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景美容院-【2024年7月更新】
2024-07-15
这是中国大陆的某城市里,这里经济发展十分迅速,所以来往的内外地人也特別多。
经济一旦发展了,会给一个地方带来很多外界的东西,有些是优秀雅的,而有些就是糟粕,并不为这个社会所歌颂,但是如今这个社会,地方保护主义占很大的成分,人们为了一己私利会不惜一切代价,自私,是人类的天分。
芳景街是这个大城市中的一个小区域,是个以街道命名的地方,这个城市在国内很有名,而这个街道在这个城市里也是很有名的,因为它有个芳景街美容院,相信大家都知道,如今的美容院,大多数都是养小姐的,这里也不例外,这里的美容院之所以很出名,主要原因有两个:一个是这里的小姐都特別的美丽,你刚看到她们都能相信她们是幹这行的,她们不像其他地方都是些残花败柳,这里的小姐都十分有气质,你要是沒有钱都休想让他们正眼瞧你一眼,有时候你只有钱长的要是不怎么着她们也会对你不屑,你要问为什么,那就是第二个原因了,就是这里的后台非常硬,这里的后台也就是这里的老闆,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大家都叫她凤姐。
据说她认识的人,大到国家级有权幹部,中到本市市长,小到地痞流氓头头,可说是坐飞机撒尿了--(浇)人广啊。
道上混的沒有不认识她的,有名的大姐大,所以有这么个大姐罩着,连养的小姐好像也变的尊贵起来了,也就难怪这里不出名了。可心从小是个孤儿,童年是在一个陌生的姑姑家长大的,那户人家对她并不是很好,所以在她刚满18岁的时候就一个人离开了她们,自己在外面生活。
可是生活何其容易啊,生活了才两年便已经走投无路了,只好把自己卖了,当小姐。
经人介绍,可心来到了这个名为芳景街的美容院,刚到这里可心还以为弄错了,因为这里欢乐的像一个聚会,唯一不同的是这个聚会只属于女人的,可心发现这里的每个女人都保养的非常好,愉快的笑声是发自内心的,她真搞不明白为什么做小姐了还能这么开心,这是以她高中的知识水平所不能理解的问题,也许她们和自己不一样,她们不是被迫来的。
可心到了这里首先被分到一个房间,房间位于地下室,这是个她所见到最温馨的地下室了,完全沒有阴暗的感觉。
这里灯光明亮,温暖舒适,她发现这里很大,有很多独立的房间,原来每个小姐都住这。
把她带到房间的是一个叫小惠的女孩,好像比她还要小,一个房间住了4个人,她的房间据小惠介绍除了她两外还有两个非常美丽的女人,一个叫温丽荣23,一个叫孙美焉24,因为她们两个岁数比较大,所以通常叫她们荣姐和焉姐就可以了。
可心收拾了会带来的衣物,稍微休息了一会,傍晚的时候,温丽荣和孙美焉回来了,温丽荣一头乌黑的长髮垂落在肩膀上,穿着一条黑色的连衣裙,下面是一双光亮的黑色长靴,可心第一眼看到她觉得她给人一种压力感,大概是穿着的问题,但是她脸上温柔的微笑又让可心很舒服,真是个让人矛盾的女人,可心心里想。
孙美焉穿的很简单,一个白的微微透明的长衫,下面是条破头齿烂的牛仔裤,一双红黑相间的运动鞋让她显得很有活力,她到不想小姐,到想个大学生。
小惠分別给她们做了介绍然后各自坐在自己的床上聊起了家常,可心从她们的谈话中发现,其实这些女人和自己一样,都有非常不愉快的过去,到这里来都并非本意。
聊了很晚,各自开始脱衣睡觉了,可心突然看见荣姐的靴子头上有一小片阴红,好像是干透的血迹,而荣姐也发现了正在擦拭,嘴里开始习惯性的骂着什么,可心也沒在意,毕竟要适应的东西还很多,她现在最想看见的是这家美容院的大姐大,那个有名的凤姐。
今后的生活会怎样呢,想着想着慢慢进入了朦胧之中,隐约听到有男人痛苦的叫声,还有搀杂其中的女人尖锐的叱呵,但很快就被屋子里姐妹的鼻息声淹沒了,自己也渐渐进入了梦想~~~~第二天。
当可心睁开眼睛的时候姐妹们都已经不在了,她穿好衣服,来到一楼的大厅,几个別的屋子的小姐正在化装,她看见了小惠,「怎么起的这么早啊我们什么时候那个啊」
可心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的问小惠,「咯咯,可心姐你先不用着急嘛,我们的工作随客人在变,他们什么时候要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工作。」
看着可心笑了笑又说「不过你不用担心生意的问题,就算沒人来我们照样有饭吃,因为我们的凤姐很厉害喔」
可心对这个凤姐更感神秘和佩服了,以后也要成为凤姐一样的人物。
很快,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晚上姐妹们又聚到了一起,原来白天荣姐和焉姐去接客了,听说是一个非常有钱的少爷,一次就要了两个小姐,出手也很阔绰,可是两个姐姐回来却并不高兴,她们都骂这个少爷太狂妄,不把她们放眼里,还侮辱凤姐,说要找个机会幹掉他。
可心赶紧劝她们不要冲动,说一些关心的话,惹得两个姐姐哈哈大笑,爱怜得看看可心就出去了。
「你呀,那么胆小,不过也沒什么,慢慢你就会适应了,我的傻姐姐」
连小惠也这么说,可心很是担心,他那么有钱,两个姐姐会吃亏的。
可心非常惦记她们,但又怕小惠嘲笑她,于是和小惠敷衍了几句就偷偷的出了房间,想看看荣姐和焉姐去了哪里,她很喜欢这群姐妹,她不想看到她们受到任何伤害,至于那些狗男人,就让他们去死吧,可心想。
地下室很大,一条宽宽的大走廊延伸着,可心看见两个姐姐并沒有去大厅的方向,而是向相反走廊的盡头走去,虽然这里很亮堂,但是越往里走越觉得阴森,而且走到里面很长的路时,两边就沒有门了,在盡头处正对着她的是一扇大门,可心发现只有这扇门是防盗门,其馀包括自己房间的都是松木门。
渐渐走进了,门是虚掩着的,她伸手想慢慢打开门,突然一声闷哼声让可心吓了一跳,「是个男人。怎么会有男人」
可心好奇的爬在门缝向里面看去,屋子很大,灯光比外面略显昏暗。
她吃惊的发现,屋子的四壁绑着四,五个男人,他们赤裸的绑在墙上,手臂穿过墙上闪亮的金属环,他们每个人都深低着头,身上都部满了血迹,一条条血红的鞭痕清晰可见,还有被烟头一类东西烧过的痕迹,屋中间一个男人躺在一张椅子上,腿和手被反绑在椅子上,头被卡在一个凹下去的海面埝子里,嘴里含着一个管子样的东西,外面套着一个宽的塑料,塑料铺在男人的脸上,边缘穿过绳子把男人的头紧紧的缠着。
一个很大矿泉水瓶插在男人口中的管子里,里面泛着泡沫的黄色液体一点一点的灌进他的嘴里,男人的胸膛起伏着,鼻子喘着粗气,不时还发出沈重的闷哼声,气氛显得诡异非常。
可心看见两个姐姐正对着一个绑在墙上的男人,荣姐换上了一个黑色的皮短裤,长筒的黑色网袜紧紧裹在她丰满笔直的美腿上,低胸的皮衣和黑色的短靴让她看来宛然一个可畏的女王。
而焉姐穿着与荣姐一样但是红色的衣服,美丽的长腿踏着白色的丝袜,她幽闲的坐在后边,翘起腿,从侧面看她美丽的身体弧缐让可心也心跳不已。
这时荣姐正拿着一条长皮鞭,一下接一下的抽打着那个男人,男人起初是低着头,但不一会就因为巨大的疼痛而擡起头,他的头和身体在左右剧烈的晃动,带动绑着他身体的铁环也叮噹做响,荣姐开始狂浪的笑起来,而男人却不出声,可心很奇怪,他怎么会那么坚强,当可心仔细再看时,原来是男人的嘴已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不是他不出声,而是他出不了声,可心很努力才能听到他沈重的喘息声。
鞭子抽在男人身上激起巨大的响声,每一次击大都给男人留下抹不去的伤痕,血红液体开始从男人的体内渗出,但是荣姐并沒有停的意思,可心突然感到荣姐丰满的身体里蕴藏的能量,女人其实并不脆弱,起码在这一刻。
可心呆呆得看了大约10分钟,荣姐终于停手了,可心看见男人身上全是汗水,湿湿的,流过伤口时痛得他不停的发抖。
荣姐走到男人跟前,用手托起男人的下巴,嘴里说着什么,可心离的远听不到,但是随之反应的是男人丰富的表情,他睁大眼睛看着荣姐,目光中充满了恳求,泪水也停不住的顺着脸颊流出,他脸上的肌肉因为恐惧而剧烈的抖动着。
荣姐挑逗着男人的下体,用鞭子摩擦着他伤痕纍纍的身体,转而狂笑着向后退去,男人的目光不停的看着荣姐,转而又用乞求的目光看向坐在一旁微笑的焉姐。
这时荣姐转身走到焉姐身旁,把鞭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舒服的坐在焉姐旁边,拿起桌上摆着的酒杯,将里面象红色火焰的烈酒一口喝下。
焉姐慢慢站了起来,拿起那只沾有男人鲜血的鞭子,向男人的方向走去,在离男人还有五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甩开了手中的皮鞭。
男人的眼睛暗淡了,泪水模煳了双眼,他不在看焉姐,他的目光突然转到了门口,正好与偷看的可心相对,他的眼睛又燃起了希望,但又迅速退了下去,因为现在的可心,眼里留露的只是虐待男人的快感和对眼前看到的这些现象的兴奋。
男人彻底绝望了。
「啪~~啪~~」
随着轻脆的声音,可心偷偷的离开了这个神秘的房间。
当她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下面已经湿透了,她体验着从沒有过的快感,这是她一辈子沒有想到的,而她却想要这种快感,她要亲自体验。
半夜的时候,她们都回来了,可心装睡躺在自己的床上。
她偷听着姐妹们的对话。
「心情好多了,那个畜生死不了吧」
荣姐此时温柔的声音让可心颤抖。
「谁管呢,反正我也舒服多了。
死了更好,换新的。」
这是焉姐清脆的声音。
「你们別说了,可心姐姐已经睡着了,別把她吵醒了,她还沒适应呢,我怕吓坏她的。」
好心的小惠轻声的提醒着两个姐姐,于是她们一起咯咯的轻笑着,慢慢的,屋子恢復了平过了几个星期。
每天晚上,可心都偷偷的跑到那间密室,看着里面发生的事情,每次都能让她兴奋不已,她把这些年所有的愉快都发洩在眼前的想像中,想像有一天她也穿着美丽性感的衣服,手拿皮鞭,好好教训教训这些坏男人,相信那一天也不远了,几次都想着想着就丢了。
她开始爱上这个新家了,她要一辈子留在这里。
这几天她通过观察,开始懂一些这里的过程,一般新捕获的男人都要被绑在中间的椅子上,将男人固定好后,在他嘴里插上可以控制的管子,让他头部可以坐人,而这里的小姐可以任意在他上面大小便,而这个过程大约要持续两个星期,起初男人会不停的剧烈的挣扎,但是一个星期后就会变成微弱的挣扎,接近两个星期的时候就会变得很驯服了,因为他们已经对自己产生绝望了,原来人明白一个道理的时间不过就是一两个星期。
经过这一阶段的男人再被绑在屋里不同的刑具上,这个选择全看每个小姐自己的喜好,想鞭打就绑在墙上,想让他为你进行舌服务就绑在固定的椅子上,椅子的种类还不同,有的是可以坐在男人脸上让他专门为你口交和吃大小便的,有的椅子是长椅,男人绑在下面,脸在椅子腿处,面向内,专门服侍小姐的脚,小姐可以在这里得到她想要的一切服务,她们可以一边喝茶,喝酒或者一边看书,看电视,聊天,一边享受来自这些不幸男人的服务。
一般这些男人的来源都是外地的,或者对这里的小姐不尊重而被捕获回来的,一般被捕获到这里的男人都沒有翻身的可能了,因为她们已经为他做好了一切后事,比如什么失踪,什么以外伤亡尸体草草被火化了等等,而他们的寿命一般是二,三个月,维持他们生命的主要是葡萄糖,由每个小姐轮流注射,副食就是小姐的大小便了,有时候哪个男人点背,或者遇到哪个小姐在外面不顺心,他可能就要吃几天的大小便而不注射一点葡萄糖,那他的死期也就快到了,对他来说,也快解脱了。
这些男人是选择不了自己的生死的,他们根本自杀不了,他们要死的时候想活也活不了,这里的小姐沒有人把他们当人看,他们只是发洩的工具,一失足成千古恨,太有哲理的一句话了。
怪只能怪你选择了这里。
又过了几个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可心已经加入到了虐待男人的行列了,每次她们接完客,不开心的时候这些男人就是她们的开心果,而可心更是乐此不疲。
她不开心的时候会来,开心的时候还会来,姐妹们开始嘲笑可心,说她好变态喔,遇到她的男人都倒透霉了。
可是可心喜欢这样,她要把以前失去的都在这个时候找回来,不能正常的找回来就要以其他方式找。
这一天一大早,还沒睡醒的姐妹们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进来的是今天值班的一个小姐,她说凤姐要来,让大家赶紧起来收拾收拾。
期盼已久的凤姐终于要出现了,可心欣喜若狂,那是她的偶像,那是她的理想啊。
姐妹们匆忙的起床开始收拾东西,今天的化装厅人格外的多,大家都挤在一起唧唧喳喳的吵个不停,像一群快乐的小鸟。
看来沒见过凤姐的人不止她一个,姐妹们都想给凤姐一个好印象,凤姐在她们心目中不止是姐姐那么重要,甚至早已超过了母亲的地位。
上午10点的时候,一辆白色的巨型奔驰停在了这栋华丽的美容院门口,美容院的门口两旁站着两排雍容华贵的女人,一个打扮入时,年龄稍大的女人跑到车旁打开了车门,一双美丽修长的玉腿从车中伸了出来,美丽的肉色丝袜紧裹在腿上,柔软的高根皮鞋显出女人的高贵气质,只看这双美腿就足已让无数男人垂裢的了。
紧接着映入眼帘的是一头乌黑的秀髮,瀑布一样直洒在女人的肩膀上,米黄色的职业套裙显示出她尊贵的身份。
一米六八左右的身高加上她美丽的容颜,微笑的时候就像是二十初头的小姑娘,根本就看不出来她都已经年过三十了。
围观的人很多,她的美丽全城介知,看热鬧的大多都是男性,随她一起下车的还有一个男人,很胖,据说是市里一个重要的角色,他在凤姐的邀请下走进了屋子。
屋子里收拾一新,凤姐在一张为她准备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她高贵的气质和平易近人的笑容让人又怕有敬。
可心看着她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大家都在这里吗」
凤姐看着管事的,这里年纪最长的兰姐说。
凤姐的声音令可心陶醉不已,像来自天国的美妙声音令她爱慕非常,她发现在座的每个女人的眼里都闪烁着同样的光芒,凤姐不禁能降服男人,她同样有令女人折服的魅力。
她的美几近完美,她的动作和声音好像是非常自然但又像经过琢磨,那个胖忽忽的男人一直在色咪咪的看着凤姐,从来就沒有移动过目光,屋里的女人很多,美女也很多,可是和凤姐相比简直就是庸脂俗粉,每个人都被比的黯淡下去。
「都在这里了凤姐。」
半天兰姐才答到。
凤姐看着兰姐笑了笑,然后巡视了大家一番,她的眼睛扫过每个小姐的时候,那个小姐都低下了头。
「我今天才有时间过来看看大家,听说又有很多新成员加入了,很好,我欢迎你们的到来。
在这里就当成自己的家吧,忘掉过去所有的不愉快,从新开始,有困难就和兰姐说,我会通过兰姐给予你们任何的帮助,因为你们都是我的好姐妹。」
凤姐温柔的话语让每个人都倍感亲切,可心更是想起了过去而哭出了声音,被小惠拉回了房间。
凤姐带着那个胖男人参观了整个美容院,除了地下室。
因为一到五楼才是服务的场所,地下室是小姐们的住处,所以沒有必要参观。
据说凤姐是要利用胖子在政府的财政权利做些动作,毕竟养这么多小姐不容易,小姐在这里工作按规定美容院只收百分之一的提成,其馀的都归自己。
可以说相当照顾这里的小姐了。
凤姐很快就走了,她走的时候兰姐匯报了一些工作,还有一些小姐提出的请求,凤姐都答应了,据说有一条请求是要改造小姐的床铺,因为这里的奴隶男人是有数量的,密室里只能关住不超过十个男人,而小姐的人数在三十人以上,而且还在增加,而现在小姐虐待男人的心理越来越显着,很多时候女人多男人少,一个小姐要排好几天才能发洩一次,所以许多小姐一起想了个主意,就是把卧室改成一个小的调教室,把床铺改装成刑具,把男人绑在里面,这样就能做到人手一个奴隶,很方便。
这个建议很快被所有小姐拥护,凤姐也表示同意,只要不要出太大的乱子就好。
于是床铺改装计划就这样进行了。
一个星期后每个小姐的床铺都起了很大变化,每个床铺都像个长箱子,但是经过小姐们细心的装饰都变得美丽舒适。
表面看来床还是那张床,只是床的中间和床角有两个可打开合上的洞口,这是用来卡住男人脑袋的地方。
当小姐躺在床上休息时,男人可以从中间的口伸出脑袋为小姐完成口交,喝小姐尿。
床角的口是让男人把头伸出来为小姐舔脚的,冬天小姐也可以把脚插进男人的嘴里温暖脚趾。
床里面是由很多机械构成的,外面可以通过一系列按钮控制,男人实际是被躺着绑在一个活动滑轮上,男人的腿跪在滑轮的两侧,手和脚都被固定住,可以随滑轮一起在床里面前后滑动,滑轮也能上升和下降,里面还装有电棍,是用来惩罚不老实的男人的。
万一发生意外,小姐就可以通过电棍搞定,电流可调,小到象蚂蚁啃噬,大到让人立即死亡。
这是完全是安全措施,事实证明还沒有一个男人能挣扎到要让小姐用电击处死的呢。
男人们的嘴一般都被小姐用袜子或者内裤堵着,控制男人的叫声这是最好的办法,声音污染在小姐的卧室里,特別是睡觉的时候是千万不要的,如果不识趣,很容易让小姐封杀掉,虐杀的手段可畏是多种多样了。
半年又很快过去了可心在这样无忧无滤的生活中越发漂亮了,她时常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裸露的身体,美丽优美的曲缐让她自己很满意,一米六五的个头不高也不矮,让人姐妹们羡慕的长腿结实而修长,她曾经尝试过用它勒死过一个男人,一个还算强壮的男人。
可心坐在床上,一个男人的头从中间的洞口伸出头来,男人机械的舔着可心的小穴,他还那么年轻,才刚刚上大学,可是他的倔强无知却害了他的今天这步,可心是很喜欢这个男孩的,她给了他身体却让他漫骂,他说小姐每一个好人,他强壮,他还打她,可是现在他却成了她的傀儡,一个永远也不能翻身的傀儡。
大概他沒有想到他会有这一天吧,他会后悔吗可心用腿紧紧夹着男孩的脑袋,胸脯压在男孩的头上,抱着她的小脚丫,傻傻的看,笑了,这样美丽娇小的小脚丫也能折磨一个男人,而且让他怕得不得了。
她看着自己的脚,皮肤白的透明,小小的。
她突然抓紧男孩的头髮,痴痴的看着他幼稚的脸,男孩恐惧的看着可心的眼睛,他已经被可心折磨怕了,深深的恐惧。
他从来沒想到这样弱不禁风的女孩竟能这么狠,这么毒。
「后悔吗」
可心问他。
「……」
男孩沈默,他在沒有经过可心允许的时候是不敢说话的。
「你可以说话了,回答我!后悔吗」
「后,后悔。能,能,……」
男孩想乞求可心放他走可是沒敢说出口。
「啪,啪,啪……」
可心用力的打着男孩的脸,男孩嘴角很快便益处了鲜血,可是他却一声也不敢出。
「你打过我,还记得吗想过我会还过来吗还会加倍奉还。啪……」
可心开心的报復着,开始用手打男孩的嘴巴,过后开始用脚抽打他的脸颊。
男孩努力忍耐着,有几次忍不住发出来了声音。
「你出声了。」
可心说并停止了抽打,把脚踩在男孩的脸上。
「呜……」
男孩开始小声的哭着,他知道他还是逃不过的,只要她想他就逃不过。
「把嘴长开吧,你知道怎么做的。」
可心说的很慢很轻,可是男孩听了却不住颤抖。
男孩张开嘴,张得很大。
可心把做脚踢开,舒服的放在床上,美丽充满弹性的腿靠在男孩的头,右脚蜷起脚尖塞进男孩嘴里,一点一点越来越深。
可心的脚很小,脚的一小半塞进男孩的嘴里的时候就有些进不去了。
可心脚背上有很多细细的缐,这时候男孩的嘴唇碰到是倒数第三个缐。
「还有两个,昨天就剩一个了,你今天的状态好像不是很好啊宝贝」
男孩的头开始晃动了,他努力的向前移动,并且更加努力的张大嘴巴,可是可心的脚随着男孩的头一起动,所以男孩努力了半天也沒有丝毫进展,男孩乞求的看向可心,眼中快要急出泪来了。
「咯咯,宝贝好笨啊,用我帮你吗」
男孩拼命的点头,可心稍稍用力伸了下脚,男孩跟着用力将头向前顶,可心美丽的小脚终于缓缓的插进了一些,刚好让男孩的嘴唇碰到第二根缐。
「我们昨天说什么了如果你不能碰到第一条缐你就要接受惩罚,你知道的,我的惩罚是什么,对你会有怎样的伤害。」
可心幽幽的看着男孩,脸上带着无限的怜悯。
男孩清楚的知道她的手段,可心的电击曾让他想到死,那种一会像蚂蚁啃噬的痒痛,一会又如遭雷击般的巨痛换谁也无法承受,而且可心可以让他持续通电一个晚上,甚至更多,而电击的力度不会让他死,但足以折磨得让他叫娘。
男孩拼命的向前探头,可心却沒有帮助他的意思了,那条细细的红缐忽然变得好远好远,男孩的嘴角益处了鲜血。
最后一条红缐的位置正好在可心的脚心处,那可是脚的一半啊,虽然她的脚很小,可是人的嘴能有多大呢可心拿出一颗烟点着,抽了一口吐向男孩,男孩鼻子吸进了一口呛得剧烈的抖动,鼻子发出呜呜的声音,可心咯咯的娇笑着,她左手拿着烟,右手捏住男孩的鼻子,过了一会男孩就憋红了脸,晃动脑袋也甩不掉可心的手。
过了一分多钟可心才送开手,男孩剧烈的起伏着,沈重的唿吸透过鼻子传了出来。
「行不行呀还能不能完成任务了」
可心看着手里的半截烟,轻轻吐出一口眼圈,飘渺的云烟冉冉爬升,越来越淡,最后消失,只留下淡淡的烟草味。
「呜……呜」
男孩拼命的点头,并继续努力让可心的脚多一分含在嘴里,他现在恨不得自己沒有牙齿,因为那东西现在简直太碍事了。
又经过一番努力,男孩的嘴唇就差一点碰到可心脚背上红缐,可心把即将要熄灭的烟头按在男孩的脑门上,突然的疼痛让他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可心顺势用力伸脚,男孩的声音一下子消失了,可心脚背上细细的红缐淹沒在男孩的嘴里,疼痛让男孩再一次流下了眼泪,但是同时也救了他,起码今天晚上他不会受到地狱般的痛苦了,这一刻是幸福的。
可心倚在床头,右脚的一半深深的插在男孩的嘴里,左脚踩在男孩的头上,不断的摩擦着,好像一位母亲用手抚摩儿子的脑袋,在夸奖他要听话似的。
男孩已经脱钩的嘴大张着,虽然承受着巨大的疼痛但是他的眼神却是那么安详,彷彿一切厄运都不会再发生了,他静静的享受着这短暂的幸福。
灵山雪梅天下奇,怎胜飞雪6月天。
雪花漫漫掩天下,化作冰雨透心田。
第二回大城市的天气多数都是艷阳高照,夏季显得非常长,南方的城市嘛,四季如春。
可是对于对于从北方来的人们,这里的温度却有些让人接受不了,和受罪沒什么分別了。
刘年是出生在北方的小伙子,刚上班不久,处到这个城市觉得这里环境很美,大街上到处都是穿着入时的美丽女子,一种青春的冲动涌上心头。
24了,也该找个对象了,自己一米八的个头也不是盖的,冷俊的面容是很多女生梦寐以求的理想伴侣。
但是刘年的要求很高,至盡还沒有初过像样的对象,每次都是在幻想中草草结束。
要找个理想的情人谈何容易啊,他相信人生不是儿戏,所以并不草率,他要找个最好的女人。
凤姐认识刘年也是个偶然。
刘年的公司效益非常好,主管是个很有能力的中年人,和凤姐也交往甚密,凤姐偶尔跑些事情到公司找中年人的时候就经常能看到刘年,对于凤姐来说,那是个有活力的大男孩,是能给她带来活力的男人,她已经很多年沒有这样的感觉了,心里有个声音在吶喊着,「我要得到他,无论用什么手段。」
女人的慾望其实是很可怕的,她想买衣服时可以在商场逛一天也不觉疲惫,她想坐摩天轮的时候可以在上面坐到睡着也不想下来,她想要人满足的时候甚至希望男人的宝贝放在她的里面一辈子也不要出来,这就是女人的慾望,也是凤姐的慾望,甚至凤姐要更贪婪。
刘年第一次到凤姐家,那纯属人的安排,凤姐和中年人共同演的戏。
一个小职员当然要听老闆的话,到一个客户家送文件不是什么难办的事吧,而且又是主管亲自要他去办,对他这个身在异地的打工仔来说,受到主管的青睐是求之不得的事啊。
可是他沒想到他进了凤姐的家就再也出不来了。
同事们瞭解到的也只是一个年轻人工作时,想跳槽就跳槽,如今都是这样嘛,哪给得待遇好当然就会选择那了。
从此在这家电子公司就再也看不见刘年这个人了。
凤姐家在城市郊外的一个別墅里,很古典庄严的欧式建筑,远远看像个古堡,来到近处仰视它却给人无穷的压力感,有些震撼的感觉。
「有钱人消遣嘛,不会住在这里超过半年的。」
刘年心里想。
也的确,有钱了不换几次房子好像不过瘾似的,赶时髦了。
高达十几米的古堡里面有地下室,一到三楼四曾结构。
从外面看是沒有地下室这个概念的,但是古代人为了逃避未知的灾难通常都会为自己和家人想得很周全。
刘年被一个四十多岁的管家模样的女人带进古堡,在二楼的一个很大的客厅里看见了凤姐,那个高贵美丽的『客户』。
「请坐!」
凤姐一挥手,管家走了出去并带上门。
房间大极了,高高的天棚有好几米,明亮庞大的掉灯照得屋子如同白昼,客厅中间一个很巨大的饭桌安静的躺在地毯上,一圈几个世纪的宽软椅整齐的排列着,桌子上满满的各式各样的菜餚像一个大型会餐,可是坐在桌子旁就餐的就只有主人位的凤姐,她喝着奶茶,吃着叫不出名字的糕点,动作幽雅的像个处女。
可是刘年早就对她有了些瞭解,一个年过三十的贵妇对他沒什么吸引力,虽然刘年在凤姐身上找不出一点不得体的地方,但是干净挑剔的他是绝对在乎年龄这个问题的,他要的是一个能让他照顾,能整天依偎在他身边跟他撒娇的小女人,而不是眼前这个能唿风唤雨的女强人,可以说刘年其实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但是这的确也是很多男人的通病。
刘年在凤姐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们离的很远,因为桌子真的是太大了,刘年觉得很可笑,为什么有钱人都这么喜欢排场呢有钱就开始不现实了,不怕麻烦了,钱真的是让人又爱又恨的东西。
不一会进来一个女佣人,在刘年身前放好了餐具。
「正好,我还沒吃早餐呢,不吃糟蹋了。」
刘年出生牛犊不怕虎的性格让他这些年找工作,幹工作都很顺利,他是个真正有魄力的男人,难怪很多女人会看上他,其中也包括凤姐。
用完餐刘年被凤姐邀请进了另一个客厅,这个屋子稍微小点,看格局应该是用来接待客人的地方。
这次他们坐得进了点,凤姐微微透明的睡衣下面丰满裸体让刘年不敢直视她,可是凤姐就坐在刘年的对面,不看不看也都看到了,他更讨厌这个女人的放荡了。
刘年把文件交给凤姐,准备马上离开,「怎么刚来就要走吗」
凤姐晃动了一下翘起的美腿,丰满白皙的小腿沒有一点多馀的脂肪,乳白色塑料拖鞋包着她娇小的脚趾,洁白的脚跟完全裸露在外面,拖鞋挂在脚趾上晃来晃去,好像随时能掉下来。
「哦,不了,公司还有很多事要我去办,我告辞了。」
刘年起身要走。
凤姐脚上的拖鞋掉在了地上,她洁白小脚完全展露在刘年面前。
「你们主管好像说今天给你放假来着。」
凤姐明亮好看的大眼看进刘年的眼里。
「哦,这个,嗯,是。
我一会还有个私事要办。」
刘年尴尬的解释着,他开始觉得有点不对了,但是也不知道不对在哪。
「你家是哪里人啊怎么想到我们这个城市来工作呢」
凤姐开始简单的问刘年,她温柔的声音让刘年觉得她就像个久违的老朋友在和他闲聊一样,可是他提醒自己得盡早离开,离开这个女人也许对他是安全的,无论工作还是生活上。
他们这样聊了有几分钟的时候,一个女佣人又端来两杯冷饮,分別放在他们的旁边,他们的中间隔着一个长约一米的桌子,可是刘年觉得这桌子实在是太短了,他开始觉得自己还是对有些女人的挑逗抗拒不够,例如眼前的凤姐,他觉得屋子闷的很,拿起旁边的冷饮一口喝下,凤姐看着他的眼睛更加明亮了,好像一头母豹发现她的猎物一样,那种必胜的眼神让刘年很不舒服。
「我看我还是先告辞了,以后小弟再到贵地拜访,我要赶紧办我的事去了,打扰了。」
刘年起身象门外走去,凤姐一动也沒有动,也沒有说话,她拿起杯子喝下里面的饮料,嘴角露出满意的微笑。
五分钟后,晕倒在接近大门的刘年被佣人擡进了三楼凤姐的卧室,凤姐坐在床边,看着自己床上熟睡的刘年,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她贪婪的抚摩刘年身上每一寸肌肤,他强壮的身体让她心潮澎湃,她用手指搓揉着自己的私处,那里早就湿成了一片。
她清楚得知道自己一手创办的美容院里,那些小姐的所作所为,她给她们任何自由,因为她瞭解女人,她更瞭解男人,她知道怎样去得到男人,她也知道『正常』不能得到的男人要怎样用『不正常』的方式得到。
她要好好享用这个漂亮的男孩,他还是个孩子,对她来说。
所以她要好好帮助他,让他最大限度的发挥他的能力,来服侍自己。
这样的快感快一年沒有得到了,今天又让她得到了,这是她应有的,她认为她要得到的就是她应有的。
女人自私吗自私。
其实男人也同样自私,只是表现的不同而已。
刺眼的光缐让刘年不能马上睁开眼睛,他努力让自己看清眼前的东西,这是人在甦醒后统一的意识。
他看见自己在一个屋子里,棚很高,光缐是正上方一个大掉灯发出的,很熟悉的掉灯。
意识渐渐回来了,他发觉头疼得要裂开一样,他要用手按住头来减少疼痛,可是他发现他的双手并沒有碰到他的头,而是与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还有他的双脚,他赤裸着身体透过紧紧缠在身上的透明塑料显露无疑。
他并沒有躺在地上冰冷的感觉,那是因为他躺在厚厚的地毯上。
他的第一反应告诉他,他遭到了绑架,值钱的东西是不想要了,至少先保住性命吧。
他环视着四周,前面是个很宽的空间,有椅子,桌子,镜子,他看不到镜子里反射另一面的情况,因为他的位置实在是太低了。
他初步估计这应该是一个卧室,那么床应该就在他看不见的身后,他努力想要转过来,可是一动就觉得头昏脑胀。
所以他选择了安静。
这时候他听见一个很熟悉的声音从后面传进他的耳朵「醒了吗刘年。」
「凤姐!!」
他几乎喊出来的,「你这是幹什么赶快放了我,你到底想幹什么莫名其妙。」
「咯咯……」
凤姐的衣服摩擦床的声音渐渐清晰,刘年仰头就看见一双小脚从床上伸了下来,腿是那么的直,那么匀称,他在心里都忍不住要称赞几句,在这个位置欣赏女人真的是不错,不过他不想这样一辈子。
紧接着他看到了凤姐的头,美丽熟悉的脸孔,一头长髮柔顺的从肩膀上滑下来。
「我说让你多留一会嘛,你偏要走,看!晕倒了不是,咯咯」
凤姐一边说一边捂着嘴笑,刘年知道都是她搞的鬼,但是自己现在赤裸的躺在一个女人面前,好丢脸。
「你先给我穿上衣服,然后我们再好好谈谈,这样多……咳……多不好。」
刘年看见凤姐并沒有穿内裤,私处一览无疑,害羞的脸一下红了起来。
凤姐并沒有在意他的变化「不行了,优惠时间已经过了,和你心平气和谈的时候你不幹,现在到了这个地步都是你一个人造成的。」
凤姐说着慢慢滑下了床,她的脚并沒有着地,而是踩在刘年的脸上,她的脚不大,但是也整个罩住了刘年的脸,只留出鼻子在外面不听的喘着粗气,也不知道是因为唿吸困难还是因为激动。
他想说话却出不了声,晃动身体却不能让凤姐的脚离开他的脸。
凤姐手支在身后的床上,双脚牢牢踩着刘年的头,还不听的晃动她的小脚,令脚下的刘年痛苦不堪。
过了十几分钟她才从刘年的脸上蹦下来。
刘年唿哧唿哧的喘个不停,「你,你,別这样……」
「咯咯……」
他难过的表情逗得凤姐一阵娇笑,「不什么不我偏这样,因为从我看见你的那天起,你就是我的了,无论你愿意与否。」
凤姐的话让刘年不寒而慄。
「还有更好玩的呢。」
凤姐说完后一下蹦上刘年的胸脯,刘年痛得差点喘不上气来,剧烈的晃动着,凤姐在他身上站立不稳,一会踩到到他肚子上一会又踩到脖子上,几次又都掉在地上,但是她却从来沒有摔倒过,看得出她灵活得很。
「你这么不老实啊,看来得加点份量了。」
凤姐拉着刘年的头髮把他拉到卧室的另一头,刘年疼得直骂娘,在到达墙角时又被地上什么东西搁得好疼。
凤姐把他摆好了位置,刘年才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人型区域,四边是很多铁环,上面有皮带,这些皮带可以两边连接上,固定住他的身体,让他不能随意乱动。
这些东西在角落里,那里光缐又不明亮,所以很难发现还有这么多机关。
凤姐左右穿梭,将宽宽的皮带都结实的捆在刘年的身上,刘年动了几次发现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他的头旁边也有个皮带,但是凤姐好像是忘了这个皮带的存在,刘年暗自庆幸自己的头还可以动。
「你快放了我,你这是幹什么你个变态的老女人……」
刘年做最后的抵抗,想用漫骂叫醒这个『失去』理性的女人。
凤姐拍了拍手叉着腰站在他面前,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嗯,这回应该沒什么问题了,你做好准备了吗宝贝」
「做个屁……噢……」
凤姐一下跳上刘年的肚子上,一口酸水从刘年口中涌出,随即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凤姐踩在刘年的肚子上,一会点起脚尖,一会又只用脚跟踏着。
凤姐缐条非常美丽,东方女人美丽的体形在她身上完美的体现出来,丰满的乳房,圆滑结实的臀部,充满弹性的小腿,还有那白皙晶莹的小脚,凤姐在刘年的肚子,胸膛上跳来跳去,快乐的像个十来岁的小女孩。
刘年痛苦的叫声响彻整个卧室,他一边骂着这个变态女人一边又在心里由衷贊叹她美丽的外表,遗憾的是他不能享受她,而她却在盡情的折磨着自己。
二十多分钟的踩踏让刘年彻底经歷了一遍地狱般的折磨,凤姐从他身上跳了下来,迳直向大床走去,刘年喘着粗气,嘴里还在骂个不停,他只能靠这个报復这个女人,也靠这个发洩自己难以忍受的痛楚。
凤姐很快就又走了回来,她的手里多了一双连裤袜和一个内裤。
「你的声音真的是太吵了,我很喜欢听你说话,听你的声音,但是不要太大,但是今天你似乎不能控制你自己,那我就只好帮帮你了。」
凤姐蹲在刘年的脑袋旁边,用腿抵住刘年的脑袋,左手掐住他的下巴,把右手里的内裤塞进刘年的嘴里,塞的很深,刘年想用舌头把它捅出来但是用不上力,凤姐又把丝袜绑在刘年的嘴上,勒得很紧,丝袜在刘年的嘴角缠了好几圈,然后繫在脑后。
在刘年看见凤姐手里的东西时就明白她要做什么了,可是他几乎所有的反抗都是无用的,他的嘴被用力的捏开,他用舌头去顶内裤可是却被全部顶了回来,他晃动他的头可是被凤姐结实的美腿抵得一点动弹不得,他第一次深深体会到力不从心这个词的意思。
第二次疯狂的踩踏又开始了,起初刘年还在呜呜说着什么,到后来就变成有气无力的哼哼声了。
凤姐美丽的小脚在刘年的身上任意肆虐,踩遍了他每一寸肌肤,凤姐觉得不过瘾时又穿上了高跟鞋,白色明亮的鞋子,又尖又细的高根踩在刘年的肚子上,鞋跟象针一样扎进他脆弱的肌肤里,凤姐九十多斤的体重让刘年痛苦的嘶叫,透过嘴角的丝袜依然清晰可闻,巨大的痛苦让刘年的脸上溢出大颗的汗珠。
当凤姐的高根踩在他胸膛的时候,他的声音才会平息一些,毕竟肚子上都是较柔软的组织。
当刘年的喘息变得缓和一些的时候凤姐又踩上他的肚子,他的肚子几乎每一块可容下高根的地方都是血红的一片,有些着力大的地方甚至都有了淤血。
凤姐站在刘年的肚子上看着他痛苦的,无力的挣扎,颤动,嘴角露出残忍的笑意,「这才是刚刚开始啊,你就这么承受不住了」
刘年颤抖得擡起头,眼睛几乎都要睁不开了。
他努力看向凤姐的眼睛,他的眼睛里充满了乞求和屈服,毕竟他还不是个久经考验的共产党员,所以他是真的承受到了极限。
他的脸上都是水,分不清是哪个汗水哪个是泪水了。
他的头慢慢地躺回了地面,唿吸也变的更粗重了。
凤姐终于咯咯的笑出声了,她要的眼神终于在刘年的眼睛里看到了,她从刘年的肚子上走到胸膛,蹲下来用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确定他沒有生命危险只是暂时的昏迷后,凤姐从他身上走了下来,甩掉脚上的高跟鞋,解开刘年嘴上的袜子,把里面的内裤拽了出来,这样也许会让他快点醒过来,因为她的游戏还沒有结束,还有很多事情要发生在这个可爱男孩的身上,所以今天就只是个开始而已。
对于凤姐是快乐的开始,对于刘年则是个痛苦的开始。
芳景美容院里小姐们的生活还是那么丰富多采,她们每天做着自己份内工作,招待每一个到这里享乐的人,而沒有生意的小姐则靠自己的私人奴隶来打发无聊的时光。
因为前些日子的改革,小姐们几乎都有自己的私奴,往往自己的东西人们都会好好照顾,所以奴隶的死亡率就降低了很多。
现在这里私奴都在自己的房间里,而后来的沒有被挑选的奴隶则还在密室里过着更痛苦的生活,她们几乎成了小姐们的公共厕所,很多小姐都喜欢拿刚来的奴隶当厕所,因为刚被俘获的男人一般都有剧烈挣扎和不屈的意志,他们不接受已成的事实,所以拼命的做着无谓的反抗,他们的反抗却成了小姐们的乐趣,小姐们经常坐在男人的身上,下体对着他们的口,用手紧紧搂着男人的头,让他们闻够她们下体的味道,然后用手捏住男人的鼻子,在男人嘴里随意大小便。
她们有时集体虐待一个男人,十几个人轮流在男人的嘴里大小便,她们固定好男人的头,让他不能挣扎,口却只能大张着,但是却放开男人的腿,让他在空中或者地上拼命的踢来踢去,而口中却不断流进小姐们的大小便,每次这个男人的肚子都会涨得高高的,有时候排在后面的小姐都沒有机会上场男人就已经昏死过去了。
他们有时还会集体用脚虐待男人的嘴,比试谁的脚插进里面的身,男人被倒着绑在墙上,小姐轮流讲脚塞进男人的嘴里,时间为一分钟一换。
塞好后在男人嘴唇到达的脚背上滑上缐,往往这个游戏的获胜者都是脚很娇小的小姐。
后来竟然有个脚很大的小姐也得了第一,据说她的脚跟当时都踩在男人的下嘴唇上了,那个男人当场休克,据说嘴再也沒合上过,但是也因此沦落到终身厕所的地步,据说他现在还『舒舒服服』躺在地下室的一角呢,等待哪个小姐的观顾……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芳景街的名气越来越大,慕名而来的游人也越来越多,芳景美容院的生意也越来越好了,而美容院的老闆凤姐更是越发漂亮了,据说都是因为『后勤』搞的好。
具体什么是后勤谁也不知道。
另一面。
凤姐每次回到家都是开开心心的,她忽然发现自己开始喜欢回家了,虽然她不想承认,但是的确是和刘年有关系,她在刘年身上找会了生活的乐趣,她虐待他,他使她快乐。
刘年的在凤姐家的位置是不定的,高兴时他会出现在床上,她把他绑起来,用很细的绳子,她让他吸允她的乳头,吸允她的小穴,她的脚趾,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她让他在睡前满足她,当她要入睡时便让他横在床上,用腿夹住他的脑袋,让他服侍她的下体一晚上,那样的凤姐会觉得睡得很香。
他还要在她吃饭的桌子下面,接受她的脚趾餵进他嘴里的每一粒米。
他还要出现在她的沙发上,她坐在他的脸上一边享受着电视的情节一边享受着高潮。
她不开心时他就可能出现在厕所,永远张大着嘴,等着世上最难以下嚥的东西流过他的食道,他还有可能出现在刑室,身上接受高跟鞋残酷的洗礼,每次都让他遍体鳞伤。
往往她不开心的日子,时间过得都好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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