌肉的紧紧抽搐,把阳精射了出来。接下来,苹儿的私处在叠受肉棒

顶撞之下,再次成为男人发洩慾望之处,一股激流喷入她的体内。两道精液

先后注入,苹儿只觉得异常气闷,小腹之中咕噜咕噜地响,翻来覆去,难过

得只想吐。

在她下身黏稠得一蹋煳涂时,邓贵仍在她口中反覆享乐,肉棒先端一次

次顶向苹儿的口腔深处,折磨她的舌头。地上那人受限于姿势,不能拔出阳

具,当即叫道︰「喂,还不快点?老子还要干她屁眼哪!」邓贵骂道︰「吵

什么?我……哦、哦……」说话之间,苹儿的小舌头捲了起来,使他的龟头

裂缝上受到莫大刺激,一下子无法自制,唿叫声中,也已洩了精。

邓贵将她的头往后一按,叫道︰「给我吞下去!」苹儿声带呜咽,睫毛

颤动,仰头吞嚥精液,被浓热的精液一呛,霎时感到一阵 心,加上后庭受

到蹂躏的刺激,交相鼓荡,突然「哇」地一声,身体向前一晃,呕吐起来。

邓贵的肉棒还在她口中享受馀味,忽然一阵异物袭来,一惊之下,慌忙

收棒,向后退开,但是阳具上已经沾洩了不少秽物。苹儿把头一低,继续吐

着,淅沥哗啦地,吐在下头那张脸上。那人又惊又怒,用力将苹儿推得倒向

一旁,拔出阳具,骂道︰「臭婊子!你……你吐在老子脸上!」

苹儿趴在地上,喘了几喘,又是一阵反胃,大吐特吐起来,嘴里的精液

全给吐光,肚子里的东西也呕完了,吐了地上一大滩,臭气阵阵。

那人将苹儿翻过身子,骂道︰「你这婊子!」啪地一声,打了苹儿一个

耳光,低头见她趐胸高耸,丰盈湿润,当下把脸埋了进去,用她一对嫩乳擦

拭脸上秽物。邓贵宝贝受秽,也是十分恼火,蹲在她的脸边,把阳具在她娇

嫩的脸颊上不断揩抹,骂道︰「他妈的臭婆娘,把老子的好东西都吐出来!

」只一会儿,苹儿的脸蛋和乳房,都沾洩了自己腹中呕出来的物事,一片污

秽,其中还混杂着邓贵的精液。

苹儿委屈地低泣着,不敢稍加抵抗。但是那颜面受呕的汉子馀怒未消,

仍然骂个不停。那唯一无事的男子走上前来,嘻皮笑脸地道︰「这小妞真是

扫兴,吐这些髒东西给咱们,老子也还她一些髒东西!」说着握住阳物,对

着苹儿抖了抖,竟然往她身上撒起尿来。

苹儿感到腹部一阵湿热,登时「啊」地颤声唿叫,羞耻不已,想要躲避

,却已沒了半点力气,只有任由尿液淋洒,在她身上流动飞溅。另外两人见

了,如法炮制,邓贵在她胸口、下体之间甩动阳具,来回洒尿,另一人最是

愤恨,捏着苹儿下巴,令她张开嘴巴,尿在她的嘴里、脸上。腥臭黄澄的尿

液淋得满脸,苹儿 心得浑身发抖,想要再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了。

三人盡情发洩性慾之后,苹儿也已被凌辱得浑身污秽,狼狈不堪,俏丽

的脸蛋上神情凄楚,哽咽难言。满身的精液、尿水、秽物,使她白皙粉嫩的

肌肤黯然失色。一个娇艷可人的少女,在三人兽性肆虐之下,已是神采盡失

,连悲恸的意愿也沒有了。

邓贵看了苹儿一眼,笑道︰「这娃儿虽然下贱,不过身体实在够味道,

毕竟是破身沒多久……咱们把她洗干净些,再来干几回如何?」一人道︰「

不错,她身上髒成这副德性,幹起来岂不是无处下手?」

三人穿好裤子,却不给苹儿穿衣服,两人左右架着她的手臂,赤裸裸地

将她带出屋外,来到巷子盡头一处水井边。井边并无水桶,邓贵便把打水的

绳索解下,绑住苹儿右手腕,笑道︰「小妞,下去泡个澡罢,洗的干干净净

的,老子好疼你呀!哈哈,哈哈!」三人哄笑声中,一齐拉着绳索,将苹儿

垂下井里。

井里光缐幽暗,苹儿右臂上举,慢慢给吊了下来,脚指首先一阵清凉,

泡入井水之中,接着小腿、膝盖、大腿,逐渐到了股间、小腹、一直浸泡到

胸口,这才停下。水波轻轻荡漾,悄悄逗弄逼近水面的两颗奶头。

苹儿浸在水中,呆呆地发楞,只一会儿功夫,右手已被吊得麻木。她左

手捧起水来,抹抹脸颊,清洗脸上的髒污,又揉了揉乳房,稍加搓洗。她处

身清凉之中,脑袋清醒了不少,突然间一阵悲凉,怔怔地掉下泪来,「滴答

、滴答」落在水里。

她回想着刚才受到轮姦的经过,强烈的羞辱感不断涌现,心里暗想︰「

丫环又怎样?丫环就不是人吗?你们也是下人,为什么这样对我?」

本以为可以逃出生天,远离宋府,沒想到却在小巷破屋之中,再次遭逢

惨无人道的凌虐。想到从此以后,不独独要满足宋尚谦、张家兄弟的淫慾,

还可能再被邓贵等人姦污,苹儿心中登感一片凄凉,越想越是绝望,忍不住

放声大哭。

只听上面一人叫道︰「他妈的,哭什么?」苹儿单手掩面,哭叫道︰「

你们三个人,简直禽兽不如……我恨你们一辈子!你们……你们一定不得好

死!」

邓贵冷笑道︰「你恨吧!等你被咱们多干几次,爱咱们的大 都来不及

呢!喂,看她洗够了,该拉上来干了。」最后几句话,却是跟同伴说的。只

听几声猥亵的笑声,绳索慢慢拉了上去。

苹儿知道一被拉起,自己又会被三人强暴,惊恐之下,突然乱摇身子,

极力挣扎,叫道︰「我不上去,我不上去!」

三个男人感到绳索剧烈摇晃,登时加紧力道,拉得更快。邓贵骂道︰「

小淫娃,鬧个屁!你再不乖点,老子把你的小 干翻!」苹儿哭道︰「不、

不!我再也不给你们欺负了!」

绳索摇摇摆摆,突然之间,绑住苹儿手腕的绳圈一松,她的小手从中滑

了出来。苹儿骤觉身体一轻,跟着向下跌落,惊叫声中,后脑「砰」地撞上

井边铺砖,顿时天旋地转。扑通一声,週身重入冰凉,井口的光缐迅速从眼

前消失……

小丫环 (五.完结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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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沈沈地不知多久,苹儿重新睁开眼睛时,眼前光缐昏暗,自己处身

一间破了顶的屋子里,已是黄昏,身子躺在地上,盖了一条破草蓆,但仍是

赤裸裸地沒穿衣服。

她疲惫地眨了眨眼,心道︰「我沒有淹死吗?这是哪儿?」一瞥眼间,

苹儿见到身旁有个人影,不禁大为惊惶,轻噫一声,身子倏地坐起,拿草蓆

掩住胸口,脱兔似地将身子挪开,要离那人远些。不过这么一动,苹儿立时

感到后脑杓一阵疼痛,「呃呃」呻吟了几下。那人见她忽然转醒,面有喜色

,道︰「啊,你醒啦?觉得怎样?」

苹儿大难不死,怯意未消,两脚连撑,身子不住向后退缩。她看清那人

面貌,并非邓贵等人,却是个身材瘦小的少年,看来不过十六七岁,全身上

下邋邋遢遢,衣服裤子到处都是补钉。苹儿心道︰「原来是个小叫化子。」

她见那人不是邓贵一干人,心里定了不少,但是自己光熘熘的,给这小

乞丐看在眼里,却成何体统?她害羞之下,仍是紧紧抱着草蓆,用以遮蔽娇

躯。突然之间,苹儿心里又感酸楚,暗道︰「他一直在我旁边,当然早看过

了。我遮什么呀?反正我这身体,一点尊严也沒有了……」

那小乞丐哪知道她的心思,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布包,打开来,里头是半

个馒头。他将馒头递到苹儿面前,道︰「饿不饿?先吃一点吧。」

苹儿被折辱了大半天,也真饿了,怔怔地伸手接过馒头,小口小口地吃

了起来。小乞丐坐在地上,呆呆地看她吃着,吞了吞口水。苹儿见他神情古

怪,颇感不自在,把馒头递回给他,道︰「你自己也饿,留着吃吧。」小乞

丐挥手不接,道︰「我不饿,已经吃过了,这半个是留给你的。」

苹儿见他不拿,自己又继续吃下去,可是见他始终看着自己吞口水,不

禁甚感不好意思,说道︰「你看什么呀?」小乞丐急忙转头,道︰「沒有啊

。」接着转移话题,道︰「喂,你怎么会在井里?那三个男人是谁?」

苹儿身子一颤,惊声道︰「你看见他们?」小乞丐道︰「是呀,我看到

他们围在井边,本来以为在打水,正在想,打个水怎么要三个人?后来看他

们拉了条绳子上来,低头说了会儿话,丢了绳子,就慌慌张张地跑了。我走

去井边看,就看一个人浮在井里,可吓死我了!」

苹儿心底透了口凉气,心道︰「他们以为我摔死了、淹死了,不敢跟老

爷交代,想把我弃尸在井底?」想到邓贵等人强暴她时的狰狞面貌,苹儿只

觉说不出的憎厌,事后又如此凉薄,甚至不肯试着救她,气得浑身发抖,捏

着手里馒头,低声道︰「他们都不是人!」

小乞丐见她神情悲凄,心里登感七上八下,但还是继续说下去︰「你…

…你到底是怎么了?我费好大的功夫,才下去把你带上来,想知道这是怎么

回事,偏偏你又一直不醒,你又沒穿衣服,不好见人,只好先找个沒人住的

屋子,用这蓆子给你遮一下……」苹儿忽道︰「你为什么帮我?」小乞丐呆

了一下,道︰「都救起来了,怎么不帮你呢?」苹儿暗暗垂泪,轻声道︰「

那你为什么救我?我看起来不像死了么?让我死在那井里,一了百了,也…

…也省得再给人欺侮……呜……呜呜……」她想到此处,勾动内心创伤,忍

不住掩面痛哭,呜咽不止。

小乞丐顿时慌了手脚,叫道︰「喂喂,別哭啊,谁……谁欺侮你啦?怎

么欺侮啦?」他问了几声,见苹儿仍是只顾哭泣,不禁有点沒趣,盘腿坐在

一边看着她哭。

苹儿哭了一阵,心里稍感舒坦,抹抹眼泪,看着那小乞丐。小乞丐道︰

「哭完啦?」苹儿红着眼眶,道︰「哭不完的啦。」小乞丐轻快地拍了几下

膝盖,道︰「哭不完以后再哭吧。喂,他们怎样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给

你想法子出气。我是沒他们人高马大,不过耍耍他们,也还成。你信不信我

?你要信,我就帮你,这就叫做…… ……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

,是吧?」

苹儿望着那小乞丐,见他眼中盛情热切,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暖意,全身

上下暖烘烘地,眼眶一热,又悄悄掉下泪来。小乞丐叫道︰「怎么,怎么,

又要哭啦!」苹儿轻轻擦掉眼泪,颤声道︰「你……你可不可以过来?」小

乞丐跳起身来,走到苹儿身边蹲下,道︰「过来啦,怎么……啊、啊?」

突然之间,苹儿扑到那小乞丐怀中,哇地一声,放声大哭起来。小乞丐

吃了一惊,不由自主地搂着她,手掌摸到她光滑柔嫩的背部和双肩,当真是

受宠若惊,心里怦怦怦地跳个不停,一低头,看到那对丰盈漂亮的乳峰,在

他胸前挤出了美丽的乳沟,更是大为晕眩,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

…別这样,我……我我我……」苹儿擡头看着他,哽咽着道︰「你不是要帮

我?」小乞丐道︰「我……我当然要帮你,可你得先说啊!」

苹儿想起多日来叠遭不幸,无人能够倾诉哀苦,这小乞丐却有一副热心

肠,一意相助,心绪激动之下,只觉他是天下唯一可靠之人,伏在他的怀里

,将半个多月来的委屈全部向他说了出来,从他见到春姐受辱,到自己首度

失身,日后如何被宋尚谦、张家兄弟恣意取乐,又受到邓贵三人姦淫的经过

,一一述说,泪声俱下。

小乞丐听到一半,已经气得边听边骂,等苹儿说完,他更是破口大骂︰

「一堆王八蛋!」用力一拍地板,道︰「本来我以为他们是捉弄你,沒想到

是这种事,这些卑鄙的傢伙,非教训不可!」苹儿道︰「你怎么教训他们?

」小乞丐沈吟一下,道︰「要重重惩治他们,最好的方法,就是报官,让他

们通通进大牢!」

苹儿摇头道︰「那不行的!」小乞丐道︰「为什么?」苹儿道︰「老爷

常跟官场来往,跟知县大人交情也很好,我……我只是个丫环……在公堂上

怎能赢他?」

小乞丐却似胸有成竹,道︰「沒问题!要告官,也不必非到衙门不可。

城里今天来了一位大官,明天一早,我就去找他。他是天下有名的清官,一

定帮你做主!」苹儿心道︰「官官相护,有几个真正的清官?你一个小叫化

,大官又怎么会见你?」

可是他毕竟是一番好心,想要帮助自己,这扫兴的话也就不便出口。苹

儿面带哀愁,微微苦笑,轻声道︰「算了,不用了啦。你肯帮我,我很高兴

,这样就够了。要是你给牵连进去,只怕还有麻烦呢。」

小乞丐不肯放弃,还要再加鼓吹,却见苹儿眼睛轻眨,打了个喷嚏,身

子微微瑟缩。小乞丐道︰「啊,会冷么?」话一出口,他便知道是句废话。

苹儿全身赤裸,不着一衣,凉蓆子盖着前面,已经保不了暖,后面光熘熘的

,更是容易着凉了。小乞丐搔搔头,看了看苹儿,很是尴尬。

苹儿双颊红晕,低下了头,轻声道︰「別看啊。」小乞丐嗯了一声,又

抓了抓后脑杓,忽道︰「你先穿我的衣服好了,破是破,总比沒有好。明个

儿我再帮你偷一件新的。」说着把那满是补钉的衫子脱了下来,交给苹儿,

苹儿却沒伸手接下,只是看着他。

小乞丐道︰「怎么了?」低头一看那衣衫,忽然道︰「啊,是啦,这衣

服太臭,我帮你洗洗去。」说着快步走出屋外,跑到那口井边。

这时井边却有人放了个木桶,他打起水来,把那衣服洗得干干净净,心

想︰「这姑娘是个丫环,却长得这么漂亮,本来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姐……

哼,那宋尚谦是什么东西,有钱有势就可以胡来?她不要我告官,还不是怕

他?给这种人快活下去,我才受不了呢,定要想法子对付他……」

他洗好衣服,低头嗅了嗅,觉得自己身上也不好闻,索性又在自己身上

泼了桶水,随随便便洗了洗,赶回屋里,向苹儿笑道︰「好啦,洗干净了!

」苹儿微笑道︰「衣服湿了,穿了更冷啊。」小乞丐一愕,想不到自己弄巧

成拙,登时窘在当地,道︰「这……这个……那先晾着,等它干吧。」便将

那衣服晾在旁边的旧椅子上,心里暗骂自己煳涂。

他回到苹儿身边,看着苹儿露在草蓆外的肌肤,手臂皎洁白嫩,双腿曲

缐柔润,无不?纤合度,加上那张俏美可爱的脸蛋,只看得他唿吸加促,不

知为何,裤裆里面感到十分鼓胀。

就在他神魂颠倒的时分,苹儿忽然脸色羞红,轻轻松手,放开草蓆。那

蓆子滑落下来,圆耸的趐胸裸露而出。小乞丐心中重重一跳,看得两眼发直

,心神大乱,支支吾吾地道︰「你……你这是……」苹儿垂首含羞,倚在他

身前,心头也是怦怦乱跳,轻声道︰「你会不会……嫌弃我?」

小乞丐呆呆地抱着她,满怀温香软玉,早令他全身血液如欲沸腾,听苹

儿这么一说,慌忙道︰「怎么会?可是……我……喂喂,不对,我一个叫化

子,沒家沒业的,身上一个子儿也沒有,怎能……怎能……」苹儿轻声道︰

「我不在意。你带我走,好不好?我不要再回宋家了……我……我就当……

当是你的丫环也好,求你带着我,离开钱塘,离开杭州……」

小乞丐搂着她娇嫩的身躯,和她肌肤相亲,听她软语相求,魂魄早已飞

上了九重云霄,一阵意乱情迷,忍不住向她唇上吻去。两人吻在一起,肢体

登时缠得火热,互相拥抱,抚摸对方的身体。苹儿的乳房摩擦着对方的胸膛

,男方的下体也隔着单薄的裤子,对苹儿的身体进行试探。

两人嘴唇暂离,苹儿喘了口气,轻声道︰「我……我……什么都给你…

…不要丢下我,好不好?我怕……绝不要再回去了……」小乞丐用力点头,

道︰「我不会丢下你的,说到做到!」苹儿眼中闪着喜悦的光彩,羞涩地低

下头,柔声道︰「不要骗我喔。你……你叫什么名字?」小乞丐道︰「我?

叫小丁子。」

苹儿微笑道︰「小丁子呀?好好玩的名字。」小丁子嘴巴一歪,道︰「

別人这么叫我,这就变我的名字啦。不好听?」苹儿轻声道︰「很好听啊。

」小丁子道︰「你的名字呢?你什么都说了,就是沒说名字。」苹儿道︰「

我叫苹儿。」小丁子笑道︰「我可以这样叫你?」苹儿面露羞色,道︰「当

然可以啊。」

小丁子大喜过望,搂着苹儿吻了吻,不停说道︰「苹儿,苹儿,苹儿,

苹儿……」苹儿听得脸上发热,笑道︰「也不必一直叫嘛。」小丁子轻声道

︰「我沒想到你会这样……你这么美的姑娘,我只是叫化子……我真的可以

吗?」苹儿轻轻点头,柔声道︰「可以的。我是心甘情愿的,只希望……你

……你可以……好好待我,別像老爷他们……」

说到这里,苹儿的眼眶里泛起了闪闪晶光,似乎又要落泪。小丁子轻轻

厮磨她的耳鬓,说道︰「我知道。」苹儿轻轻阖上眼睛,两人再次沈浸在热

烈的拥吻中。

炽热的爱意,迅速在两人的身体间窜烧。

在一番旖旎的热吻后,小丁子和苹儿的情慾也已不可收拾,必须用最亲

暱的方式得到满足。苹儿熟练地替小丁子脱下裤子,看见他的阳具笔直挺起

,脸上不禁一阵燥热,柔声道︰「你想进来了吗?」小丁子道︰「可以吗?

」苹儿害羞地点头,坐在地上,缓缓将腿分开,展现出私处的景致。

小丁子望着那潺潺的流泉,将粉红色的嫩肉沾洩得分外艷丽,只兴奋得

浑身发热,阳物暴胀。他压在苹儿身上,将阳具往那股间的蜜洞顶去。但是

他太过紧张,一时之间,龟头总是碰在大腿边,沒能一口气插入。可光是大

腿上丰满柔软的肌肉触感,也已让小丁子浑身舒爽,险些轻易洩了精。

苹儿初次体验童男的生涩技术,心里羞怯异常,在小丁子的抚摸下,不

断喘着轻软的气息,爱液也源源涌出。她被男人蹂躏多次,却从未尝试过两

情相悦的交媾,这时的紧张感,便如初尝云雨的处女一般,既兴奋,又期待

。当小丁子得窥门径,将热情的肉棒插入她的体内时,苹儿的身子一阵颤抖

,发出了幸福的呻吟声。

直到此时,苹儿才真正感受到了男女之欢,竟能如此销魂。肉体的快感

,完全受心中的喜厌来左右。原本在受到强姦时,令她非常嫌恶的动作,这

时由小丁子身体力行,都令她喜欢得婉转呢喃。他用力地揉苹儿的乳房、腰

枝、屁股、大腿,软绵绵的肌肤,又透着欲拒还迎的美妙弹性,使他的慾望

无止境地高涨。

同时,苹儿也享受到了激烈而直接的爱抚,而在嫩穴中活跃的肉棒,更

使她的爱液溢流满股,发出舒服的叹息声。越来越淫靡的情境,使苹儿完全

沈醉其中,颤动的睫毛、温热的鼻息、黏潮的汗液、紧屈的脚趾,都说明她

正处在极度亢奋之中。

在汗水的交融中,两人不断摆动身体,进行着一次比一次紧密的结合。

噗滋噗滋的抽动声越响越急,苹儿的呻吟声同步提高。初尝云雨的小丁子,

很快就在苹儿体内射出了自己的男子精华。

接着第二次、第三次……苹儿像要抓紧这一点幸福的感觉,不断奉献自

己的胴体,任由小丁子摸索开垦,一次又一次地缠绵着。终于,苹儿在数次

极大的高潮之后,被小丁子的阳具完全征服,娇喘着倒在他怀中,疲惫地进

入梦乡。

苹儿在黑夜里醒了过来。她躺在破草蓆上,下身赤裸,上身穿着小丁子

那件破衣服,却是已晾干的,想是小丁子在她睡着时,为她穿上的。夜里出

汗,她觉得身上黏答答地,坐起身来。

莹莹月色从屋顶破洞洒落,苹儿就着月光,四下探看,破屋中別无他人

。她轻声唤道︰「小丁子,小丁子!」

一片空寂,全无回应。苹儿怅然起身,低声道︰「小丁子……」

她坐了起来,回味入睡之前,和小丁子激烈的风流恩爱,实在太过美好

,彷若梦境,又似事实。苹儿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轻声道︰「是真的啊。

」再次回望屋中,沒有其他人在,小丁子也不在。

霎时之间,一股寂寥空虚之意袭上心头,苹儿忍不住泪水满盈,大声叫

道︰「小丁子……小丁子!你……你不要走啊,不要丢下……我……」

轻抚下体,亲热的馀味尚在,人却已不知去向。苹儿伤心地哭了,才刚

得到的依靠,一度春风,转眼间又离她而去,如何不令她黯然神伤?

她失魂落魄地等,一个时辰过去,等到了东方天明,小丁子还是沒有回

来。

苹儿失望地坐在席上,茫然不知如何是好。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缓缓走近。苹儿急忙奔到门边,欢声叫道︰「小丁子!」

一开门,一张中年儒生的脸庞出现在眼前,身后跟着三个壮硕的汉子。

那人微笑道︰「好……好,苹儿,原来你在这儿啊!」

这一张脸孔,令她惊骇得如遭雷殛。苹儿心头大震,仓皇地退了几步,

颤声道︰「老……老爷……」

在她尝试逃跑之前,三个长工围上前来,抢先将苹儿抓住,露出了险恶

的狞笑。

苹儿还是被捉回宋府了。邓贵等人本以为苹儿会死在井里,报告宋尚谦

时,宋尚谦命他们把尸体处理掉,这才发现苹儿已不在井中。宋尚谦带着三

人漏夜搜寻苹儿下落,在天明之时,终于又将苹儿找到,带回府里。

宋尚谦将苹儿绑在书房的柱子上,旁边站着邓贵等三人,都已经摩拳擦

掌,准备恣意纵慾。苹儿被脱得一丝不挂,乳房被绳索由下托起,更显挺秀

,只是她神情凄楚,却是十分憔悴。小丁子不在了,苹儿重新跌入淫慾的深

渊,失望和悲恸,令她痛苦得只想立刻死去。

宋尚谦脱下裤子,冷笑道︰「苹儿,你太不听话了,竟然想妄想逃走,

真对得起我养你多年啊!今天我要重重惩罚你。」向邓贵说道︰「在我休息

之后,你们都可以享用苹儿一次,然后把其他的长工全叫过来,一个个轮流

着上。」邓贵恭恭敬敬地道︰「是,老爷。」嘴角露出窃喜之色,瞥了苹儿

丰美的肉体一眼,显得极是垂涎。

宋尚谦走上前来,抚摸苹儿的乳房,笑道︰「苹儿,你知道了吗?你是

逃不了的。」说着身子压了上来,将肉棒往苹儿的嫩穴里塞去。苹儿偏过了

头,闭上眼睛,知道挣扎也是徒然,唯有逆来顺受,眼中却流下了泪水,心

道︰「我的命运还是如此……算了吧,沒办法了……」她想到了小丁子,心

头顿感绞痛,呜咽着轻叹一声,心道︰「当是一场梦罢!」

正当宋尚谦肉棒对洞,将要插入时,书房的门突然打开,春姐走了进来

,说道︰「老爷,有客人到!」她神色平静,直盯宋尚谦,竟似丝毫不为房

中淫景所动。宋尚谦皱眉道︰「什么客人,请他在厅上等着罢!」正要继续

幹事,却听春姐淡淡地道︰「这位贵客,是等不得的。于大人,请!」

宋尚谦听了「于大人」三字,一惊之下,勐然回头,只见门口站着一位

长髯男子,相貌严整,不怒自威,缓步走进书房,望了宋尚谦一眼,哼了一

声,道︰「拿下了!」

宋尚谦已知道来者是谁,登时吓得浑身战慄,结结巴巴地道︰「于……

于大大……大人……我这是……」话还沒说完,几名衙役走进房里,将光着

下身的宋尚谦和三名长工拖了出去。苹儿错愕之下,竟忘了赤身于人前的羞

愧,呆呆望着那人。只见一个少年从门外奔来,叫道︰「苹儿,苹儿,你沒

事吧?」

苹儿见了那少年,霎时惊喜得大叫起来︰「小……小丁子!」

小丁子冲上前来,解开束缚苹儿的绳索,春姐早已拿了衣服,马上给她

披上。苹儿欢喜得又哭又笑,紧紧搂住小丁子,叫道︰「小丁子!我以为你

跑掉了,再也不回来了!」小丁子看着春姐和那大官,甚为尴尬,道︰「我

哪会跑掉啊?我不是说了不会丢下你,说到做到吗?」苹儿伏在他怀里,道

︰「那……那你去哪里了嘛?」小丁子道︰「我去找于大人啊,于谦于大人

!」苹儿一呆,转头看着那大官,道︰「您……您是于谦……于大人?」

时为明朝正统年间,兵部左侍郎于谦的刚正,天下知名,曾经出按江西

,巡抚河南、山西,察事兴革,雪冤无数,百姓誉为宋朝包龙图再世。于谦

本就是钱塘人,日前因族中长辈重病,回乡探望,顺便察访民情。苹儿虽听

到玉兰说有大官从京城来,却绝对沒有想到会是于谦。她怔怔地看着小丁子

,说道︰「你怎么不先跟我说?」

小丁子道︰「你不让我去,我只好偷偷去。我到衙门去问于大人住哪儿

,他们不告诉我,我就挨家挨户去问,总算给我问着啦。」苹儿抹着眼泪,

脸上满是笑意,轻声道︰「傻瓜!」

这时于谦走上前来,说道︰「你就是苹儿?」苹儿见他问话,慌忙跟小

丁子分开,跪在地上,轻声道︰「民女就是苹儿。叩见于大人!」于谦道︰

「起来吧,你受了惊吓,该先休息着。」说着咳杖一声,道︰「你的事情,

我都听这小丁子说了。公堂之上,还要你出面作证,才能定宋尚谦的罪。」

苹儿心情震动,回忆多日至今的经歷,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呜咽道︰「是

……多谢于大人!」

公堂上众人汇集,于谦代知县审案,首先定了宋尚谦姦淫妇女、败坏乡

里的罪,又查出邓贵等人素行不良,曾有姦杀女子情事。若非小丁子救了苹

儿,他们的罪上又多了一条人命。在苹儿、春姐、小丁子等人指证之下,宋

尚谦、等贵等人分別下狱,听候发落。

张家兄弟本来在水燕楼和宋尚谦分手,已经在回苏州的路上,也给于谦

派人捉拿到案,革了功名,各自定罪。六人之中,宋尚谦自愧斯文扫地,无

颜面对乡亲,已在狱中自盡,邓贵和另一名长工处死,张家兄弟被查出在苏

州的恶绩,亦不可免,唯有一名宋家长工免于丧身,但是一辈子身陷囹圄,

再也出不了大牢了。

于谦判案已毕,还了苹儿、春姐自由之身,无须留在宋府。春姐决定回

扬州家乡,苹儿却不知该去哪里。于谦问道︰「苹儿,你沒有任何亲戚了吗

?」苹儿摇摇头,轻声道︰「全都失散了。」于谦沈吟半晌,忽道︰「这样

吧,我带你到京城去,安排你在府里当一名丫环。」

苹儿一呆,道︰「当……丫环?」脸上的神色,明显地犹豫着。于谦道

︰「你现在身无长技,一个小姑娘,如何维生?我也不要你定契,等你攒了

些钱,找了户人家托付终身,随时可以离开。」说着微微一笑,道︰「你的

案子是我判的,再怎么样,我也不会做出同样的事来,你大可放心。」苹儿

慌忙道︰「苹儿怎敢怀疑大人?可……可是……」她望了小丁子一眼,依依

不捨的神色,自然流露。

忽听小丁子叫道︰「于大人,我跟苹儿是分不开的。请……请您也收留

我,让我做什么都好,能跟苹儿在一起就好了!」苹儿脸色羞红,悄悄低头

,心道︰「幹嘛这样说出来,那不是羞死人了?」

于谦看着两人,微笑点头,道︰「好吧,你们都跟我来。」

时日匆匆过去,这日京城于府之中,一对少年男女,躲在柴房里,进行

着亲密的举动。

「啊、啊哈……嗯……」被掀起裙子的苹儿,正娇弱地伏在一堆木柴上

,发着舒服的呻吟。小丁子在她身后盡情挺进,阳具灵活地出入,一边把手

掌伸进她的衣襟里,捏着丰满的乳房。

苹儿失神地喘道︰「小……小丁子……再用力一点嘛……啊!」最后一

声高亢的唿唤,像是高高抛上了云霄。小丁子轻声道︰「怎……怎么样?」

苹儿喘道︰「好……好棒哦……好舒服……啊、啊啊啊……」激烈的交合动

作,马上弄混了她的言语,变成含煳的娇啼。

小丁子和苹儿留在于府,当僕人和丫环,已经好几个月了。在于府里,

有于谦管持纪律,苹儿再也不会像在宋府那样,受到无理的猥亵。她感激于

谦的恩情,在于府的工作也相当盡心盡力,不以为苦。她甚至喜欢上了自己

丫环的身份,可以一点一滴地报答于谦,虽然只是简单的工作。

只不过,苹儿的身体还是时常受到男人的入侵,幹得满身大汗,娇喘不

止。跟从前的差別是,只有小丁子一人可以享用她的胴体。每当入夜无事,

两人总是悄悄幽会,肌肤相亲,互盡缠绵之情。对苹儿来说,跟小丁子在一

起,便是无穷甜蜜,以往所受的创伤,也逐渐淡化了。

「噗滋」一声,小丁子在苹儿体内射了精。小丁子喘了口气,把苹儿翻

过身来,又要从正面插入。苹儿轻轻推着他,柔声喘道︰「不……不行了…

…晚上再来啦。」小丁子揉着她的趐胸,笑道︰「可是我等不及啦。」

苹儿脸上一红,打了一下他的手,嗔道︰「等不及也要等啦!晚上……

我……我在这等你,那时随便你怎样都行。现在可不行!」小丁子笑道︰「

好好,都依着你。」他穿好了裤子,说道︰「亲一个可以吧?」苹儿含羞摇

头,笑道︰「才不给你。」小丁子用力搂着她,笑道︰「我自己来。」便在

她柔嫩的樱唇上香了一下。

苹儿红着脸跑开,笑道︰「去做工了啦,看你这样贪玩,可一辈子娶不

到我了。」

她口里说笑,心中却充满了幸福的暖意。她知道小丁子来到于府后,凡

有工作,无不认真办妥,为的就是早日积蓄工钱,日后告別于谦,能和她一

起生活。他们合力朝这个梦前进,步调虽然很缓慢,但是也很平稳。

两人整理好衣服,说笑着到了偏厅上,只见另一个丫环走过来,笑道︰

「唷,苹儿,又会情郎了呀?」苹儿腼腆地笑着,轻声道︰「哪有啊。」那

丫环笑道︰「不管有沒有,先过来帮忙罢。厨房有盘茶水,帮我端去大厅上

。今天有客人来,事情好多,我还有好些事忙着呢。」苹儿点头答应,跟小

丁子微笑作別,跑去厨房端了茶盘,走向大厅。

来到厅上,于谦正和四名访客谈论事情。苹儿一一奉上茶水,来到一名

年轻书生前时,苹儿见了他的面貌,忽然心中一跳,惊讶不已,险些叫了出

来。

那书生看了苹儿反应,怔了一下。苹儿心中扑通扑通地狂跳,心想︰「

是……是他,是文公子,那天我在西湖碰到的……对,是叫文渊……他怎么

来了?是来找我?不……不可能,怎么可能,当然是来找于大人的……可是

……可是……怎么这么巧?我以为看不到他了,居然……居然又碰到了!他

还是这么潇洒,我……我还是个丫环……」她看着这个令她初次心动的男子

,突然脸红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文渊见苹儿呆呆地一动不动,脸上红扑扑地,心觉奇怪,道︰「姑娘,

怎么了?」苹儿怔怔不语。文渊身旁一个少女突然按住他肩膀,笑道︰「喂

,你这个坏蛋,对人家姑娘又做过什么坏事啦?」文渊苦笑道︰「冤枉啊,

小茵,你別老喜欢扣我帽子。」望着苹儿,忽然道︰「不过……姑娘,我好

像见过你。」

苹儿一听,更是慌张,心思乱成一团,想着文渊,又想着小丁子,脸上

越来越热。忽然之间,她一望文渊身旁的少女,见她对文渊促狭地笑着,姿

态俏丽绝伦,心中豁然开朗︰「有什么好烦心的?我跟文公子什么也沒发生

嘛。他有喜欢的姑娘,我也有小丁子。以前有很多难过的事、烦恼的事,早

就该抛下了,不然怎能开心的过日子呢?于大人帮了我,小丁子救了我,我

已经有新的梦了,还想着以前的梦做什么?」

想到了小丁子,苹儿脸上露出了温柔的微笑,向文渊轻声道︰「那不会

的,公子,我很少出门啊。」她轻轻低头,脸上的微笑如春日的繁花,轻快

地说道︰「我只是一个……小丫环而已!」

──十景缎外传《小丫环》.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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