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6月】准备把女儿献给老公—郁苹
2023-06-04
准备把女儿献给老公—郁苹
郁苹19岁
阿国37岁
我4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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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中,一盏昏黄的灯点亮了黑暗,
我怒气沖沖拿着第二任丈夫阿国的手机,质问着他里头为何有他和其他女子的亲密合照,
阿国半倚在床上,一副无所谓地样子喝着刚泡好的茶,说:
[既然妳都知道了,我就不必再多说什么,要离婚就离婚吧,反正妳也不是第一次离婚了!]
阿国对着已经火冒三丈的我,说出这样残忍的话,我伸手捶打他,难过他如此贬低我的人格,
也不想想他今天优渥的生活是谁提供给他的!
今年45岁在保险公司担任经理的我,在事业上是个女强人,可婚姻的道路却走得崎岖,
五年前我和前夫协议离婚,隔年带着当时15岁的女儿郁苹改嫁了小我八岁,幽默风趣的阿国,
原以为这年轻小伙子会是我迟来的真爱,可沒想到他竟敢背叛我,还给我找到了证据。
[为什么要出去玩女人!你嫌我老是不是!你嫌我老是不是!你住在我的房子还好意思出去玩女人!]
我的心口淌血,抓起阿国的衣领前后摇晃着,激烈的动作让阿国手上的茶杯清脆的碎裂在地上,
经过连番的责骂、捶打,阿国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起身抓住我的头髮,一个巴掌朝我挥来,[啪!]
接着,傲慢地大吼:[要我不出去玩女人?可以啊!妳让郁苹来服侍我啊!]
听到这句话,我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大声阻止他:[你不要碰我女儿!]
我们两人正在拉拉扯扯之际,门外传来郁苹关心的话语:
[妈、叔叔,你们怎么了?有话好好说,那么晚了不要吵架好吗?]
为了不在女儿面前失态,我强忍怒火冷静下来瞪了瞪阿国,转身走出房间,
郁苹木然地站在门外,无言的让了路,她的眼里满是担忧,长长的睫毛含着泪水搧动着。
[叔叔,,,为什么又打我妈?]
郁苹邹着眉,看了眼那个躺在床上,一脸不在乎,吃里扒外的贱男人,
[妈我拿冰块给您冰敷]郁苹追了上来,一阵忙碌。
[我沒事。]我沙哑的低语,闭起眼磙了磙酸涩的眼眸,握住了郁苹的手,
[郁苹,妳,,,妳都听见了吗?]
郁苹转头看着我,从她的眼里看到了对我的心疼与不捨,她默默的点了点头,湿润的眼眶落下泪来,
这不是郁苹第一次为了阿国打我而哭,最近一次还曾因为阿国偷窥郁苹洗澡,被我喝斥后,气急败坏欧打我一顿。
几年来阿国对我的打骂不停歇,或许你会问我,这种会打女人的男人有什么好?
但,爱到了又能怎么办,分手有那么容易?
每每他对我打骂完,总会体贴的和我进行床头吵床尾合的标准流程——床尾合!
是的,维持我和阿国这段孽缘的方式,就是建立在性关系上,
虽然我是女强人,但我也是女人,女人是需要性爱滋润的,
一般年轻小伙子比较不愿意和年纪大的女人交往,而年轻力壮的阿国却可以,他可以满足我的性需求,
所以日子久了,打骂多了,也就习惯了。
我轻抚着女儿的脸,温柔的说:[郁苹,什么都不要想。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样的,明白吗?]
[妈……]郁苹忽然声音哽咽起来,下一秒,就扑进了我怀里号啕大哭。
[妈……是不是,是不是我让阿国叔叔上,他就会对妳好?]
老实说,今天发生的事,不是第一次了,
我清楚地明白阿国对郁苹虎视眈眈,郁苹自己也比谁都清楚,
就拿近期发生的事来说吧,阿国不但会偷窥郁苹洗澡,
甚至还在和我行房时,要求我穿上郁苹高中时期的学生制服,供他幻想意淫,
他说看到学生服上的姓名缝缐,嘴里喊着郁苹的名字,就好像他真的在和郁苹性交。
原本我只当做这是一时的情趣,沒想到阿国现在愈来愈得寸进尺,
好几次对我提出了他希望真实操郁苹的想法,要我说服郁苹和他性交,因此我们又吵了几次架。
久而久之,我发觉自己似乎被这议题给麻痺了,起初阿国提出这想法时,我对他大打出手,而现在只是口头回绝,
有时经不起阿国的打骂和无理要求,我甚至萌生过顺从阿国的想法——让郁苹取悦他!
做妻子、做母亲的我虽然希望藉此可以家庭和谐,却又不曾,也不敢询问女儿,生怕刺激她,让她更伤心难过。
而这次郁苹在我怀里号啕大哭,问到:
[妈……是不是,是不是我让阿国叔叔上,他就会对妳好?]
[妈……是不是,是不是我让阿国叔叔上,他就会对妳好?]
这句话在我脑海中缭绕着,或许做为一个母亲应该导正孩子的错误观念,对她说:[不,不是这样的!]
可,可我沒这么做,
郁苹主动提起的这句话,反而让我有种开启希望之门的感觉,
长久以来说不出口的话,由她自己亲口说出是再好不过的,
于是我默默地点点头,自然而然的把情况告诉了女儿:
[郁苹,,,妈老了,,,沒办法满足阿国叔叔,,,所以他背着妈出去偷吃,,,]
[郁苹,,,妈老了,,,就这么一个男人可以依靠,,,郁苹,,,妳,,,妳可不可以帮妈留住他!]
[郁苹,,,妳,,,妳不是处女了吧?不是的话,帮妈个忙好吗?]
我的话让郁苹竖起耳朵倾听,在经过今晚的吵鬧之后,郁苹会如何回答呢?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真的想不出办法来让阿国留在我身边,
郁苹失神地看了我3分钟,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看着母亲我为情难过,孝顺的她当然会出一分力。
[妈,,,不,,,不要给小杰知道好吗,,,]语毕,郁苹的眼泪就这么不听使唤地流个不停。
小杰是郁苹交往一年多的男友,也常常来家里做客,和我、和阿国都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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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确定郁苹愿意牺牲自己后,顿时我觉得自己手上多了张王牌,
可以和阿国谈判、谈条件的王牌!
回了房间,阿国倚靠在床上,大剌刺拿着手机和他的情妇谈笑,
见到我,他睥睨了一眼,似乎已经不把我放在眼里,继续讲着他的电话。
[你这贱男人!在跟谁说话?你这贱男人!在跟谁说话?]
我上前抢夺他的手机,过程中又被搧了一巴掌,阿国无赖地大吼道:
[我在跟谁说话,不关妳的事!我说过,要我不出去玩女人可以啊!妳让郁苹来服侍我啊!]
沒想到这么快就逼我使出手上的王牌,我露出了一个诡谲的笑容道:
[好啊!郁苹就让你上!你保证不会再出去拈花惹草!]
阿国深沉的眼掠过我疲惫的脸,看着我,眼里透露惊疑和欢喜,
[妳要让郁苹给我操?]
[郁苹肯让我操?]
轻咳一声,阿国掩饰着他的震惊,简短的说着,嘴角上扬透露了一丝期待,
[你不是想了我女儿很久吗?今天就满足你,让你上郁苹!上了我女儿就跟你的狐狸精恩断义绝!做得到吗?]
气上心头的我,为了留住自己的男人,出卖了自己女儿。
阿国深吸几口气,面带笑容地揽着我道:[真给我上郁苹啊?我不客气啰!]
我握紧拳头,掉下几颗眼泪,我要让他知道,他们的关系仅仅只限于肉体上,
我说:
[你必须清楚,郁苹只是为了不让你抛下我,她才牺牲的,请你善待她,
在床伴的关系外,拜託不要影响她和男友的感情。]
[我明白……哪我什么时候可以操郁苹?现在能吗?]
阿国催促着我,眼睛里有着笑意,恨不得马上将郁苹就地正法。
苦笑两声,我又是一阵心痛,但为了自己,我出卖女儿在所不惜,
于是,我带着阿国来到郁苹的房门口,
敲了敲门,里头的郁苹似乎还在跟男友小杰通电话,
再敲了敲门,郁苹才匆匆挂上电话前来应门。
[妈,那么晚还不睡啊?怎么了?]
[郁,,,郁苹,,,妳,,,妳现在能服侍阿国叔叔吗?]
[现,,,现在!?]
我肯定地点点头,看着郁苹的表情,她好像受到很大的惊吓,嘴巴大得可以吞下一颗鸡蛋,
看着郁苹穿着睡衣在自己面前,阿国透露的目光就像头飢饿的狮子,恨不得马上吞下郁苹这只小绵羊。
[郁,,,郁苹,,,妈先带阿国叔叔去洗澡,妳打发完男友就进来,,,]
[呵,郁苹,听见沒?打发完男友就进来!別让叔叔等太久!]
一抹得逞的笑容挂在阿国的唇角,当我转身离开时,阿国还伸手抚摸了杵在门口的郁苹脸庞,
狼吞虎嚥的模样似乎吓坏了她,我知道阿国早期待这一天,所以今天他十分兴奋。
[唉!唉!唉!怎么样她也是我的女儿!你把她当什么了?]
转头,我又回到了郁苹身旁,并要求阿国先进浴室放水,
然后自己再关上房门开导郁苹一番。
[郁苹,对妈而言,我是极不希望有人介入我和阿国叔叔,除了妳以外,
毕竟妳是我的女儿,总不会抢妈的男人!我们充其量只是分享一个男人!
郁苹,妈四十五岁了,或许有许多事妳还不了解,四十五岁的女人是需要一个男人的,妈也只有这个男人,
假如他离开了我的生命,我不知道自己会有多么难过、痛苦,
所以妈希望妳帮我留住他,况且,妳和阿国叔叔沒有血缘关系,做爱是无所谓的,
一个女人一辈子多跟几个男人上床有差吗?把它当成是做运动不就好了!
郁苹,,,帮妈这次,,,妈会感激妳一辈子的,,,]
语毕,我双腿一跪,跪在郁苹面前,体贴又孝顺的郁苹哪经得起我这样下跪哀求,她草草打了封简讯给男友,
告诉男友小杰自己身体有点不舒服需要早点休息,接着就跟着我进浴室宽衣。
进浴室后,我一路陪伴着郁苹,盡量减少郁苹的紧张程度,哄着她让阿国脱衣、陪阿国洗澡,
脱下衣物的郁苹,让阿国看得口水都快流了出来,不停抚摸她的美肌,
尽管有我的陪伴郁苹还是相当紧张,时不时的询问我:
[妈,,,我,,,我们这样真的沒关系吗?]
今年45岁的我,也是第一次三人行,
面对郁苹的生涩、阿国的老练、贪婪,我也不知该怎么办,只好让她顺着阿国的动作来配合。
我用沐浴乳擦遍郁苹的全身,感觉得出来郁苹相当紧张地绷紧身体,
另一头,阿国拉着郁苹的手在他的胸口上,抹着沐浴乳,要求郁苹也帮他洗身体。
阿国自个的手也沒闲着,和我一起四只手合力替郁苹抹着沐浴乳,
他大胆地由郁苹的肩膀滑向胸部,还在胸部上绕了好几圈,才往腹部抹去,
然后再从背部擦向臀部,阿国的手掌滑过郁苹的臀沟,不禁掐柔了一下,继续往下涂抹到大腿小腿,
还往回擦到郁苹的私处,不断的用手来回搓揉,惹得郁苹一阵闷叫:
[嗯,,,嗯啊,,,叔叔,,,不要摸那,,,]
看着自己男人侵犯自己女儿,这幕看得我自个心头都莫名的骚痒起来,
突然阿国在郁苹的脖子上亲吻,然后亲到郁苹的嘴上,这是郁苹第一次和阿国亲吻,相当紧张,
她別过头去害羞地道:[叔,,,叔叔,,,不,,,不要吻我,,,]
[哼,怎么,装清纯啊?在妳妈面前给人上还清纯?]
阿国冷言冷语地嘲讽郁苹,见状,我勐咳了几声,拉回他们的注意。
[阿国,,,妳上我女儿可以,但不要羞辱她,她不想接吻就不接吻!不然做爱也甭做了!]
我威胁着,似乎管用,阿国嚣张的气焰收敛了些,他故作礼貌地询问我:
[那咱们可以沖沖水到外头操穴了吗?]
郁苹脸色一白,直盯着我看,好像希望我在最后关头能阻止这件事,
而我皮笑肉不笑狠心地回答:[要上就上吧,她今晚是你的!]
沖水后,阿国瞇着猎犬般锐利的眼,将郁苹抱起往沙发一放,贪婪的吸舔她每一寸肌肤,
一开始女性的矜持自觉,让郁苹仍试图挣扎,
但她一个弱女子的力量,哪是男人的对手,
阿国一手捧住她后脑勺定住,一手紧抱着她的柳腰不让她挣脱。
郁苹当时很像被强姦,还偷偷的掉下眼泪,抬起水汪汪的迷蒙双眼迎向我,
我颔首,不敢迎视她泪眼汪汪的眼眸道:
[郁苹,就当成是做场运动吧,,,痛苦是一次,快乐也是一次,替妈,,,替妈好好享受一次好吗?]
阿国轻笑着,贪婪地吻过郁苹双颊、眉眼及耳后,眷恋的印下蚀骨销魂的齿痕,问道:[叔叔可以进去了吗?]
郁苹觉得好难堪,不敢将眼睛张开,无声地任由阿国玩弄。
当阿国将龟头在郁苹的穴口外磨擦了一会儿后,郁苹突然紧张的问:[叔叔,你有戴保险套吗?]
阿国不屑地笑了笑答道:[妳妈都结扎了,我们沒那种东西!]
语毕,便将阳具缓缓地压了进郁苹体内,,
那一瞬间,郁苹感到具大的物体强行进入,她压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声喊叫了出来,[天啊!我到底在做什么,,,]
同时阿国用力地拉着她的脚,然后开始抽插运动,
[噢呜!郁苹,,,妳的穴果然比妳妈的还紧!年轻的穴就是好插!]
阿国带着邪气的笑容逼近郁苹的脸,徐徐唿出的口臭,在她的鼻端环绕,
郁苹撇开头,不想闻到他的气味。
[怎么?嫌我臭啊?妳妈可是爱死了我的气味啊!]
阿国笑了笑,低沉的噪音在郁苹耳旁宣告着,教训似地抽插力道又加重了些。
[叔叔,,,轻点,,,好痛!]
阿国毫不客气地品嚐起她的甜美,他用力地吻她,不容她拒绝,
无论郁苹如何费力地想挣开,却只是徒劳无功。
我的心感到一阵凉意,但并沒有阻止阿国,只是默默看着眼前的两人持续交合。
阿国抽插的速度慢慢加快,做爱的节奏不像和我做爱那样死板,浓浓的慾望正在发洩,
以我和他相处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
他的表情告诉我,他觉得和郁苹做爱,比和我做爱还要舒服、刺激。
[早就想上妳了,郁苹!噢呜!]阿国低唿着,腿间传来郁苹阴道的紧緻快感,令他睁大了眼睛,
躯体温度不断升高,野蛮地来回挺腰把自己粗壮阳具深深埋入郁苹体内,与她紧密结合。
[啊!叔叔,,,轻点好吗?]郁苹死咬着下唇,克制住自己的尖叫,
全身的敏感神经,好像在一瞬间全集中在同一个地方,剧烈地抽搐着,连脚趾都绷得紧紧的,
只能紧抿着嘴角,任由阿国掠夺着属于她的甜美。
[嗯啊,郁苹,夹得叔叔好紧、好舒服啊!]
阿国每一次抽插,都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气似的,狠狠捣入郁苹花心的最深处,
如果不是郁苹被握紧住双腿,让她在原地无法动弹,恐怕她现在早被这强悍的力量顶到了地上。
灼热又狂野,阿国要女人的方式,强悍有力,
出于慾望的本能进攻,佔据了绝对的主导地位,温柔的呵护与缓慢的欢爱,则显得十分稀少。
想当初我也是爱他这野兽般的魅力,可如今在他身下的却不是我,而是我的女儿,
在这种强悍的进犯下,郁苹那双被水润湿的眸子,带着惊人的诱惑力,
这种委屈难过、不知所措,却又丝毫沒有反抗意图的表情,让阿国血脉贲张,
眼中流转着奇异的光芒,更用力撞击着身下郁苹的娇躯。
[郁苹,我的宝贝,不管我进来几次,妳下体总是这么紧。]
他低声赞叹,粗重地喘息着,肉棒在我女儿体内一抽一送,让她不断的抽搐、颤抖。
[啊,,,叔叔,,,厄啊,,,叔叔,,,轻点,,,轻点,,,厄啊!]
看着自己男人当面姦淫自己女儿,我的感官上接受太大的刺激,身体做出最诚实的反应,
不自觉我的爱液沾满了下体,我缓缓地挪动身子,利用下体与椅子的摩擦力来填补自己的空虚。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厄啊,,,嗯,,,嗯啊,,,]
阿国对郁苹做出狗趴式,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俯下唇结结实实地吻住她。
阿国曾经对我说过,要征服一个女人,首先要征服她的嘴,接吻代表着灵魂的征服,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想法,阿国才执意要亲吻郁苹。
[唔,,,走开叔叔,,,]郁苹双手被束缚,仍逃避着阿国索求的唇。
[我该拿妳怎么办?]阿国拧起眉,眼中带着诡谲,决意彻底玩弄胯下的郁苹,
他粗圆的腰突然勐力顶了进去,马上又将手指塞进郁苹的屁眼里。
[啊!叔叔!你在做什么!你在做什么!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呜,,,]
老实说阿国这招我个人相当喜欢,每当和阿国做爱时,阴道的刺激到一个高峰后,
他用他的指节塞进我屁眼,我都会立马达到高潮,将性爱的刺激推向另一个境界!
只是我相信郁苹沒有接受过这样的花招,所以她显得不知所措,
并且还是当着母亲的面,让人这样玩弄羞辱,眼泪不经从眼角流了下来。
[呜呜呜,,,叔叔,,,快点结束,,,快点结束好吗?呜呜呜,,,]
现在她唯一希望的,就是盡快结束这场屈辱,保留女人的最后一点自尊。
可此时的郁苹在阿国的眼裏只不过是个性奴、婊子,是沒有尊严可言的,
阿国转过头来看着我说:
[老婆,妳女儿下面好紧啊,要不是她裏面水多,我的家伙还真难进出啊!]
[老婆,妳女儿屁眼也好紧啊,看来从来沒被开发过!]
接着,他又对郁苹大吼:[真甜啊!说!有几个男人碰过妳?叔叔是妳第几个男人啊?]
郁苹难以面对如此赤裸裸的话语,含着泪羞辱的将头扭向了一边,全身无力地趴在沙发上,任由阿国摆弄。
[郁苹,从今天起妳是我的女人了!]阿国抚着她的脸蛋,傲慢地宣示他的主权。
不知过了多久,阿国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重,
他忘情地微翻白眼,扯着郁苹的腰,像头发狂的狮子大吼着:[啊!啊!啊!啊!!!]
我明白他就要射精了,我早就熟悉他射精前的反应,于是我大喊:
[快拔出来!快拔出来!阿国!你沒戴套!不准射我女儿体内!]
阿国暧昧地对郁苹笑了笑笑道:[替我生个和妳一样甜的女儿如何?顺便让妳妈妈当外婆如何?]
[不要,,,叔叔!不要啊!不可以,,,不可以,,,求你拔出来!]
[不!不准!不准你射她体内!阿国!你敢射在我女儿体内,我绝不会让你碰她第二次!]
阿国吞了吞唾液,坏笑道:[拔出来我就还能继续操妳吗?求我拔出来是吗?]
他撇撇唇蔑笑:[呵呵,,,呵呵,,,那这次就先放过妳啰!叔叔以后还要再跟妳玩!]
[噢!噢!噢!噢呜!瞧你们紧张的!噢!噢!噢呜!射了!郁苹!噢!]
短而急促的低吼声过后,阿国拔出阳具,激射出白浊的精液在郁苹粉嫩的脸庞,
泌流而出的精液,多得佈满郁苹的眼口鼻,还从脸庞缓缓下滑,空气中立刻充满一股腥臭淫麋的气味。
[妳终于成为我的女人了!郁苹!]阿国射精后俯趴在郁苹身上,吻不断落到她的颈上、耳后。
我望了他一眼,忿恨不平对他说:[万一害她怀孕怎么办!?]
阿国大言不惭地回我:[怀孕?那就亲上加亲啊!反正我和郁苹又沒血缘关系!到时再喊妳声丈母娘啰!]
阿国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得我浑身发冷。
那晚,我们三人同一间房,
床上相当凌乱,熟悉的被单上,一片片淡淡黄色的干涸物体,
迷濛中我睡了,郁苹整晚不知被阿国操了多少次。
隔天清晨,沙哑的男声把我吵醒,我在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睛,回头看向声音来源处,
阿国坐在床边,扬起坏坏的痞笑,手按在郁苹被子上,
[郁苹!郁苹!]阿国喃喃道,并伸手抚摸郁苹的额头,脸颊。
[叔叔,,,你,,,你做什么?不要这样!]
郁苹瞇着眼,喉咙干涩地说着,并用力地推开阿国,侧过身躺在床上不想理他,
可身后突然一个重力下陷,一只粗壮的手臂伸向她,压住她侧躺的身子,
[郁苹,休息够了吧,再来一次!]
[不要!今天不能!我早上要跟男朋友出门!放开我!放开我!]
[男朋友?不行!今天妳这身体是我的!]阿国霸道的宣示着,并且粗暴扯开郁苹的睡衣。
不一会儿,他圈住郁苹的腰,直接将自己侵略性十足的阳具,狠狠顶开郁苹的私处,
沒有任何湿润,带着淫慾,倏地冲进郁苹体内深处。
[啊!]郁苹手抓着床单,撑在枕头上,疼痛就在一瞬间,很深、很重!
[昨晚叔叔还沒玩够呢,郁苹!]
阿国每说一句话,下身就重重地挺进,
[呃啊!好痛啊!]郁苹的阴道又干又紧,让阿国进行困难,同时郁苹自己也受着罪,
她双手撑在床上,臀部翘起,阿国的手从她腰部移到了背部,如着魔般地抚摸着,
[好美的身体啊,郁苹,叔叔常常偷看妳洗澡,每次都想冲进去强姦妳啊!现在可终于圆梦了!]
[求你了!叔叔,,,先拔出来!这样好痛!]
痛楚使郁苹如舞姬一般,扭动着身体,难受地夹着阿国的阳具,
随着郁苹每一次挣扎扭动,阿国的龟头也跟着摇动,刺探着郁苹阴道内的各个角度。
[啊!啊!啊!嗯啊!]
阿国轻咬着郁苹的耳朵,煽情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地响起:[湿了,嗯?]
郁苹经过连续的抽插后,身体的自然反应使她干涸的私处缓缓得到滋润,
阿国身下的动作也越发地快速,[郁苹,叔叔快被妳弄出来了!]
[停!快停下!]郁苹惊恐不已地说着,她害怕阿国射精在她体内,会害她被男友发现,
[很快,郁苹,很快就结束了!乖乖配合我!]
阿国不理会郁苹的哀求,双手搭在她的臀部两侧,卯足了劲一下下地用力冲刺,
他的肉棒就像打桩机一般,强而有力的向郁苹体内进攻,
[天啊,郁苹,妳真美!]他的声音嘶哑,郁苹身上每一寸肌肤,他都用手、用唇及舌头去品嚐。
当阿国下体摆动频率加快,郁苹似乎也明白他要射精了,摇着头,髮丝贴在脸上,恳求他:
[叔叔,不可以射进来!不可以射进来!会被小杰发现,,,呜呜呜,,,呜呜呜,,,]
可阿国却毫不客气地拂开郁苹脸上的头髮,双手粗鲁地揪住她的头,接着伸出他噁心的舌往她的脸上舔了舔,
[噢!小妖精!]阿国低吼一声,刻意将阳具往郁苹体内最深处一顶,释放出自己的精华。
[啊!不可以!你怎么可以射在我体内!啊!不!不可以,,,呜呜呜,,,你怎么可以射在我体内!]
郁苹挣扎起身,马上甩了阿国一巴掌:[我要跟男朋友见面你知不知道!你会害惨我!]
郁苹恶狠狠地凝望着阿国,阿国喘了口气,冷淡的拿起地上的裤子,掏出里头几千块钱,对她说:
[拿去!这些钱给妳跟男朋友看场电影、吃顿饭!我们晚上再继续!]
咬咬牙,郁苹蜷起双腿,将脸埋进了膝盖之间,像是要把流出来的泪水再埋进心裏面,
窗外,阳光灿烂而明亮,坐在床上的郁苹抱住自己,一个人掉着眼泪,无声地哭泣。
这次让阿国顺利得到了郁苹,他确实也遵守诺言,沒再出去拈花惹草,
毕竟郁苹的姿色还是比外头的野花高出许多,
可这么一来,却苦了郁苹,时常和男友约会完以后,满足了一个男人,回家又要再满足一个——继父阿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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